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爺 >第三百二十八章、敢跑?看來是罰的不夠重1
    這一夜。

    屋外,平靜非常。

    屋內,卻是慘痛異常。

    顧清鴻發泄完了以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付文淵的屋子,就好像在這裏多待上一刻,都是難熬。

    付文淵疼的厲害,哭的嗓子都啞了,可是偏偏,每一刻,每一處的疼痛,她都是清醒的感覺到的。

    若是真的疼的暈過去了,倒也還好。

    可是顧清鴻的手段,遠遠的是比她想的,還要的殘忍。

    刺激着自己的穴位,強硬着讓自己保持着清醒,一遍遍的感受着,他對於自己,最大的懲戒。還偏偏的,讓她睜着眼睛看着。

    付文淵苦笑,感覺自己的身下已經是麻木了。身上的銀針已經是被顧清鴻取走,可是雙手,依舊是沒有半分的力氣動彈。

    沒了銀針的控制,付文淵倦級,帶着身下的疼痛,沉沉的暈了過去……

    隔壁。

    顧清鴻立在屋中,預備着清洗一下自己。

    卻是看到了衣物上點點的血跡。

    這是他方纔,在付文淵的身上沾到的。

    過去,他一向是很有分寸,絕對的不會隨隨便便的就將她弄傷,可是方纔,只要一看到付文淵,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越是求饒,自己身下的力道,只會越重!

    那些許的惻隱之心,被自己層層的抹去。

    這些,都是她應該受的,在她妄想着利用自己,對奶孃下手,害死了奶孃以後,就應該會想到,有這一日!

    顧清鴻斂去心中的動搖,看着自己身下的血跡,毫不猶豫的洗去,猶如將他心中的那一絲絲動搖也消散而去。

    翌日。

    付文淵醒過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就好像是被車子碾過一般。一夜沒有洗漱,身下不僅僅是疼痛,同樣的也是難受的厲害。

    “來人。”付文淵的聲音不大,但是她知道,屋外還是有人的。

    “姑娘有什麼吩咐。”來人,是餘娘身邊的小云。

    小云和餘孃的關係一向深厚,顧清鴻偏生的是將小云放在了自己的身邊。

    付文淵不由的是苦笑一下,顧清鴻當真還真的是不想讓她好過半分。

    之前在她身邊伺候的是薔薇,如今也是瞧不見了。

    琉璃香的事情,她不是沒有懷疑。那件衣物,初初的時候,就是薔薇給自己的。只是這所有的事情,她心裏都明白,唯獨找不到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現在的狀況就是,她根本的沒有機會離開這裏,沒有機會找到證據,來證明自己。

    “能否幫我準備一些熱水,我想沐浴。”過去是夫人,如今是姑娘。顧清鴻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希望和自己有關係了麼?

    “姑娘稍等。”小云對付文淵的態度,算不上好,卻也算不上不好。

    若不是少爺有吩咐的話,她絕對的不會來伺候付文淵。

    害死老夫人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讓自己來伺候?

    熱水?

    小云看着面前的熱水,不由的冷笑。

    硬生生的是將滾燙的水端進了屋中。

    屋內,硬生生的是被熱氣氤氳,屋中,沒有一個下人留下來伺候。

    付文淵撐着自己的身子,勉強的走到了屏風的後面,伸手稍微的試了一試,熱水滾燙,付文淵不由的苦笑。

    如今在這顧宅之中,自己怕是人人避之。

    付文淵低頭看着自己現在的模樣,着實的是不太適合出去。

    勉強的將水倒入浴桶,靜候着水溫慢慢的冷卻下來。

    昨日被顧清鴻封住了武功,好好的折騰了一番,如今一夜過去,也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心傷更是大過身體上的傷害。

    可是如今,她卻沒有任何自救的法子,如此被動。

    屋外,漸漸的有了聲響。

    付文淵凝神靜氣,仔仔細細的聽着。

    顧清鴻出去了。

    皇帝有事尋顧清鴻。

    付文淵微微的窩在水中,微微燙的熱水,解除了些許的疲勞,身下的疼痛似乎也有了微微的緩解。

    屋外。

    隱隱約約可見的,是小云的身影。

    付文淵將視線落在了一邊的窗戶上。

    看來,顧清鴻還沒有完全的將她給鎖上。

    她不能一直的被關在這裏,必須要想法子出去。顧清鴻今日終於離開顧宅,只怕這就是她的機會。

    此時此刻,付文淵算是十分的明白了當初娘娘的感受,只是她和娘娘不同的是,她逃開,不過是爲了避免傷害。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絕對的不會承認。

    更加的不會就這麼不聲不吭的應下來了。

    輕

    手輕腳的將自己收拾了乾淨,付文淵眼明手快的,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從窗戶外面翻越了出去。

    顧清鴻在皇帝那裏,娘娘如今有了身孕,而且這麼久了,娘娘都沒有能過來顧宅,大約的也是可以想見,這樣的事情,皇帝是不會讓娘娘參與的。

    娘娘沒有過來,也是好事。

    只是如今,能夠幫她的,她能夠信任的,怕是隻有公主一人。

    思及此,付文淵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的時候衝着宮外的方向,預備着離開。

    卻沒有想到,不過是走了幾步,面前,就被人給阻攔了下來。

    “付文淵,你居然還敢跑?”是鬱琉秀的聲音。

    這裏是顧宅。

    付文淵當即皺眉,質問,“鬱琉秀,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她是從偏院的方向過來的,這裏是主院的後面,她爲什麼會在這裏?

    鬱琉秀看着付文淵蒼白的臉色,是掩飾不住的狼狽,心裏不由的是更加的得意了,“我爲什麼在這裏,我在這裏,自然的是養傷。是清鴻哥哥讓我留在這裏的。”

    顧清鴻——

    付文淵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不可能,鬱琉秀,你說謊。”

    顧清鴻分明的知道她和鬱家的仇恨,還有皇帝那裏,顧清鴻怎麼可能同意鬱琉秀留在這裏?

    “姑娘,您還是清醒一點,鬱姑娘的確的是少爺親自吩咐,住在這裏的,而且還派了咱們,好生伺候着。”跟在鬱琉秀身側的小丫鬟開口了

    是啊。如今的顧清鴻,怕是對她恨之入骨了。

    鬱家和付家的仇恨,她放不下。可是,爲什麼一定要用這樣的法子來懲戒她?

    她最厭惡的,最痛恨的,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顧清鴻,你未免太狠!

    鬱琉秀上下打量了一下付文淵,擡手輕輕的是吩咐了身後的人,悄悄的去找人。

    “付文淵,你是兇手,清鴻哥哥怎麼可能會允許你出來,你該不是,偷偷跑出來的吧?你想逃跑?”鬱琉秀話音剛落,身側的人直接的是將付文淵給包圍了起來。

    面對着鬱琉秀的時候,付文淵絕對的不會退縮。

    “你以爲,就憑着你手下的這些人,還想要攔住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她這麼多年的武功,可不是白白的練的。

    更何況,鬱琉秀一口一個清鴻哥哥,叫的她的心中,莫名的開始泛酸。

    鬱琉秀自然的是知道付文淵的本事的,不過如今付文淵沒有了顧清鴻的撐腰,她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本事和自己作對!

    況且,她自己已經的是攀附上了一個好的後臺。

    絕對的的不會輕易的浪費。

    “付文淵,我自然知道攔不住你,你要是想走的話,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當心清鴻哥哥直接的將你給抓回來!然後,日日折磨!”鬱琉秀只要是一想到那個場景,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來。

    看着如今付文淵百口莫辯,被衆人排擠的滋味。

    鬱琉秀的心中,越發的是覺得痛快。更加的是覺得,自己當初的那一刀,捱得太有價值了。

    想不到,付文淵也會有今天。

    過去,她所有受到的輕視,都可以煙消雲散了。

    從此以後,這顧宅之中,這付家和鬱家之間的事情,她會讓事情的根本,完全的偏向到自己這裏。

    付文淵臉色煞白的站在原地。

    不是她不想離開,而是,常年習武的她,在用心聆聽之下,已經是察覺到了,周圍漸漸的有人靠近了。

    付文淵這才發現,方纔鬱琉秀帶過來的那些人中,雖然是有着不少人,但是依舊,還是少了一人。

    只怕,是過去通風報信。

    付文淵的雙腳,就好像是被粘在了地上一般,心裏越發的難受。

    這裏是顧宅的主殿,如今,卻偏偏的是她的仇人住在這裏,讓她如何的不失控?

    腳步聲,越來的越靠近。

    其中夾雜着的,似乎還有訓練有素的步子。

    與當初,她在皇帝的手下當暗衛的時候,邁出的步子都是一般無二的。

    難道,來人是?

    付文淵迅速擡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的就看見了意料之中的人。

    江祁。

    江祁和她自小長大,又是在同一處訓練。

    二人之間的這種默契,是很難消失不見的。

    只是,雜碎的腳步聲,過來的,就只有江祁一個人。

    付文淵對上了江祁的視線。

    江祁直接的對着鬱琉秀,“還請姑娘避開一下,這皇帝的口信,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知道的。”

    江祁是在故意的將鬱琉秀給支開。

    付文淵瞧的明白了,但是卻沒有戳破。她也是十分的厭惡鬱琉秀,讓她遠離自己的面前,何樂不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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