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表姐別太冷 >第六百五十四章 回憶那麼傷
    一盆鹽水如果澆在滿是傷口的身上,那種痛真的讓人難以想象,說心裏不害怕,那是假的,我很怕,但是人總要有骨氣,可以輸,可以敗,但是你能悶着一聲不吭嗎

    白執事將盆中的水晃了晃,和鹽完全融入。

    “呵呵”。白執事冷笑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家主走了進來。

    看到家主來了,我也算是看到了一絲曙光,我急切的看着家主,眼中透露出求救的信號。

    看了我一眼,家主走了過來:“白昭彬,家法的滋味好受嗎”

    聽完後,我沒有說話。

    “呵呵,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又何必屢屢刁難你,可惜你不知悔改,使我不得不下手啊,如果你一直是這個性格,還以爲是在你的地盤,你可以囂張縱橫,那就錯了,在上海灘,厲害的人太多了,就算你是豺狼虎豹,最不濟的一條蛇,也有可能含有劇毒,致你死去”。白家家主說道。

    我還是沒有吭聲。

    “服嗎今天不徹底磨平你的銳氣,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就算打死你,也要抹平,不然你遲早也會死於他人之手”。家主厲聲說道。

    “我......知道白家厲害,但是我爲什麼要服軟呢即便逃跑錯誤在我,那也是我呆不下去了,不準備想想白家是什麼樣的狀態嗎”我憤怒的說道,聲音低沉,雖然我快沒力氣了,但還是盡力說道。

    家主聽完後,點點頭:“白執事,繼續打”

    隨後白家家主座到了椅子上,白執事也是奉命執事,拿起皮鞭又是一頓猛打,真的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了,直到我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真的要扛不住了,頭已經完全低了下來,實在是沒有力氣爲止。

    真的是被白家的家法驚到了,我事前想過家法會很嚴厲,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嚴,難怪提到家法處置,白昭靜和白冰也會倒吸一口涼氣。

    領教過了,才知道多厲害,很多時候不是說人有骨氣、有不服的氣息就能扛得住的。

    不過還有一個小細節,那就是白家家主默默地將盆裏的鹽水都倒掉了,換了一盆清水。

    “行了,別打了”。白家家主喊停道。

    “是家主”。白執事點點頭道。

    “執行家法的最後一步吧,然後關禁閉”。家主面色凝重的說道。

    白執事點點頭,沒有在注意盆中的是不是鹽水,只是將一盆水澆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以爲是鹽水澆到身上了,加上傷痕累累,我慘叫了一聲,這一聲是真的忍不住了,傷的實在是太重了。

    慘叫過後,我只感覺胸口很悶,有一種想吐的感覺,聞着滿身的血腥味,我有點扛不住了,頭也是低了下來,有點擡不起頭了。

    看到這,家主上前試了一下我的人中:“人沒事,送去關禁閉吧”。

    “家主,白昭彬的傷不輕,要麼請個醫生給他看看吧,我怕他真的.......”。白執事說道。

    家主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就這樣吧,這件事情你不用自責,這對他也

    是有好處的,現在重傷總比以後送了命強”。

    “哎,不知道白昭彬以後能不能理解你的這份心啊”。白執事顯得也是有些惆悵。

    後來被兩個白家高手擡着,我被送進了禁閉室。

    白家的禁閉室還行,不像小黑屋,普通的房間,一張牀,一張桌子,唯一不足的就是隻有一小扇窗了,還是有鐵欄杆的。

    其實被他們攙扶着,我已經醒了,被他們擺在牀上,我只覺得全身都疼,都不能動,稍微一動,全身的傷口都像被二次撕開一樣。

    兩個白家高手把我送進來以後,就沒有在說話了,分分離開了。

    然後還有一個僕人送了一份飯菜和一瓶礦泉水。

    隨後我聽到門被鎖上的聲音,如果因爲疼死了,那麼也沒人知道吧

    想到這,我強忍着全身的傷痛,不過堅持了幾分鐘,還是被疼痛給征服了,小聲的呻吟起來,感覺疼的眼淚都不自覺的下來了,額頭上也都是汗,如果現在都是鹽水,可能我也會跟之前白家受過家法的人一樣吧

    但不管如何,我現在沒辦法起身,沒辦法喫飯,殘酷的家法,就像是一道枷鎖一樣,無論是多麼牛比的人,都會望而卻步。

    即便熬過了這一次,也很難在去堅持下一次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根本無法入睡,只能堅持着,任由傷口疼痛,這種感覺大家能想象到嗎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僕人來給我送飯,僕人身邊跟着白昭靜,看到我滿身是傷的樣子,白昭靜一下就哭了出來:“哥,爸怎麼會把你傷的這麼重”。

    “你怎麼來了”意識都有些迷糊了,不過還是能看清她的臉。

    “我央求了爸很久,他才允許我來看看你的”。白昭靜眼淚往下直掉。

    白昭靜隨後又從身邊拿起了醫藥箱:“我幫你上點藥吧,你傷的太重了,還要關一個月禁閉,如果傷口發炎,你會死的”。

    僕人將早點放在桌上後,也就離開了。

    我的意識漸漸更模糊了,一夜未眠,傷口太多,不支的我只能暈了過去.......

    至於上藥,那就全是白昭靜幫我完成的了,衣服自然要脫啊,這個沒辦法,這個時候也沒必要想太多了,一個傷情過重,要死的人,而另一個人急於上藥,救人危急,沒什麼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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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昭靜一邊給我上藥一邊哭。

    我還隱隱的嘆了口氣:“哭什麼啊,我不好好的呢嘛,對了,你怎麼會醫啊”

    “我們九大家族的人從小都會培養這方面的基礎知識,簡單的上藥和醫學我們都懂”。白昭靜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哀傷。

    我惆悵的說:“哎,我這輩子認識兩個女孩,她們也會醫,一個是何樂樂,她幫我破了斷腸草的毒素”。

    “你還有一個人呢是我嗎”白昭靜問道。

    “哈哈,你失望了,是我高中時的同桌了,她是學醫的,哎,時間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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