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總裁的鐵血兵王 >0198 虎目雄姿的中年人
    唐奎被撩翻在地,帶來的一中隊沒有了統一的指揮,只能是步步後退呼叫支援。這幫小子們雖然各個威武不凡,是快速反應大隊的精英,但是面對五六十歲的大叔大媽,七八十歲的大爺大娘們還真是不敢下手。

    再說老百姓們沒錯,聽着他們一個個訴苦廝打着的理由,這幫小夥子們也是怒火中燒。你海天置業辦的什麼事啊,這不等於喝老百姓的血嗎。

    但是職責所在,警員們只能是一邊護着陳曉雅一夥的安全,一邊快速的往後退。終於是在海天置業保安們的協助下被動的退到了站前後街。

    進行人數清點,發現少了唐奎和瀟冬兩人。警員們不敢再次進去救人,只能等待分局的支援。

    煙海市局內劉承友正滿面春風,大局長終因爲某些原因卸了局長的寶座,而他這段時間屢受重傷,成績顯赫。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楊進的強勢推薦下,終於是坐上了局長的寶座。

    人逢喜事精神爽,劉承友感覺自己渾身的傷疼一剎那間就好了。他對徐右兵那小子的埋怨也淡了。沒有徐右兵,哪裏來的這滿身的傷,沒有那個作死的貨,哪一天能臨到自己出頭。

    他正坐在辦公室內小聲的哼着京劇看報紙,不想門砰砰砰的就被敲響了。聲音急促,頗有些不禮貌的模樣。

    劉承友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自己剛坐到這個位置上。貌是下面有很多人不服氣啊,就比如說快速反應大隊的唐奎,這小子憑着一身功績,甚至幾次三番在私下裏說自己的壞話。

    甚至有一次他在後面聽得明白,這小子甚至是把自己被徐右兵兩次打的不成人形的醜事好一個抖落。說他哪有資格做什麼大局長,甚至連馬景濤都不如,論身手,論辦案能力,論組織和領導能力,他離馬景濤差得遠了。

    劉承友心底壓着火氣,暗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唐奎這個傢伙。還有馬景濤,你馬景濤不是厲害嗎,那你就先在醫院養着吧,養上個一年半載的,先就不用回來工作了。我就是吊也得把你吊在半空裏,等我把警局裏的一切都整頓好了再說。就你這負傷的身子,絕對不能再衝鋒到一線擔任重要的工作,回頭找個閒職給你安排了,老子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能發揮的出來。

    “進來,敲什麼敲,這麼大動靜發海嘯了嗎?”

    “報告局長,對不起,我一時着急敲門聲大了,不過有緊急情況!快速反應大隊接到出警訊息,海天置業的陳總前往站前街考察拆遷安置工作時,突然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員包圍,並且進行圍攻。於是唐奎命令快速反應大隊迅速出擊。不過當我們的警員們到達現場時已經不能有效的遏制住事態的發生。那裏羣情激奮,老百姓不僅不聽指揮,竟然還掀翻了警車,現在據說唐奎已經被打傷,下落不明,並且有不少海天置業的員工們受傷,陳總很生氣。我快速反應大隊的隊員們被羣衆們逼退到了站前後街,請指示!”

    “什麼?你說什麼?”砰地一聲劉承友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麻痹的還要上天不成!你說唐奎受傷下落不明,海天置業的人被打了?那陳總有沒有受傷?

    這都幹什麼喫的,啊?身爲帶隊領導,竟然逞匹夫

    之勇。哪裏還有一點領導素質,哪裏還有一點大局觀。那麼多隊員等着他指揮,哼!簡直是亂彈琴,一點領導能力也沒有!”

    劉承友可是抓住了機會,唐奎啊唐奎,你小子今個終於是落到了我的手裏來了。做羣衆工作你以爲還能依靠你那二愣子猛張飛的脾氣嗎,你小子差遠囉!今個就是我劉承友逞威之時,一展學識的大好機會。

    “傳我命令,防暴大隊立刻前去支援!備車,我親自過去指揮!”劉承友一把抓起桌上的警帽,穩穩地戴在了腦袋上,站起身大步就向外走。

    事說大不大,但是一個處理不好就有可能引發大亂子。正值楊市長提升的關鍵時刻,在這緊要的關頭,自己可不能給領導添亂子,無論如何閥門廠這件事自己要好好的表現一下。不僅僅是表現,甚至可以藉此機會,強勢的清除異己。劉承友一邊走,一邊下達指示:

    “命令交警部門馬上對閥門廠,站前街的各處交通要道進行管制,只許進,不許出。命令防暴大隊作好一切應急準備,做好思想工作,要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和緊急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擅自行動。

    還有,對媒體封鎖一切消息,不準任何人進行不實報道,這事我會向宣傳部門打招呼,你立刻下去傳達。”

    ......

    警局大樓下面的車輛已經發動,劉承友低着頭就上了車。防暴大隊的隊員們已經集結完畢,由防爆基地啓程,已經趕赴事發現場。

    市局離站前街本來就不遠,不到十分鐘劉承友的車就到了站前街。這裏已經被防暴大隊的人層層圍住。遠遠的看去,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反而是引來了大批駐足觀望的羣衆們。

    劉承友下車後帶着人就往裏面走,多大點事。劉承友自認爲自己先天就是做羣衆工作的料,論單打獨鬥老子的確不如你們。但,那不是說老子不行,而是說老子善於智取,你們那動不動就往上衝得架勢,那叫匹夫之勇。

    “給我封了,守住路口,任何人不準出入。”劉承友大聲地吩咐着,頗有大帥趕到,萬事皆休的架勢。

    劉承友剛走,一輛切諾基就趕到了路口,從駕駛位的窗口伸出來個人頭,是一位剃着平頭的幹練小青年,小青年一看路口戒嚴,莫名的就吼了一句:

    “幹什麼?讓開讓開,讓我進去!”

    “對不起同志,裏面發生緊急狀況,現在這裏戒嚴,車子不能進去,你還是繞道吧!”一名警員上前敬禮,客氣的解釋着。

    切諾基靠路邊停了下來,前門打開。從裏面下來兩名一身利落的壯小夥,一個上前與警員交涉,一名趕緊規規矩矩的打開了後車門,從裏面走下來一位滿臉嚴肅,虎目雄姿的中年人。

    上前進行交涉的小夥聲調越來越高,讓下車的中年人很是不滿意。他看了看這四周突然多出來的防暴隊員們,眉頭緊皺,很是不高興的上前問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這裏要戒嚴?難道出了大案子了?興師動衆,譁衆取寵,簡直就是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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