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動容,垂眼:“那你不要傷心了好嗎?你三姐在天堂肯定希望你能開心。”
夜墨長手一伸,將她攬進了懷裏:“唔,我並沒有傷心,我只是覺得太孤單了,我沒有媽媽,三姐又去世了,大姐和我一樣是工作狂,二姐志向是環遊全世界從不停下,我身邊從來都沒有讓我能張口傾訴的人,小白,只剩你了,只剩下你一個了,所以,無論如何,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他喝醉了,饒是桂花酒,也是能醉人的,小白伸手摸他的臉:“嗯,我不離開你。”
夜墨俯身,吻上了她的脣,他吻得很重,呼吸粗重,他的吻顯得急切又粗魯,他分出力氣來說:“你答應過我的事就不能反悔,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留在我身邊的。”
他的吻漸漸往下……
雪越下越大,蓋住了整個庭院……夜色裏,兩具火熱的身體糾纏在了一起,滿室春色,纏綿不絕。
隔天,小白又問了夜墨有沒有人問他花兒的事,夜墨瞥她,說是沒有人問他,也是,夜玉澄看起來城府很深,定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怎會冒冒失失地去打探這些事?
夜墨眯眼瞧她,一字一句說道:“你究竟瞞着我做了什麼事?”
小白搖手,始終三緘其口:“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你不要這麼好奇。”
夜墨氣結,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探進睡衣裏:“究竟是什麼事,你說不說?”
小白滿臉大義凜然:“我不說。”
“不說?那你明天干脆請一天假吧。”
“怎麼?”
“今天會做到你下不了牀。”
小白的老臉一紅,伸手要推他:“夜墨,別這樣,別……唔……唔……”
夜墨懲罰人的方式一成不變,毫無新意,但效果卻十分好,那人在他身下連聲求饒,夜墨卻惡趣味地咬着她的嘴脣,魅惑地開口:“乖,叫我老公……”
小白的聲音裏也添了嬌媚:“老……老公……”
那人平時在辦公室裏一本正經禁慾冷漠臉,到了牀上,卻是什麼什麼露骨的話都說得出來,小白呻。吟着,嬌喘着,求饒着,那人精力卻好到令人髮指,果真是一夜七次郎先生,直做到小白渾身痠痛到動彈一下都不行,那人才抱着她進了浴室,伺候她洗好澡之後,那人又幫她穿好睡衣,抱着她一起上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