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二小姐,請你讓道,家主有命,白昭彬違反家族利益,必須家法處置”白執事面不改色的說道。
聽完後,白昭靜說道:“不可能昭彬哥剛從東北迴來,很多習慣還沒有適應,家主也是寬容對待,讓他適應一段時間,怎麼可能家法處置”
話音剛落,家主從樓道上走了下來:“靜兒,讓開今天昭彬的錯誤罪不可赦,如果屢次去放縱他,那麼他一定會再犯,不能視家法於無”
白昭靜聽完後,趕緊說:“爸,如果執行家法,很多人會因痛苦折磨而死啊,未免責罰太重了吧,他可是放棄了省大哥的位置,千里迢迢的來到上海灘,承擔罪於責,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呵呵,你懂什麼,快點讓開”家主嚴肅的說道。
“我不這次昭彬哥出逃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有責任,白昭靜也願意接受家法處置”。白昭靜說完後,立即單膝跪地,對着家主說道。
而一旁的白昭莉臉上的表情則是陰晴不定,看着我們,整個人顯得有點不太好。
家主聽完後,深深地嘆了口氣說:“哎你們怎麼都那麼不聽話呢,來人哪,把二小姐給拉走”
“爸你在考慮下啊,如果白昭彬死了,白家點處境一定會更難的,沒有比他更好的繼承人了”。白昭靜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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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家主只是擺擺手,讓人把她拉下去。
看着大家都爲我費神,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沒有說話,但是我的心情卻一直很沉重。
白執事一直都是本着臉,把我往白家後院的方向帶。
兩個人押着我,而家主也是跟了過來,至於其他人,都沒有跟過來,不過在後面不斷的大聲議論着。
這也是一種宿命.......
在白家的後院,有一個很古老的地方,看着非常的復古,山洞門口有一個石門,石頭做的。
當我被推進去以後,裏面就是一個牢房的設置。
“家主,接下來”白執事看了家主一眼。
“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家主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裏陰森的氣氛跟牢房沒什麼區別,不過只是這一間,不是真正的牢房設施。
兩個白家高手用鐵鏈子把我的兩個手腕都綁了起來,而鐵鏈子的末端也有一個手環,把我的手腕拷了起來。
眼下的話,這就是一個拷問般的現場,而我的面前,還有一個烤爐,已經是鏽跡斑斑,上面還有一個大鉗子,如果放在很久以前,那個鐵塊會在烤爐上烤的通紅,然後用鉗子夾起來,往人的身上一貼。
不過爐子沒有生火,我也放心了一些,不過雙手被銬住,現在的我就是一個待宰的羊羔,沒有任何反抗機會。
白執事將外套脫了,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從一旁拿起一根皮鞭子,吹了吹上面的灰。
“很久沒有人來這裏了,沒想到下一個來着
“呵呵,我只是覺得做白家的人,很倒黴”。我冷冷的說道。
這裏只有五個人,家主和兩個白家高手座在一旁,家主的表情比較嚴肅。
白執事又從腰帶上抽出了一把刀:“家主,我真動手了”
家主聽完後,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會在石洞門口站着,也這是一種默許。
看到皮鞭一下換成了腰刀,我有些緊張:“怎麼武器又給換了”
“咋了緊張了啊”。白執事突然大聲的笑了笑。
突然,白執事朝我的左肩上狠狠的劃了一刀。
草.......我只感覺肩膀一涼。
這不是砍,不會斷臂,但是劃上一刀後,肯定要受到皮肉之苦。
白執事看着我的表情,朝我的右肩上又是一刀,鮮血頓時就染紅了肩膀。
“啊.......”。我忍不住痛苦的叫了一聲。
“呵呵,還沒有幾個人能活着走出白家的牢房的,你想做第二個嗎看我白執事會不會給你機會”。白執事說完朝我的身上狠狠的又是一刀,這一刀劃的身上立即鮮血是染紅了衣服。
我悶着自己,勉強點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白執事扔掉了手中的刀:“白昭彬,我這也是根據家規辦事,不存在什麼私人恩怨,你好自爲之吧,三刀你已經扛過去了,但該怎麼辦還是要怎麼辦”。
說完後,白執事拿起皮鞭朝我身上狠狠點抽了起來。
我草隨後就是各種亂打,身上都被打了一遍,我都不知道什麼叫疼了,咬着牙,我的額頭上全都是汗,身上被打的早已是鮮血淋漓。
看着我痛苦的表情,白執事冷笑着說:“咎由自取”。
短短的半個時辰內,被一個練家子用皮鞭抽了半個小時,這種痛苦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到的,但是我勉強着自己扛住,我終於知道在古時候,爲什麼常人都很害怕進牢房了,太難受了。
何止是一點點的皮肉之苦啊........
想到這,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上百鞭抽完之後,我只覺得我整個人都麻木了。
“拿一盆鹽水來”。白執事對着兩個白家高手說道。
兩個白家高手愣了愣,面面相覷,一個人說道:“執事,要麼就算了吧,這可是白家繼承人,在牢房裏,多數都是被鹽水衝了之後,經不住疼痛,慘叫後,最後死在牢房裏的啊”。
“呵呵,哪有那麼多廢話,讓你拿就拿”。白執事大聲的說道。
全身是傷,疼的都快沒力氣說話了,睜開眼看了一眼白執事,從他的的瞳孔裏,我看到了他要殺人的眼睛。
白家,每個人都有自己願意站立扶持的一派........
想到這,我苦笑了起來,沒有公平可言,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要讓冰冷的親情付出代價。
當一盆清水中被放了一袋鹽,這種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