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和一旁的斧頭幫公子只是盤着胳膊冷笑着,一副踢館的架勢,想砸場面。
白執事咬了咬牙說道:“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在這,看誰敢搗亂如果白昭彬真的受傷了,那就是你們搗的鬼”
“呵呵,血口噴人呢,有證據嗎”張巖盤着胳膊冷笑道。
就在這時,有眼尖的突然喊到:“那不是白昭彬嗎他下來了”
是的,我下來了,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從三樓的樓梯上走下來,樓梯很寬,足有十米,還有紅毯蓋在上面,我雙手扣了一下西裝的鈕釦,緩緩的走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哥覺得很帥
當我走下來的時候,張巖和斧頭幫公子也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眼神中寫着一絲不可思議,斧頭幫公子則是將墨鏡往下摘了摘,生怕沒看清楚。
“剛纔誰在說我身負重傷來不了,聽說他的消息很準打臉嗎”我大聲的在大廳喊道,也是在爲白家找回我們的顏面。
我大聲的言論自然也是再打他們的臉,他們的臉色漂浮不定,看着我都有些怒色。
“張巖,你是從那條狗那得到的消息,說我負傷了我傷在哪了”說着,我故意盤着胳膊走了過去。
“哦,可能是我聽錯了”。張巖的臉色一沉,顯然是有些難堪。
不過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肩膀看,我也是伸縮自如的擺了擺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嘛”
“沒有了,不好意思”。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張巖做的顯然很沒有面子,只能暫時敗於下風。
一旁斧頭幫的公子看到我什麼傷都沒有,顯然很憤怒,從他的表情可以想象到,他到時候肯定要去責罰他的那幫斧頭幫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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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禮金,密碼在卡後面”。張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直接拍在了我手上,隨後從我身邊走過,和他的那幫兄弟直接找了一張酒桌坐下了,他跟他們家族到人看着我顯然都很好奇。
“好,心意我領了”。我舉了舉卡說道。
都是九大家族,都屬於特別的有錢,所以一點禮金,對於各個家族的人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可能在大家族眼裏,不過只是一個數字罷了。
我這一次很好的反擊了他們的羞辱,也算是爲白家爭了口氣。
“大家慢座,我還有點事,去去就回”。我雙手合十,很有禮貌的說道,可能別人不說,很難有人會想到我是一個市井走到巔峯的人。
白盈龍跟在我身後,當我走回三樓的休息室後,我一隻手撐着牆壁,狠狠地咳嗽了兩聲。
“白昭彬,你沒事吧你不會真負傷了吧”白盈龍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有點嚇。
就在這個時候,白昭靜也跑了上來,看到我在休息室裏手撐着牆的樣子,她的臉也是白白的:“哥,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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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看你的傷,你的臉色好差啊”。白昭靜看我臉色很差。
而我座在沙發上,把外套脫了下來,打了繃帶的肩膀上隱隱有些血跡。
“這是槍傷”白盈龍看了以後皺了皺眉頭說道。
“剛纔都是一口氣在撐着呢,嗎的,在張巖面前揮手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我要倒了,還好咬牙堅持過來了”。我靠在沙發上,有點喘。
“哥”白昭靜扁了扁嘴又想哭了。
我搖搖頭:“別哭,小傷而已,不礙事”。
就在這時,門外又走進來了一個穿着婚紗的紅色婚紗的人,那就是吳若盈,對,她在商場的最後時刻選了一套紅色的婚紗,而她的身後還有兩個吳家的的妹子。
“來了挺好看的”。看着她面無表情的樣子,我笑了笑。
“剛纔硬撐的感覺好嗎”吳若盈走近後,手拿開了我的外套,看了一眼我肩膀的傷口。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沒事,我還從來沒認輸過呢,剛纔如果我不去,所有人一定都認爲我說真的負了傷,張巖又要驕縱一時了”。
吳若盈嘆了口氣說:“哎,對不起啊,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了”。
“多大點事哦,等今天過了,躺個十天好好休息吧”。我笑着說道。
吳若盈沉默了一會說道:”謝謝”。
隨後吳若盈和她吳家的兩個下人走出了休息室。
而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放鬆自己。
大概休息了半個小時吧,我又要去參加訂婚儀式了,走走吧。
可能有人覺得肩膀被繃帶綁了以後還有什麼關係呢其實不然,槍傷如果復發真的是致命的,一般要靜養,可是現在形勢所迫,就算傷在重,也要咬着牙上,最關鍵的是剛纔肩膀動了動,所以傷勢加重。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如約而至的參加訂婚儀式了。
主持人講得很好,很多,我在後臺都聽見了,什麼郎才女貌,金童玉女,還有很多誇我的話,說到我失散二十年,沒有自甘墮落,而是憑藉自己的努力爬到了省級大哥的位置,不愧是白家血統等等。
說實話,聽的我都有點臉紅了,至於吳若盈,也誇了不少,我就不細說了,吳若盈很漂亮,很聰明,我都知道。
只是.......似乎在華麗的陳詞也比不了真愛啊,我還是想念東北的婚禮,想念我的何樂樂,那場的主持人絲毫不比這位差,而且創意十足,可是.......
物是人非
只聽得主持人叫我們二人上臺,訂婚不復雜,上去亮個相就行了,不過有一步挺尷尬的,那就是要接吻。
其實我的心情也是挺忐忑的,我心想我到底要不要吻吳家的大小姐,讓我說我不敢吻之類的實在說不出口。
就在這種心情複雜的情感中,我走上了臺,而吳若盈也走上了臺,冰清玉潔,高貴美麗,一個二次元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