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激昂的鼓勵,沒有戰鼓轟鳴,沒有戰歌的昂揚,他們身着殘破老舊的鎧甲,他們用那並不高深的修爲,沉默的去捍衛皇血最後的尊嚴!
“將軍,鎮將軍能夠成功嗎?我們很快會有一支大軍,將北海和西海殺的頭破血流嗎?”敖禮擡起了天真的臉龐,看着敖吝滿是激動,他的雙拳緊握,閉了眼睛看向了遠方,他曾經見過南海的數萬大軍,也曾見識過北海的潮水,但是沒有一支大軍讓他如此的激動,因爲這或許是屬於他的,他需要這支大軍去大肆的殺戮,跳動的心臟之,一股名爲野心的情緒不斷的蔓延!
“或許吧!”敖吝看着遠方已經漸漸消失的背影,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的心雖然也有希望,但是更多的還是理智,北海和西海的強悍如同潮水一樣的連綿,僅僅是憑藉他們,那估計是奢望,但好歹是一份希望,他看着青澀少年洋溢的興奮的臉龐,沉默的沒有去打破他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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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在前進,方敖和將士們一樣步行前進,黃氏三兄弟在前探路,防備一切的危險。
“敖鴻,剛纔看的南海輿圖,你記住了幾分?”方敖問詢身邊的鴻海大王。
“臣下愚昧,只記住了三分!”鴻海大王訕笑道,他大手一揮,竟然如同剛纔在房間看到了一般,他的眼前竟然是一副南海的輿圖,不過輿圖之有很多空白的地方,看起來有些殘破!
“三成,也有不少了!”方敖點頭,大手一揮,只見眼前的投影的南海輿圖之,一些空白的地方被補充的完整了起來。
這一路,他們在不斷的摸索,諾達的南海地形竟然被他們摸了個五六分的透徹,至於剩下的,他們現在也用不到。
“將軍,我們到了第一個兵站了!”黃氏三兄弟帶着人回來,方敖的目光看向了遠方,這是是基地左側的山脈,目光眺望向了海底的山脈之,隱隱約約可以見到殘破的建築,這是人類發現不了的建築,面做了特殊的符處理!
“你們三個,領三百人駐守清理吧,黃興,你爲偏將軍!”
方敖低聲的呢喃,黃氏仨兄弟心卻是一喜,激動不已,曾經他們曾任偏將軍一職,領黃河水族,今日方敖又將他們的職位復還給他們了!
“多謝將軍,臣下永遠是殿下的臣下,必將效死命!”黃氏三兄弟跪伏在方敖的面前,激動到,方敖乃是皇血,他的命令那年幼的南海遺孤不知要尊貴多少!
“起來吧!孤當日斬殺北海太子之時,曾說過,你們往日的過錯,一筆勾銷,今日再重新立功吧!”方敖沉聲道,他的手也沒有多少的可用之卒了!
“諾!”黃氏三兄弟領命,飛速的前,帶着三百將卒開始清理兵站,交代了幾句,方敖帶着剩餘的人繼續往前走去。
“南海何等的富饒,怎麼成了這幅模樣呢?難道是家大業大,看不這些?”方敖自嘲一笑!
“等到安定了下來,這些靈株什麼的,能收取都收取吧,我們找人送往國特局,也能換一些我們需要的東西!”
衆人在一旁不住的點頭,方敖卻不知道曾經的南海已經沒落,手根本沒有多少人,他們只能夠佔據心最爲富饒的海域,那裏的產出能夠讓他們滿足,至於周邊,那可是喫力不討好的事情,不僅要面對北海和西海的伸過來的觸手,還需要面對各方小勢力,所以他們才放棄!
走了片刻,方敖來到了基地右側的高山,那裏的破落的兵站已經清晰的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方敖笑了,對着鴻海大王道:“敖鴻,你帶人駐守那邊吧,蟒空留給我好了!”
“不行啊,將軍,臣請去駐守海淵兵站,那裏是前伸之地,局勢複雜,千金之軀不坐危堂,那裏交給臣下好了!”
聽到方敖的安排,鴻海大王滿臉的焦急,海淵可畏是要衝之地,局勢混亂,根據消息,多方勢力在前方交錯,方敖可是皇血,決不能夠有任何的傷害,他們的性命和未來的榮華富貴都牢牢的綁在了方敖的身,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陷入危險之。
“孤說的話難道你都不聽嗎?”方敖的聲音低沉了下來,“你駐守在這裏,我只給你兩百人,你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我可是給予了厚望!那裏的危險孤也知道,可是危險我能害怕了嗎?那讓他們來吧,看看我到底會不會退縮!”
方敖不住的冷笑,他有好戰的血脈,也有極強的驕傲和自信,一羣如同盜匪一般的勢力,他堅信,只要自己過去,一定能夠將他們懾服!
“那,殿下,您一定要保重,事不可違,一定要退卻,千萬不能前衝!”見自己確實沒有辦法勸說固執的方敖,鴻海大王也只能不勝其煩的勸說和交代。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老龜還囉嗦!”方敖無語的擺了擺手,他看着鴻海大王,心涌現一股暖流,這是自己的臣子,是效忠自己的臣子,不過是收服他用的手段有些不光彩罷了!
交代了許久,鴻海大王還是不放心,拉過了蟒空,又向他交代了許多,知道方敖不耐煩了,這才退卻,看着方敖帶領將卒離去的背影,他的神色滿是擔憂,他並不擔憂方敖的安全,他深知方敖的實力,或許只要不是那傳說的存在到來,他不會死去,他擔心的是方敖的固執,這樣尊貴驕傲的存在,若是看不清局勢,一心想要去送死,那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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