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年後在幼稚園很開心,路上一個勁兒叨叨班裏發生的趣事。
“耙耙,媽咪,寶寶想喫西餐。”
“好,咱們去喫燭光晚餐。你媽咪現在可是千萬富翁,今兒讓她請客!”
君靖離來了興致,調轉車頭。
海棠囑咐後面安全坐騎上的小丫頭,“坐好。”
車子駛入北城最繁華的商業區。
車子在一個叫“約克”的餐廳停下,保安恭敬地替君靖離去泊車。
海棠看了眼腕錶,“阿靖,轉過這條街,就是我的店鋪。我去瞅一眼。”
“我和念念陪你去。”
“不嘛,寶寶要坐觀光電梯去頂層!”小丫頭來過這裏,知道頂層有好玩的兒童遊戲區。
“我來回也就二十分鐘,你帶孩子先去訂餐。”
海棠給他們父女倆揮手。
剛走過十字路口,一輛黑色轎車飛馳而來,刺耳的急剎車響起。
海棠潛意識地往右側靠。
忽然,兩個孔武有力的黑衣男人,一前一後挾持住海棠,七手八腳把她塞進後車座。
“你們······”
她話音未落,手機就被人搜走。
雙手被縛,嘴巴被塞進一個雪白的布團。
她一臉驚恐,望着身側兩個健壯彪悍的男人。
這兩個人存粹的陌生面孔!
車子七拐八拐在一個幽靜的別墅停下。
“下車。”
男人語氣粗重卻恭敬。
海棠賴在車上,被堵住的嘴咿咿呀呀。
一個男人把她從車座抱出,海棠手腳並用掙扎。
又來一個男人摁住她的雙腿,把她抱進一個寬敞幽暗的奢華客廳。
他們退去。
海棠被縛住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她滿臉恐懼,打量空蕩蕩的房子。
佈置擺設奢侈豪華。
她發現通向外面的門已經被鎖。
一股巨大的絕望從她心底生出,她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忽然,一個有力的皮鞋聲從樓梯上下來。
男人高挺的身姿在夜色中風華四溢,男人俊美妖冶的容顏在暈黃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簡容煙!
海棠雙目帶恨,望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
他面容陰冷,一把拽掉她口中的布團。
“簡容煙,你什麼意思?”
她雙手仍被縛在背後,身子不由的往後退。
“想你了,跟你敘敘舊。”
他步步逼近,身上濃濃的戾氣令海棠不敢直視。
“把我手機還我。”她朝他吼道。
他大笑一聲,悠悠搖頭,“他現在都小命不保了,還能來救你?”
海棠心中大驚,“簡容煙,把話說清楚!”
簡容煙一把鎖住她的腰身,右手輕輕拂過她滑膩的臉頰。
“你,馬上就成寡婦了。”
“你要對阿靖怎麼樣?”她狠狠撞向他。
兩人一個踉蹌,滾在地上。
他附身壓住她,她雙手受制,動彈不得。
他的脣移到她脣正上方,雙目癡迷,深深望定身下的女人。
“簡容煙,你要怎麼對阿靖?”
她神色痛苦,刺入他的心房。
如果有朝一日,她也這麼爲他擔驚受怕,就算讓他立刻死去,他也心甘。
“我怎麼對他,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她心急如焚,使勁兒掙脫雙手上的繩索,“簡容煙,如果君靖離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他笑聲肆意,滾熱的脣從她額頭下滑到她如櫻的脣瓣。
“滾開!”
她別過頭,不想讓他碰到自己。
“簡容煙,不許動阿靖······放我走!”
氣憤的吼聲變成了哭泣。
他的熱情依舊不改,緊緊擁住她瘦削卻又不是豐滿的身子。
忽然,手機來電打斷他的綺思。
他掃了一眼,神色立馬緊張起來。
劃開手機,他眉頭緊鎖。
海棠的身子退到一個角落,用力掰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
簡容煙臉色很難看。
她有種預感,這個電話與阿靖有關。
等簡容煙放下手機時,那串繩子已經快斷了。
簡容煙犀利陰冷的目光,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她。
“海棠,君靖離沒死,可我不想讓他活,你說我是不是要利用你,把他弄到這兒來,結果了他?”
“不要!”
海棠喊聲淒厲。
“這個你說了不算。”他笑容如同一朵開在黑暗中的罌粟,美豔,卻致命。
他撥出君靖離的手機號,走近海棠,放低身子。
“告訴他,你在我手中,他再不來,我就要上·你了。”
海棠咬住下脣,不語。
阿靖剛脫離險境,她不能再讓他落入
簡容煙手中。
“說!”簡容煙吼起來。
海棠擡眸,沉默對上他憤怒的眸子,沒有一點懼色。
他朝手機喊,“君靖離,聽好了,你女人在我手中,趕緊來秀色街三十八號!”
電話裏隨即傳來一個不屑的笑聲。
是阿靖!
海棠屏住呼吸,咬住脣瓣,心裏一遍遍對自己說——
不能讓阿靖聽到自己的聲音!
不能讓簡容煙的陰謀得逞!
“簡容煙你真的窮途末路了,這麼低級的手段都要用!”
簡容煙的手機打開了免提,君靖離的聲音赫然響起。
“哈哈哈——”簡容煙大笑,右手在海棠腰際捏了一把,試圖讓她叫出聲來。
海棠緊閉嘴巴,就是不說話。
“你女人就在我身邊,想不想聽聽她的叫聲?”
簡容煙一隻手把手機放到海棠嘴邊,另一隻手探向她的衣衫。
海棠雙手死死護住自己上半身,任他如何挑撥,就是不發出任何響動。
“叫君靖離,讓他來救你!否則我就先把你的衣服脫光!”
簡容煙眸色通紅,怒目望着身下一臉倔強的女人。
此刻的他,心已經痛的沒了知覺。
每一句傷害她的話,都如同一把匕首狠狠插在自己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