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那草木閣的大門口處,崔振堂已經咆哮了起來:
“你們草木閣就是這樣對待我這個拍賣師的嗎?身爲這次拍賣的拍賣師,難道我連帶一個人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那行,要麼我直接離開這裏,你們的拍賣,另尋高明吧。”
說完,那崔振堂懷着歉意看向葉落道:
“葉小友,今日實在是不好意思。”
“本來想帶你進去,看看能不能淘到什麼不錯的藥草的,沒想到這草木閣的門還這麼難進。”
“也罷,這樣,咱們直接就不去了。”
說着,這崔振堂就要離開。
而這時,葉落淡淡一笑道:
“崔醫生,咱們既然都來了,豈有因爲這人的幾句話就離開的道理。”
“你等我打個電話問問,相信到時候,你我二人都能光明正大的被邀請進去。”
說着,葉落就要拿出手機朝佟薇薇撥打而去。
既然這草木閣是佟薇薇家的,佟薇薇說話自然管用。
而就在葉落準備撥打電話時,一個穿着西裝,挺着大肚子的中年就快步走了過來。
在來到那崔振堂面前時,就見這西裝中年露出一個虛僞的笑容道:
“哎呀,是崔老啊,真是失禮失禮。”
“是誰將崔老攔在門外的?”
說着,這西裝中年的目光朝門口幾個保安看了看。
那之前將葉落攔下的保安此刻對那西裝中年諂媚一笑道:
“朱主管,是這個小子沒有邀請函,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兒啊。”
聽着這話,那西裝中年隨意朝葉落看了一眼,不過隨即就對那保安呵斥道:
“沒邀請函就不讓進了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也不看看這位小兄弟是誰帶來的,這可是崔老帶來的啊,只要是崔老帶來的,就算是一個乞丐,也得讓他進去啊。”
說完,這西裝中年又對葉落鄙夷的笑了笑。
他這話,顯然就是在貶低葉落啊。
將葉落比作乞丐。
聽到這話,那崔振堂一下就不願意了:
“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帶來的這位葉小友,醫術比老夫我都強,葉小友能來你們草木閣,是你們草木閣的榮幸。”
“竟然還拿葉小友跟乞丐比。”
聽着那崔振堂的憤怒,就見那被叫做朱主管的西裝中年虛僞一笑:
“哈哈,崔老您可不要生氣啊,打個比方,就是打個比方,這不是爲了說明崔老您的面子大嗎。”
望着那朱主管虛僞的模樣,葉落在一旁冷笑一聲。
雖然葉落不知道這朱主管是那八字鬍的表哥,但他也感覺到了這朱主管的敵意。
不過對此葉落絲毫不在意,畢竟這朱主管,還完全沒有成爲他葉落對手的資格。
若是真的怒了,葉落不介意一團陰陽玄火讓其灰飛煙滅。
沒理會這朱主管,葉落與那崔振堂一前一後,朝着草木閣就走了進去。
那朱主管站在門口,望着葉落進去的背影,不由露出一個得意冷笑。
“嘿,小子,這只是一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
就在這朱主管正得意時,門口處,一個一身貴氣的青年就走了過來。
只見這朱主管一臉堆笑的小跑到那青年近前,之後滿是恭敬的道:
“哈哈,韓大少,沒想到您也會來我們草木閣啊。”
聽着這朱主管的話,那青年淡淡一笑,隨即道:
“是朱主管啊,這次也沒受到你們草木閣邀請,來的比較冒昧,不知道沒有請柬能不能進去。”
聽着這青年的話,就見那朱主管大笑一聲:
“哈哈,您韓大少想進那隨意啊,哪裏需要什麼請柬。”
此刻,門口還有一些之前就在這裏的人,聽着這朱主管的話,此刻,衆人對他都是一陣鄙夷。
之前葉落想進去,就被一陣嘲諷。
現在這韓雲若想進去,這朱主管卻一臉的恭迎。
這就是狗眼看人低,這就是小人嘴臉啊。
此刻,那韓雲若朝着遠處的背影看了看,隨即就聽他道:
“朱主管,前面那年輕人是誰?”
聽着韓雲若的話,朱主管朝葉落看了看,隨即不屑道:
“哦,他啊,一個被那崔老頭帶來的無名小卒而已,韓少不必放在心上。”
聽着那朱主管的話,那韓雲若淡淡點了點頭。
不過他已經認出,前方那人,就是葉落。
對於朱主管不認識葉落之事,他也沒有解釋,畢竟他要是解釋了,這朱主管說不定就不敢嘲諷葉落了,這可不是韓雲若想看到的。
很快,那韓雲若在朱主管的帶領下,也走進了草木閣中。
在走進草木閣後,那韓雲若直接被送進了樓上的貴賓間,在此之後,就見那朱主管朝朝着一個打扮妖豔的禮儀小姐走了過去。
這個禮儀小姐與之前被摸手的那個並非同一人。
比起之前那個禮儀小姐,這一位要性感妖豔的多。
此刻,這禮儀小姐的手中正端着一個陶瓷罐。
在那陶瓷罐裏,放着一些等待拍賣的名貴藥草。
在見到那朱主管後,這禮儀小姐露出一個勾人的笑。
這時,就見那朱主管一臉猥瑣的湊到那禮儀小姐耳邊說了些什麼。
在聽過那朱主管的話語後,那禮儀小姐嫵媚笑着點了點頭:
“放心吧朱主管,這件事,我保證幫您完成。”
說完,這禮儀小姐看了看葉落道:
“朱主管,您要我對付的,是那個小子吧。”
這時就聽朱主管陰沉一笑道:
“沒錯,就是那個小兒,行了,趕緊去吧,找準機會就開始行動。”
聽着朱主管的話,這禮儀小姐很快就端着手中藥草走了過去。
此刻,葉落正在一處座位上獨自坐着,而那崔振堂因爲要主持拍賣會,所以現在沒跟葉落一起。
這時,就見那端着藥草的禮儀小姐踩着高跟鞋噠噠走了過來。
就在走到葉落近前的一刻,這禮儀小姐的身子意一歪,下一刻,那正端着的瓷罐就從她手中掉落了出來。
嘩啦一聲,那瓷罐就摔了個粉碎。
“哎呀,你這個人幹嘛故意碰我,非禮啊。”
隨即,那禮儀小姐的大叫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