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嬌媚的禮儀小姐一邊大叫,一邊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聽着這叫聲,一時間,許多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在這一刻,那禮儀小姐也叫嚷的越發大聲了:
“哎呀,大家快來看看,就是這個男人,之前我從他身邊走過,他竟然伸手摸我的腿。”
“你們看,現在這些藥草散落了一地,連瓷罐都摔碎了,這若是讓主管看見,會開除我的。”
說完,這女人更是就要流下眼淚來。
望着這一幕,一時間,圍觀的人紛紛議論起來了。
“這是誰啊,怎麼讓這種人混進來了,大庭廣衆之下,就想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
“是啊,這人怎麼如此不要臉,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君子愛色,也該取之有道啊。”
“你就算是花點兒錢包養個女的也行啊,現在大庭廣衆的就非禮人家女孩,這算什麼事兒啊。”
“這種人,怎麼能讓他待在草木閣,轟出去。”
“對,轟出去”
一時間,衆人紛紛起鬨了起來。
他們都要將葉落從這草木閣趕出去。
不過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只聽這女孩有些怯怯的道:
“之前那一幕我看到了,這位先生並沒有碰到晨晨,是晨晨自己手滑將那藥草掉在地上的。”
這女孩,正是不久前被那朱主管騷擾的女孩。
而她口中的晨晨,就是那性感嫵媚的禮儀小姐。
隨着這女孩話語的說出,一時間,衆人的目光再次朝那晨晨看去。
而這時,那晨晨擡起手指着另外那女孩道:
“陳美靈,你說你看見了就是看見了啊?”
“分明是這男人佔我便宜,我一驚慌纔將藥草摔了的,你竟然幫着這男人誣陷我。”
“看你整天裝的一副清純的樣子,跟潔白的白蓮花似的。”
“背地裏不知道有多騷呢,你這麼幫着這小子,是不是跟他有一腿啊。”
聽着那晨晨的話,那叫做陳美靈的女孩羞怒的臉一下就紅了。
這個叫做陳美靈的女孩一直都很潔身自好的。
哪裏聽過這樣的污言穢語。
“你,你幹嘛要說話這麼難聽啊。”
此刻,就聽這陳美靈羞怒的反駁道。
只是這女孩一向文靜老實,怎麼說得過那不知廉恥的朝晨晨。
聽着陳美靈的話,那晨晨冷笑一聲:
“哼,我說話難聽,你自己都能做出那樣見不得人的事兒,現在嫌我說話難聽了。”
“那你和這個野小子上牀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羞恥。”
“啪”
冷笑一聲,這晨晨就要接着罵。
可就在這時,一聲脆響突然響了起來。
隨即,她就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轉頭看去,就見到了正將手收回的葉落。
“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還會打你。”
葉落望着那晨晨被打出一個巴掌印的臉,淡淡說道。
那叫做陳美靈的女孩是爲他葉落主持公道的,葉落自然不會看着那女孩罵。
而此刻,那晨晨摸了摸自
己的臉,下一刻,她就如母老虎一般尖叫起來:
說着,這晨晨揮舞這雙手就朝葉落抓來。
“啪”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葉落乾淨利落的一個甩手,這一次,那晨晨直接被抽的飛了出去。
原本那還算得上美豔的俏臉,此刻也腫脹的老高。
望着這一幕,一時間,衆人都有些懵了。
他們完全沒想到,葉落會動手打女人啊,而且看這出手,那打的絕對不輕。
望着這一幕,那陳美靈也有些懵了。
她也沒想到,葉落出手竟然如此果斷。
她幫葉落,完全是出於自己內心的善良,不願意看着葉落被冤枉。
她也沒想到,葉落會這樣維護她啊。
就在衆人都是一陣發懵時,不遠處又是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這裏亂哄哄的,到底怎麼了?”
很快,從人羣后方就擠過來一道穿着西裝的身影。
這人,自然是那朱主管。
此刻,就見這朱主管一臉嚴肅模樣的道:
“怎麼了,這裏是怎麼了。”
等走近以後,這朱主管就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晨晨。
不過此刻那晨晨的臉被打的完全變了模樣啊,以至於這朱主管第一眼根本就沒看出來:
“哎呀,這,這到底是人還是妖怪啊。”
第一眼見到那晨晨,朱主管還被嚇了一跳。
分明是一個女人的身子,怎麼頂着一個蘋果一樣的腦袋。
見朱主管沒有認出自己,一時間,那晨晨就更委屈了。
只見這晨晨帶着哭腔,滿是幽怨的一把抱住了那朱主管的腿道:
“朱主管,朱主管,這事兒,你可得替我做主啊,那個野小子,佔了我便宜還不說,竟然還動手打我。”
“像我這種嬌花一樣的女人他都下得了手,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
聽着這晨晨的話那朱主管才搞明白,原來這躺在地上的是那晨晨啊。
他是想要晨晨刁難葉落的,可他也沒想到,這晨晨竟然會被打成這般模樣啊。
看鼻子上凹下去的那一塊,這整容的假體都被打出來了吧。
這朱主管的震驚也只是須臾。
片刻之後,他卻越發的興奮了起來。
這葉落將事情搞的越大,這就對他越有好處啊。
“本來就想着給這小子一頓教訓呢,現在這小子不僅是非禮了,還大人,嘿,看我怎麼羞辱他。”
這般想着,就見那朱主管一臉嚴肅的來到了葉落不遠處。
不過此刻,他與葉落之前有保持的一米以上距離的。
那晨晨這一巴掌也算是讓他多了個心眼,他可不敢靠葉落太近。
此刻,與葉落隔着一米的安全距離,就聽這朱主管義正言辭的說了起來:
“小子,你就是被崔老帶進來的那位吧。”
“之前我是看在崔老的面子上,好心好意的讓你進來,怎麼,竟然敢伸出你那鹹豬手。”
“這也就罷了,不但非禮了我們這兒的女員工,竟然還出手傷人。”
“這事兒,最輕也是讓保安將你轟出去,就算我報警,也完全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