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軻的身子不方便,池裳照顧着他,本也無可厚非。
可是他要洗澡……
“我還是找人來伺候你吧,我一個人,笨手笨腳的,會弄到你的傷口的。”池裳還是決定跑了。
要她面對着,給榮軻擦拭身子的話。
呃,就只是想想,她就覺得有些放不開。
還是讓旁人過來好了。
反正這裏伺候的人也不少。
“你不願意?”榮軻欺身逼近,將池裳整個人都鎖在自己的懷中。
這麼難得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沒,沒有。”池裳嚥了咽口水,對他的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更加的緊張了。
“既然沒有,那就幫本王洗漱。”榮軻猛地放開了池裳,然後走到了屏風的後面,隨手的就將自己的衣物給解了下來。
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了池裳的面前。
池裳想要別開自己的眼神。
可偏生的還是被榮軻死死的扣住了,完全的不讓她逃避。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榮軻低頭,湊在池裳的耳邊,曖昧的吹了一口氣。
“我,我什麼時候看過了!”她怎麼不知道?
不承認?
“夫人的意思是,想要本王幫你回憶一下?”他倒是不介意,幫她想想,是在什麼時候看過的。
“榮軻,你現在是病人!”滿腦子都是在想什麼東西?
病人?
“在你眼裏,本王可不是病人。”這不,幫他洗漱都不願意,推三阻四的。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池裳傻愣愣的,完全的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他的陷阱裏面了。
“你不願伺候本王,不就是沒有把本王當成病人?”
既然如此,他也就沒必要把自己當病人了。
“你這是謬論。”她的意思是讓旁人來伺候她。
“可你纔是本王的夫人。”所以這是她的義務。
池裳的臉皮薄,這一點,他一直的都是知道的。
池裳說不過榮軻。
只好認命。
“快點過去,我幫你擦身子。”池裳指了指一邊。
榮軻輕笑,放開了她,享受着池裳帶給自己的觸感。
許久沒有被她這般的伺候過了,渾身都散發着馨香,讓他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
不知不覺的,似乎就有了反應。
伸手,一把將池裳給帶過來,直接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她的脣瓣中,盡力的索取着。
池裳沒有料到榮軻會突然的來了這麼一招,整個人都是懵的。
雙手撐着旁邊的東西,儘量的不讓自己靠近榮軻,生怕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
良久,在池裳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的時候。
榮軻終於的是放過了她。
淚眼汪汪的模樣,配着紅腫的脣瓣。
極爲的誘人。
榮軻深刻的感覺,自己不但的是沒有緩解,反而的是更加的忍不住了。
池裳瞪了榮軻一眼。
知道自己要是再說什麼的話,只怕又會被他說上一通。
直接的無視了榮軻。
在看到他的後背的時候,不免的還是有些害怕。
儘量的是避開了。
裏面的水其實很淺。
所以榮軻即便的是坐在裏面,也不會碰到背上的傷口。
池裳就這麼彎着腰,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身子給擦拭了一番。
屋內,一直都在沉默。
一刻鐘後。
池裳才終於的擱下手中的東西。
“好了。可以了。”她基本上,已經全部的擦拭完了。
至於某些地方,她已經是自動的忽略了。
但是,榮軻卻是不打算就這麼的放過她。
“還有這裏。”榮軻下巴一擡,示意着池裳。
池裳將衣物直接的丟到了他的身上,“自己動手。”
還準備怎麼樣?
“本王是病人。”榮軻再一次的強調。
病人怎麼了?
仗着自己是病人就可以爲非作歹了?
池裳默默的在心裏腹誹,直接的轉身離開了。
他是後背傷了,又不是手殘了。讓他自己來去。
“咳咳咳。”榮軻在池裳的背後,猛烈的一陣咳嗽。
池裳的心一沉,全然的不淡定了。
“你怎麼了,沒事吧?”池裳這纔想起來,顧清鴻和她說過的。
榮軻的傷勢本來是沒有那麼嚴重的,不過是因爲藥物的原因,所以纔會這般。
這是他過去的舊傷導致的。
所以可能會有內裏的緣故。
“無事。”榮軻本想就是嚇嚇池裳,哪曾想,真的是嗆着自己了。
連着咳了一陣,身後的傷口都漸漸的裂開了少許。
池裳的一下子的就急了。
“你,你快點起來,去牀上休息吧。”
“不行。”榮軻堅持的不願意離開。
池裳明白他的意思。
他一貫的都是有潔癖,這下子,自己是不能動手了。
要是她不幫忙,只怕是會一直的這麼耗下去。
都已經是現在這種情況了,池裳哪裏還敢繼續的耽誤下去。
趕緊的幫他擦拭了起來。
池裳心裏沒有半分的邪念。
可是榮軻這邊,就是在煎熬着。
他似乎已經許久,沒有碰過池裳了。
內心的那團火,本來就是被她撩撥了起來。
現在更加的是越發的不可收拾。
池裳扶着榮軻站起來的時候,被榮軻直接的打橫抱起。
池裳一驚,“榮軻,你的傷……”
話還沒有說完,榮軻就已經將她扔到了牀上。
這幅架勢,他要做什麼,池裳再清楚不過。
可是她滿腦子都是榮軻的傷勢,擔心的不行,“不行,你的傷,等你好了,我們再……”
她不是不願意,可是剛纔不過是咳嗽了幾聲,傷口就已經有裂開的架勢了。
要是再來這麼劇烈的運動。
只怕他的傷勢,更加的嚴重了。
池裳還想要繼續的阻止。
可是榮軻這邊,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