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總裁的鐵血兵王 >0197 你認識徐右兵
    “叫什麼?”唐奎扔了菸蒂,極其蔑視的看着大軍。

    大軍眼珠子直轉悠,想了想突然指着唐奎無不討好的說道:“我認識你,你是二分隊的唐哥,唐大隊!哎呀!我說怎麼看着這麼面熟呢,那啥,我跟站前所的劉所......”

    “閉嘴!問你話呢,叫什麼?”唐奎及時出聲打斷了大軍的胡攪蠻纏。場面上這麼多人,陳曉雅已經走了過來。我說站前所離得這麼近卻沒反應,感情和大軍是兄弟啊!

    “那啥,唐哥,我認識劉所!”大軍竟然站了起來,小聲的靠在了唐奎的耳朵邊上說道:“這幫王八犢子是來這裏拆遷的,我也沒幹啥,身爲閥門廠的子弟,就是兄弟們不服,那啥來着!”大軍說完很是不服的擡起頭,高傲的看了一眼跟在陳曉雅身後的瀟冬,意思是很明顯。有種你和老子憑實力打一場,使用辣椒噴霧這麼下三濫的玩意,哥不服!

    “你他媽的張狂個屁!”砰的一腳,唐奎一下把大軍給踢倒在地。現在的唐奎可不是剛出道時期的二土。不要說面對一個混混頭子,你就是煙海市的地下大哥見了唐奎都要叫一聲唐爺。

    沒啥,唐爺回來後人家高升了。本來是想去海防緝私大隊的,但是他師父馬景濤一身重傷,市局緊急磋商:快速反應大隊剛建不久,成效顯著,有效地控制與避免了多次大事故大案件的發生。不能關鍵時期換將,但是主帥缺乏,只能讓一身功勞的唐奎頂上,做了個臨時大隊長。

    “我問你叫什麼?你是耳朵聾啊還是耳朵里長了驢毛了?怎麼着,聽不懂人話?”

    嘩啦啦,後面突然圍上來一羣羣衆。警察當場暴力審案子,本來大傢伙看的就很稀奇。不過審的卻是閥門廠宿舍的子弟,還是因爲拆遷與海天置業們相抗的有功之臣,這下大夥們可就不願意了。

    最先站出來的就是一個老頭,這老頭七十多歲,頭髮花白,就連鬍子都快要白了。老頭大喘着氣走上前來,一邊走還一邊咳嗽。看來是剛纔的辣椒噴霧沒怎麼散盡,一不小心讓老頭沾了個光。

    “我說這位同志,你怎麼能打人呢?啊,這咋回事。俺們小子犯了哪家的王法了?他們海天來坑害俺們老百姓,俺們難道討個說法都不行,只能乾等着受欺負不是?

    你小子有本事衝你張大爺我身上來,不要拿我家孩子撒氣。我叫張志鋒,連省委錢書記都看我老邁,對我客客氣氣的,你算那根蔥!有你這麼問話審案子的嗎?啊,你和我說個明白!”

    “那啥,小夥子。你是市局的吧,嬸看着你有些眼熟。你是不是認識我家右兵啊,我記得右兵上個月就是和你一起離開的,說是去省裏幹什麼嗎事去了,他人呢,怎麼你回來了,我家孩子卻是沒回來。

    你和嬸我說句實話,你們是不是又把右兵給抓起來了。難道又是因爲拆遷?這省裏錢書記可是說了,我們這一塊的拆遷工作可是要跟錢書記彙報的。你們可不能瞞上欺下,說拆就拆啊!”

    “啥,他徐嬸,右兵還沒回來?這還用問嗎,指定是讓他們這幫天殺的給關起來了。鄉親們,右兵爲了我們大家又被他們抓起來了,看來就是咱們老百姓好欺負啊,咱們和他們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

    裏裏外外的,不是被開發

    商欺負,就是被這幫王八犢子們欺負。我們踏馬的豁出去了!”

    譁......

    人如潮涌!

    因爲拆遷,閥門廠這幫羣衆們積怨太深。前有徐右兵的老爸當街被打,打成了顱內腦出血住院就住了一個月不說,三不六九的就有一羣亂七八糟的來找事。大夏天的不僅對周圍的十五六棟樓限水限電不說,還弄來了什麼轉基因的大米花生油。

    你噁心誰呢,大夥不是農民伯伯。這玩意電視電臺收音機,報紙廣告宣傳單,天天報道不讓喫,你拿來送給我們喫,你存何居心!現在就連農民伯伯們都知道這玩意害人,那是當豬飼料伯伯們都不願意用,你還敢拿來給人喫?

    煙海的夏天熱得要命,雖說是避暑勝地,但正午的太陽也能曬花人眼。這麼熱的天,一身臭汗。大姑娘小媳婦的本就和老人擠在一間筒子樓裏,你再限電限水的,那屋裏的味道還有個法子聞。

    僅僅是這一條,老百姓們就忍不了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媳婦們不願意,好多都卷着鋪蓋捲回了孃家。這下倒好,撇下了兒子女兒一大堆,離婚官司打成了堆。

    老孃們火了!

    老爺們怒了!

    大哥們忍不了!

    就連小孩也拿着塑料衝鋒槍上來把槍口再次對準了唐奎一夥。嚷着讓他們把媽媽還給自己。

    這踏馬都哪跟哪啊!自己不就是接了個出警電話嗎,想不到兵哥的出身地這麼拽,簡直是生人勿近啊!

    唐奎是急的幹上火沒辦法,他有心解釋,可是現在沒人聽他說話。羣衆們的怒火好像那已經倒進了鍋裏的油,地下正添着柴火呼啦啦的燒,旺氣正濃,誰還有心思聽他解釋。

    “掀了他們的警車,什麼警察,來幹什麼。就知道抓人還打人,趕他們走,我們閥門廠是事情不需要他們插手,我們自己解決!”

    “對,自己解決!”

    ......

    “叔叔大爺們,你們聽我說。徐右兵沒被抓起來,他進京了......”

    “去你的,騙鬼去吧!”砰,也不知道是誰,一鎬把子砸下來,頓時就砸在二土的腦門子上,可憐的二土晃悠了幾下,一頭正好就撲在了大軍的身上。

    “我靠,這腦袋不能砸啊,麻痹的,誰下的手!這可是襲警!”大軍慌忙就扶住了唐奎,剛想說話,就聽唐奎有氣無力的問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大軍。那個煙海人民醫院,和我兵哥並肩站在一起的好兄弟?就是打刨坑黨的那場?”

    “啥?你真認識我兵哥?哎?我說,你別瞪眼啊,你說,我兵哥現在究竟在哪呢?哎,哎哎哎,你這是咋了,你說話啊,你別暈啊......”

    胡啦啦,好一輛拉風至極的警用大切諾基,是被幾名回頭跑回來了的半大孩子們毫不猶豫的就給掀翻了。事態已經升級,完全達到了白熱化的地步。站前街一帶羣情激奮,所有人叫囂着,怒氣高漲的看見警察和海天置業的的人是撒開了腿的就當兔子攆,攆上了就是一頓胖揍,大傢伙真是被逼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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