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又欺身上來,捏着她的臉:“這種時候,你當真要說這些題外話嗎?”
這丫頭連做(和諧)愛都不老實,不專心,他俯首,細細啃着她纖細的頸項,舌尖帶着溫度抵在她的動脈上,感受着她輕微的戰慄,那丫頭笑的風情無限:“這哪裏算得上題外話了,夜墨,這是我腦子裏的頭等大事,至少我要給她弄個名字,不然就一直喊她小姑娘嗎?”
唔,好了,嘴硬是麼,夜墨那一套辯不過就牀上見高低的法子又派上了用場,直將她做到眼神都渙散了,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說了,明天再議,恩?明天再議?”
夜墨伸手摸她的臉,笑容邪肆:“嗯,乖。”
卻是依然沒有饒過她,牀吱嘎吱嘎地顫了大半夜,身下的人吚吚嗚嗚地吟了大半夜。
小白至此長了記性,牀上,他身下,都是不能分神的,一分神,這人就癲狂,就精力亢奮,就會讓她下不了牀。
翌日,天剛亮,小白抖着腿,就要起牀,一夜不見如隔三秋的她家匪兒等着她親親抱抱舉高高呢。
她剛一掀開被子,身旁的人長手一勾就將她重新捲進被窩裏了,初冬的清晨,窗子上已經結了窗花,外面好像很冷的樣子,她貪戀着他身上的體溫,雙腳伸入他的腿中,汲取着他的溫度。
夜墨閉着眼睛,昨夜疲累,他要多躺一會兒,沒有她在身邊,他不習慣,所以,就累她一起躺着吧。
那人聲音有些沙啞,沉沉道:“你想多了,月嫂將她照顧得很好,你不用這麼早就過去。”
小白縮在他懷裏,小聲嘀咕道:“你想說的,其實是,讓我不要過去惹她哭吧?”
夜墨輕聲笑,初冬清晨裏,他的笑聲尤其顯得溫暖,那個冷血無情的人終於因爲身旁的人又穿戴上了屬於他溫暖的僞裝,亦或是,屬於她一人特有的他的真實。
“嗯,你倒是不笨。”他這話一說出口,小白頓時委屈,手指頭在他胸口畫來畫去:“你就這麼篤定我去,匪兒會哭?”
“匪兒?誰?”
嗯,這人昨晚上專心致志地趴在她身上做運動,哪裏注意到她提出來的名字?
小白捏緊他的下巴,質問的口吻十足:“我勞心勞力給我們女兒取的名字,你竟沒記到心裏去?”
夜墨依舊閉着眼睛,大手在她後背輕揉着:“哦,原來是你取的名字,昨夜我太專心了,並沒有注意這個。”
“太專心了?”擅長給自己挖坑的某人樂此不彼歡天喜地又挖了個大坑。
身旁的人倏然睜開了眼睛,灼灼盯着她:“昨夜太專心於在你身上馳騁,所以,忽略了我們的女兒。”
“呸,下流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