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分明皇帝哥哥對她也是很好的。
而且,自己還在養傷的!
鬱琉秀的臉色頓時的白了。
池裳不由的是心情大好,直接的一下子的將自己靠在了榮柯的身上,頗有一副宣誓主權的意味。
自己的妻子這般的依賴着自己。
榮柯的自尊心立刻的是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臉上的神色,都緩和了不少。
“皇帝哥哥,我,我還在養傷,您不能處罰我。”鬱琉秀開口,急忙的是想要得到皇帝的關注。
明明,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
皇帝哥哥雖然的也不是太熱情,但是至少,還是對她好的。
今日卻是這般……
難道,就因爲皇后在邊上麼!
“受傷?朕看你,可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榮柯對付起鬱琉秀來,完全的是不留半分的情面。
這話,是什麼意思。
鬱琉秀的胳膊已經的是被身側的架住了。
鬱琉秀着急了。
方纔的顧忌,已經全部的是忘在了自己的腦後,“皇帝哥哥,你不能這樣,你說過會好好對我的,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您……”
鬱琉秀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就已經是被扯開了好遠的地方。
但是鬱琉秀的話,卻是實實在在的,傳到了二人的耳中的。
池裳心神一亂,瞬間的是將自己的手臂從榮柯的懷中給掏了出來。
冷眼的瞧着榮柯,硬邦邦的問了一句,“榮柯,鬱琉秀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榮柯不由的咬牙。
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自然的是聽的明白。
生怕池裳會繼續的誤會下去,“池裳,朕除了你,可從來沒有碰過其他的女子。”
他對其他的女人,根本的就提不起興趣,更加的不要說是碰了。
若是他當真的有那種想法的話,直接的納妃即可,用不着如此的拐外抹角。
不過懷孕的女子,總是想的更加的多一些的。
榮柯不免的解釋。
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聽到別人這麼說,池裳的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
“鬱琉秀方纔那樣的囂張,見到你的樣子,恨不得是雙眼都在放光,原來,是因爲這個緣故。”池裳越是想了一下,心裏就越是不舒服。
過去的鬱琉秀,見到他們的時候,絕對的不會是今日這般。
該不是,榮柯當真的是許了她什麼甜頭?
池裳言之鑿鑿,說的榮柯的腦仁都在疼痛。
忍不住的咬牙,“朕一言九鼎。自然沒有。”
但是心裏,卻依舊的是存了一個疑影。
這件事情,只怕是有些古怪。
鬱琉秀囂張跋扈,凡事做事都是不過腦子的。
但是今日,卻是說出了這番話,若是沒有事實的話,只怕卻是的她是沒有那個膽子的。
敢隨隨便便的用皇帝的恩寵開玩笑。
可是同時,他的確的是從未碰過鬱琉秀,就連私下裏的碰面,也是沒有的。
“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池裳在這件事情上面,頓時的就是不依不饒了。
但是這背後的經過,曲折,她還是清楚的。
付文淵和鬱家的仇,讓文淵恨極了鬱家。
同樣的,自己的潛意識中,一樣的是不喜歡鬱家的。
說不上來是因爲什麼,就是十分的厭惡。
但是,自從文淵出事以後,顧清鴻居然的是讓鬱琉秀住進了顧宅的正殿之中。
這意味着什麼,池裳的心裏是明白的。
顧清鴻這分明的就是在給文淵添堵。
鬱琉秀更是對付文淵,恨不得是薄皮抽筋般的解恨!
所以她先前對鬱琉秀的厭惡,更加的深惡痛絕了。
榮柯知道池裳的心思,她一向的就是不喜歡鬱琉秀,眼下的狀況更加的是這樣。
自己偏生的就是和鬱琉秀扯上了關係。
難怪的是她要生氣。
可是池裳如今的脾氣是來得快,去的也快。
但是自己只能好言好語的哄着。
“沈安!”榮柯咬牙!直接的是將暗處的沈安給叫了出來。
“屬下在。”
沈安一向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但是調查事件,卻是榮柯身邊的一把好手。
“去給朕查,這皇宮之中,誰在頂用朕的名號!”
“是,屬下遵命。”
幾乎是一瞬間,榮柯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有人在冒用他的名號。
鬱琉秀這樣的性子,唯一的好處就是,絕對的不敢虛報。
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未必的都是無用的。
“有人冒用,你?”池裳聽着榮柯的話,方纔的芥蒂已經是放下,但是忍不住的就愣愣的看着榮柯,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裏是皇宮。
還有人敢冒充皇帝不成。
“嗯。”倒是榮柯,反而的不是很意外的樣子。
任由着池裳震驚着。
這天上地下,再加上可以再他的皇宮,他的眼皮子地下,敢有這麼大的膽子的人。
除了那一個,他可絕對的是想不出來第二個人了。
而且,唯獨只有他,纔會有讓人看不穿的本事。
但是爲什麼,一定要針對鬱琉秀。
針對她這個完全無用的棋子。
鬱琉秀這顆棋子,從開始的時候就是,從來的沒有人想過如何的對她。
越是這樣,就越是容易在衆人的眼中隱藏起來了。
這或許的就是那人,偏偏的選中鬱琉秀的原因?
“榮柯,你是不是知道那個人是誰,爲什麼你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池裳看着榮柯的樣子,有些奇怪。
平日裏,若是有這樣的事情,榮柯就算的是早就知道,也一定的會去調查。
不會這般的,平靜自若。
“朕知道。”榮柯看着池裳的樣子。
脫口而出的言語,瞬間的是被自己給嚥了回去。
顧年換臉的本事,這天下怕是無人能及。
這些事情,若是在過去,他定然的是會全部的告知池裳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