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我起身在窗戶旁冷靜了一會,忍不住朝夜空中看了看,一彎明月高掛在夜空,好像何樂樂的眼睛啊,還記得要嫁給我時,她彎彎的眼睛笑得很開心,月亮真的和何樂樂的眼睛很像。
看到這,我心中難免有些寂寞,一個人最冷靜最有故事的時間,應該就是一個人夜深人靜的時候,你總是會忍不住會議許多事物。
看着月亮,我難免有些迷茫,明天與吳若盈訂婚以後,兩大家族肯定不會讓我們悔婚,我們可能真的要結婚,那何樂樂怎麼辦我這輩子真的要對不起她了嗎
我心裏一想到這就很難受,頭也是情不自禁的低了下去。
人生最難過的事,莫過於是一個人沒有主宰自己人生的權利。
身不由己啊.......
無論前方多麼坎坷艱難,生活總是還要繼續,對嗎
收拾好心情,繼續向前吧。
這可能是一個人在夜深人靜時對自己最好的安慰了。
.......
第二天的時候,肩膀還是很疼,可以說無法用力和活動吧,可是訂婚上總要喝點紅酒,握握手,舉止要自然大方吧
所以只有再打麻醉了,不管對身體是不是有害,硬撐着也要上啊。
麻醉打在了身上,肩膀的疼痛感也就漸漸消失了,不過也就幾個時辰吧。
等到麻醉感消失了過後,可能很更疼吧。
站的位置越高,有時承擔的也會越多,沒有必要羨慕別人怎麼樣,最好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換上了藍色的禮服,裏面還是搭配白襯衫,站在昂貴的鏡子前,我雙手扶在了桌面上,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訂婚跟之前結婚的心境完全不一樣,可以說內心毫無波動吧,而站在鏡子前,我的眼中全是在東北的那個我。
現在的我,已經到了打麻醉也要維護面子的地步了。
不得不說,人,真的會變的虛僞。
想到這,我也是對自己苦笑了一下,這就是人生,這就是我,總是會隨着時間而改變自己。
沒有人能讓我屈服,如果一定要有,那就是時間。
白、吳兩大家族在黑道上的名號是響噹噹的,而兩大家族訂下一紙婚約,在整個道上也是震驚了很多人,如果兩家結親聯手,實力是完全可以跟韓家一扳手腕的。
很多人都認爲這紙婚約不可能,因爲整個上海灘,甚至在白、吳兩家的自己人都不看好這樁婚事,爲了破壞這場婚姻,各大家族一定會暗中想方設法的破壞婚禮,或者說是直接將矛頭指向我和吳若盈,如果殺了我們,婚約也就不做數了。
總而言之,這起婚事意義非凡,昨天的斧頭幫暗殺我們,就是不想讓我們兩家結親。
選的是一流的酒店,而大廳裏
的人也早就座的滿滿當當,這些都是上海灘的名流人士了,而九大家族的人裏,來的最晚的是斧頭幫,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到。
“白昭彬,九大家族之前要聯姻的例子有不少,不過遺憾的是,無一成功”。白盈龍穿着一身黑色西裝,跟我站在三層的扶手邊,看着二樓大廳的人來人往。
“哦例子多嗎”我忍不住點了一根菸解解乏。
“有十幾例吧,每次正式婚禮之前,不是男主就是女主,他們只要有一個被暗殺,就直接黃了,而有一年,丐幫和蕭家的人都已經到婚禮當天了,結果丐幫公子的婚車上被裝了炸彈.......”。說到這,白盈龍的臉色有點難堪。
我的臉色也是陰着的,我知道很多事情一定比我想的還要複雜的多。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大廳門口走進了十幾個人,爲首的人戴着墨鏡,那不是斧頭幫的囂張青年嗎。
而在他身邊,我還看到了一個剪着寸頭的張巖,比起上次遊輪,兩人的架勢依舊不小。
當大廳裏又走進來十多人後,兩人已經帶了三十多人進來了,吸引了大廳裏不少的目光,很多人都在看着上海灘九大家族的兩個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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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彬,這倆人看着像穿一條褲子的啊”。白盈龍在一旁看着下面的倆人,思考的語氣說道。
我點點頭:“看出來了”。
大廳裏兩人走進了些後,張巖看了看說:“我靠,今天還來了那麼多人啊”。
“看來大家都要回去了啊”。一旁的那個斧頭幫的青年一個平頭,戴着墨鏡,嚼着口香糖,一隻手還摸了摸自己的耳釘,依舊是那麼囂張,在上海灘開會時,我剛下車就看到了他,斧頭幫的人,很招搖。
一想到我肩膀上的傷,我就恨透了斧頭幫的人,嗎的,真的是差點把命丟在上海灘了。
張巖突然大聲的說道:“大家現在可以回去了,今天白、吳兩家的訂婚儀式辦不了了”。
一句話說出來,整個大廳的人都爲之一振,議論紛紛是最符合現在的詞彙。
這時,白執事走了出來,指着張巖罵到:“你是個什麼東西,說不辦就不辦”
這也是白家注重自家顏面的一種方式。
張巖聽完後笑了笑:“白執事,你還真別草下結論,你們訂婚儀式打算讓吳家大小姐唱獨角戲啊,我可是剛剛得到消息,你們白家的白昭彬受了重傷,根本來不了”
聽完後,整個大廳都很喫驚,爭議聲也更大了,都在討論白昭彬怎麼會負傷,也有人知道這種婚姻都會有人搗亂,所以似乎揣測到了什麼。
我站在樓上臉色一沉:“白盈龍,陪我下樓吧,我就知道有這種可能”。
“白昭彬,你真受傷了”白盈龍也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