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爺 >第三百二十七章、真的不是我,疼……
    顧宅。

    付文淵已經整整被關在屋中三日了,外面的情形全然不知。每日只有人將飯食送往屋中,她想要詢問一點點關於顧宅的事情,關於顧清鴻的事情,全部的都是閉口不談。

    她想見顧清鴻,可是見不到,她想要解釋,可是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夜色漸濃。屋內的氛圍也是越來的越凝重,叫人幾乎是喘不過氣來。

    “吱呀——”一聲,屋門突然的被打開了。

    一陣濃郁的酒氣立刻的是刺激了付文淵的鼻腔。

    付文淵微微的擡頭,看見的,就是渾身冷冽的顧清鴻。

    初秋的天氣,夜晚已然的是有些涼爽了,顧清鴻進來的時候,更是帶進了一身的寒氣,讓人忍不住的遠離。

    付文淵本就是縮在牀邊發愣的,看着顧清鴻的模樣,忍不住的就是越發的往後退縮了幾步。

    顧清鴻在她的面前,從來的都是溫和從容的,這樣渾身冷冽的氣息,是付文淵從未感受過的。

    下意識的就開始恐懼,和害怕。

    整整三日,一直的都是在籌備餘孃的葬禮,顧清鴻將付文淵鎖在這裏,不敢靠近,也沒有辦法面對。

    直到此時此刻,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辦法確認自己的當初看到的那一幕,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奶孃的死因,就明晃晃的擺在了自己的面前。

    還有絳紅色衣物上面的琉璃香,這一切,分明的就是預謀已久,可恨自己還不自知。

    顧清鴻看着付文淵怯懦的縮在牆角的模樣,心裏的這一團火,就更加的是無處發泄。

    事已至此,還在假裝着無辜,妄想着欺騙她麼?

    顧清鴻上前,擡手就熄滅了屋中的燭火。

    二人都是習武之人,即使是在這夜色之中,一樣的是可以視物。

    因而,付文淵就這麼一點點的看着顧清鴻,慢慢的朝着自己在靠近。

    還未等付文淵反應的過來,顧清鴻突然的就是將她的領子給扯住了,藉着自己酒醉,一下子的將付文淵給壓在了身下。

    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不能這樣。

    付文淵幾乎是一想到現在的情況,就立刻的反抗起來。

    她有着一身的武功,知道什麼地方是關鍵的部位,顧清鴻喝了酒,連日來的不眠不休,本來的就是讓他有些遲緩。

    一時間,竟然的是讓付文淵佔了上風。

    顧清鴻咬牙一笑,“怎麼?利用完了我,就想當貞潔烈婦?”

    付文淵越發的是不能從顧清鴻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言語,刺耳的很。

    這樣傷人的話,說多了,心自然的就是傷透了,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

    “顧清鴻,你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利用他了?

    “否認?也是,像你這般的女子,演戲自然是一把好手。不愧是皇帝帶出來的暗衛。”顧清鴻藉着醉意,字字誅心。

    自己愛慕了付文淵那樣多年,都沒有成功。

    好不容易答應了自己,卻是因爲,鬱家的緣故麼?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知道了,自己的奶孃就是鬱家的人?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了奶孃的體內有寒毒。

    在自己的衣物上添加上琉璃香,用這樣隱晦的法子去讓奶孃,在不知不覺之間中招。

    這又是從何時開始的?

    顧清鴻發覺自己根本的就看不透付文淵。

    不愧是榮柯的人,各方面都如此的出類拔萃,就連自己,也被騙了過去。

    可是毫不猶豫的就傷害對自己這麼重要的人,毫不猶豫的利用自己。

    他顧清鴻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毀了,也絕對的不會放手!

    付文淵咬牙,淚水不自覺的就蓄滿了眼眶,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她,所有人都可以懷疑她。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對她十分的不利的。

    這一點,她認了。

    可是偏偏,就只有顧清鴻不可以不相信她,不可以懷疑她。

    她希望自己在這個被衆人孤立的時候,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縱然,事實就發生在顧清鴻的眼前。

    一看到付文淵的淚水,顧清鴻的心中就煩躁的不行,一把捏過付文淵的下巴,“哭,你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哭?”

    顧清鴻一個反手,銀針赫然的出現在手中,對着付文淵的穴位就紮了下去。

    頓時,付文淵的身子立刻的就癱軟了下來。

    完全的就是使不上一絲一毫的力氣。

    顧清鴻輕易的是將付文淵扣住。

    “顧清鴻,我沒有,奶孃的死,真的不是我。”付文淵不願意被人誤會,卻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去解釋,只能如此。

    顧清鴻渾身暴戾的氣息,瞬間的是炸開。

    付文淵敢在這個時候提起奶孃,無疑是在給他最大的刺激。

    事到如今,還不肯承認麼?

    顧清鴻低頭,狠狠的咬住了付文淵的

    脣瓣,直到出血,血腥味瀰漫了兩個人的脣中,顧清鴻纔將將的放開。

    發狠似得對着付文淵,“不要提起奶孃,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這般的稱呼她?”

    付文淵抿脣,脣瓣上的傷口讓她疼的喘不過氣來,身子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輕而易舉的就被顧清鴻禁錮着。

    顧清鴻着實的是太過於的瞭解她身上的一切。

    即便是自己有着一身的武功,也無濟於事。

    “我沒有殺她。是她在陷害我。”

    越是解釋,顧清鴻就越是生氣。

    一掌,直接的就是掐住了付文淵的脖子,眸中漸漸染紅,“說了不要讓你再提起奶孃,聽不見是不是?”

    付文淵瞬間的是感覺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覺,好像隨時隨地,都會被顧清鴻掐死一般。

    膝蓋上的疼痛頓時的侵入了腦中。

    她沒有忘記,顧清鴻用兩根銀針,讓她疼了一夜。

    付文淵性子倔強,不但沒有畏懼,反倒是將目光直接的對上了顧清鴻的視線。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這種時候,更加的不會。

    顧清鴻被付文淵的目光盯着的,有些心虛,下意識的別開了自己的目光,手掌也是從付文淵的脖頸處,撤離開來。

    下意識的放開了付文淵,顧清鴻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懊惱。

    是她殺死了奶孃,是自己親眼所見的。

    爲何到了現在,自己還會不自覺的對她心軟。

    她處心積慮,從奶孃住進顧宅開始,就慢慢的籌謀自己的計劃。

    這般的規劃,絕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都已經是這般,爲何自己還會對她心軟?

    顧清鴻的心中,莫名的就生出了一股燥意,看着付文淵秀氣的面容。

    體內的衝動,一擁而上。

    “嘶啦——”一聲,直接的是將付文淵的衣袍撕碎了大半。

    胸口,猛然間的傳來了一股涼意。

    付文淵饒是再不濟,也明白了顧清鴻想要做什麼。

    他們現在的處境……

    不,不行!

    付文淵身子沒有力氣,卻還是可以說話。

    “顧清鴻,你放開我!你現在不能這樣對我!”

    那樣的事,濃情蜜意,水到渠成之時自然可以。

    可是如今,如今……

    平日裏的時候,顧清鴻有時候就兇猛的過分,讓她害怕的不行,現在更加的是不可以!

    付文淵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起來了一陣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聽聞付文淵的抗拒,顧清鴻心裏的惱意更甚。

    “戲演完了,利用完了,就不願意跟着我了?付文淵,天下可沒有這麼便宜的買賣!”付文淵的抗拒,更加的是激怒了顧清鴻。

    甚至於來不及等到衣衫褪盡,顧清鴻就直接的撩起了她衣物的下襬。

    一隻手,直接的探了進去。

    付文淵的眼淚,生生的是被逼了出來。

    面前的顧清鴻,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看着,比平日裏,恐懼上太多。

    “顧清鴻,你喝醉了,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付文淵的聲音中,都已經是帶上了哭腔。

    懼怕的不行。

    “放開?”顧清鴻從付文淵的胸口處擡頭,輕笑一聲,“這還沒開始呢……”

    聲音涼薄,似乎是沒有半點的溫情。

    付文淵身子猛然的繃緊。

    體內,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的進來了。

    幾乎是要將她撕裂。

    沒有半點的準備,付文淵倒抽了一口涼氣,饒是她,也受不住這樣的疼痛!

    “顧,顧清鴻……”

    聲音,都已經變了聲調。

    察覺到付文淵從身體到心裏對他的抗拒,顧清鴻心裏更加的是煩躁。

    完全的不管不顧,更加的是刻意的加重了自己的力度,橫衝直撞起來。

    付文淵不過幾下,便剋制不住,淚水混着汗水,浸透了牀單。

    顧清鴻看着付文淵慘痛至極的表情,心中的煩悶沒有消散半分,反倒的是越發的煩躁。

    “疼麼?”顧清鴻突然的停下了動作,輕聲細語的問着付文淵。

    劇烈的疼痛突然的緩和下來了幾分。

    付文淵下意識的揪緊了牀單,輕輕的點頭,已經是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了。

    “疼就對了。”他的心裏疼,她就要跟着,一起疼!

    “既然你想着背叛我,要麼,想法子逃出我的掌心,要麼,就乖乖的給我,受着!”顧清鴻說完,身體的力道,更是一下,重過一下。

    付文淵再也承受不住。哭着嗓子求饒。

    換來的,卻不過是他的,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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