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帝直播攻略 >1667:收南盛,殺安慛(七十五)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只是有這麼一個潛規則罷了。

    少年自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自然明白侍從的暗示。

    他讓人給自己準備冷水,打算泡一泡,壓下身體飆升的邪火。

    只是,一盆冷水還不夠,他翻來覆去也靜不下心,反而熱得渾身躁動不安。

    少年人的身體最是敏感,情潮來得如排山倒海一般迅猛劇烈,他越忍越是煎熬痛苦。

    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

    少年渾身滾燙,意識也有些迷糊了,隱約間似乎聽到了木門被人打開的吱呀聲。

    “誰”

    少年迷迷糊糊得喊了一聲,來人腳步輕微。

    隨着此人的靠近,一股讓他幾乎喪失理智的幽香也將他包圍。

    少年睜眼欲看,不料一隻柔軟帶着香氣的手覆蓋在他眼前,讓他眼前一片黑暗。

    “郎君”

    隱隱的,來人甜膩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敏感的耳垂被對方溼熱的口含着。

    少年哪裏忍得住,擡手將來人手揮開,一把將人摁在地上。

    貼近一瞧,對方帶着薄薄的面紗,嬌俏的輪廓隱在面紗後面,若隱若現,唯有那雙眸子清亮動人。對方似乎被他的動作嚇到了,檀口微啓,溢出一聲短促驚呼,似乎有人用柔軟的羽毛在少年心間撓癢癢,讓他失了理智。外頭薄雨飄揚,屋內情、、潮熱烈,不多時便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的動靜。被本能佔據的少年沒發現,來人的小腹凸起,行到中段便開始掙扎呼救。

    待外頭微雨停歇,屋內的雲雨也告一段落,外頭的夕陽添了幾分鬼魅。

    少年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起身,敏銳發現不對勁。

    他身邊還有第二個人的呼吸

    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衣不蔽體、小腹凸起、面頰含淚的女子躺在自己身邊。

    乍看去,此人側顏略有些眼熟。

    少年睡前的記憶迅速回籠,雲雨的記憶也走馬觀花一般在眼前掠過,讓少年驚得渾身一寒。

    回憶女子髮髻散落前的模樣,分明是已嫁婦女,再看她小腹

    少年的臉色像是打翻的調色盤,什麼顏色都有。

    這時候,女子嚶嚀一聲睜開眸子,瞧清楚少年的模樣,倏地尖叫着坐起身子,一手護着肚子,一手抓過散落在一旁的破碎衣服擋住身體。少年也因此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宛若雷劈。

    這人

    這人不是義父安慛的側夫人,那位來自西昌的帝姬,他的義母

    “孽子你怎可做出這等下作的事兒你對得起你父親”

    不等少年回過神,西昌帝姬痛哭着甩了他一巴掌。

    這時候,西昌帝姬的侍女也闖了進來,被這一情形嚇得魂不附體。

    屋內兩人的模樣,明眼人都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一個是安慛的側夫人,身懷六甲,一個是安慛過繼來的兒子,目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這兩人是名義上的母子,這會兒居然攪在一塊兒

    西昌帝姬痛不

    欲生,瞧她鬢髮凌亂,露在外頭的肌膚全是青紫也能看得出來,她必然是被繼子強迫的。因爲侍女的緣故,少年甚至沒有機會彌補遮掩,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

    “啊我的肚子”

    西昌帝姬捂着肚子面色煞白,侍女和少年都嚇懵了。

    侍女急忙想找人給西昌帝姬看看,保住肚子裏的孩子,她這一胎絕對不能有事情。

    現場一片混亂,少年的侍從也被侍女的動靜吸引過來。

    看着亂糟糟的現場,少年意識到自己錯失了“補救”的大好時機。

    若是讓人知道他與父親的妾室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明顯還是他酒醉強迫對方,他肯定會完蛋。哪怕他是無辜的此時,少年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場針對他的局,他遭人算計了

    奈何人證物證聚在,哪怕他渾身長滿嘴也無法爲自己洗清嫌疑

    這個時候,若少年有蛇精病花淵一半的果決和毒辣,他完全能將西昌帝姬連同她的侍女們一併殺了,屆時再扯個理由搪塞過去。只要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他對西昌帝姬做了什麼。

    侍從雖是知情者,但他們都是少年的人,清理起來很方便。

    不過,少年不是花淵,他也沒那份果決把握住最後的機會。

    代價便是這事兒傳到恩師花淵耳中。

    花淵知道了,這意味着他的義父安慛遲早也會知道。

    “先生,先生學生真的是冤枉的”

    少年有口難辯,只能奢求花淵相信他。

    花淵怒不可遏道,“冤枉欺辱庶母也是冤枉你們做的事兒,多少人看到了”

    少年面色煞白。

    花淵道,“我已經將大部分知情嘴碎的都處理了,這事兒還是交給主公親自處理。”

    少年一聽這個就慌了,安慛若是知道,他必死無疑。

    “先生,你爲何不聽學生一言學生是您親手教養的,學生什麼人品,先生怎麼會不知道您教出來的學生,怎麼可能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少年跪在地上哭訴道,“學生當真是被人算計的。那壺酒被後宅賤婢下了藥,再者庶母出現的時機着實可疑,必定是她”

    “蠢笨不堪”花淵怒斥道,“她腹中懷有主公的親子,哪怕視你爲眼中釘肉中刺,那也要等還在降生之後。此時算計你,她有什麼好處倒是因爲你因爲你的緣故,她腹中的胎兒又不穩之相,若非醫師醫術精湛,她的底子又好,這一胎必然保不住明眼人都瞧得出來,誰算計你,她都不可能算計你。你扯這個理由,不僅不能爲自己脫罪,反而是做賊心虛。”

    少年此時已經沒了主張,腦子亂得跟漿糊一樣,渾身哆嗦。

    花淵道,“你的侍從說中途聽到屋內有女人呼救的動靜,他們上前查探卻被你呵斥人證物證俱在,你讓我如何信你的話這究竟是你酒後無狀欺凌庶母還是被人算計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外人怎麼想,主公怎麼想我會將此事如實告知主公,看主公如何決斷。”

    少年雙脣血色盡失。

    “先生父親絕對不會饒過學生的,學生還不想死”

    花淵面色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去看少年絕望又渴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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