夜千羽緩過氣來,臉紅得快要炸了。
她又被這男人吻得暈頭轉向了,第幾次了?
北流殤趴在浴桶沿上,脣角上揚着,心情很好的樣子。
小野貓不是不會情動,而是先前他用錯了方式。
夜千羽被他盯得臉紅更甚:“能別看了嗎?”
她已經感覺到北流殤的變化,這男人的喜怒無常真不是蓋的。
“不能。”北流殤愉悅地說道。
得,一恢復正常就開始沒正形。
“女孩子洗澡你也看。”夜千羽嗔道。
“好看。”
又是一句沒正形的話,奇怪的是,心裏竟然挺受用的,夜千羽甩甩頭,她一定是魔怔了。
“我要洗了,要不水涼了,你離遠一點。”被男人盯着,她哪裏好意思開洗。
“我幫你洗。”北流殤說着手竟然伸進了浴桶裏。
夜千羽連忙抓住他的手:“你就不知道害臊嗎?”
“有什麼好害臊的,又不是沒幫你洗過。”
夜千羽:“……”
就知道會發展成這樣。
“那你幫我洗後面吧,其他地方就算了。”
和男人僵持了一會兒,夜千羽破罐子破摔,無奈妥協。
反正她已經被這男人佔盡了便宜……
北流殤轉到浴桶對面,撩起夜千羽的秀髮,幫她洗起後背。
他的指腹可以明顯感覺到那些縱橫交錯的疤痕。
“唔,忘了。”其實是懶了,疤痕面積太大,塗起來太麻煩。
“是誰打的?”
“你別管了,我已經報過仇了。”
好吧,小野貓也是有點手段的,夜家大房密室被搬空的事他聽說了,十有八九是小野貓乾的。
夜千羽洗完,眼巴巴地看了倚在牀頭看書的北流殤一眼:“幫我把儲物戒拿過來好不好?”
用來擦身的浴巾,擦頭髮的帕子,還有替換的衣服都在儲物戒裏,她總不能光着走過去撿儲物戒。
北流殤放下書,走到房間角落撿起血玉鐲子和儲物戒,朝夜千羽走過去。
走到浴桶前,他啓脣道:“伸手。”
夜千羽乖乖伸出一隻手。
北流殤將血玉鐲子套回她的皓腕上,又抽出串在儲物戒上的紅繩,將儲物戒戴在她的手指上。
“戴在手上太張揚了……”夜千羽弱弱地抗議。
“就這樣,有萬年天山雪蓮的人,有枚儲物戒又不稀奇。”男人不容置喙地道。
好像也是,那她就高調一回吧。
“你轉過去。”
等男人轉過身背對着她,夜千羽跨出浴桶,用浴巾將自己包裹了起來,正要開始擦頭髮,男人突然轉過來將她橫抱了起來。
夜千羽一聲輕呼,這男人又想幹什麼?
“幫你擦頭髮。”北流殤抱着夜千羽走到牀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拿過她手裏的帕子,幫她擦起了頭髮。
他動用了火系玄氣,夜千羽只覺得頭上暖烘烘的,很快,頭髮就幹了,順垂地從肩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