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
錢小如混身痠軟的躺在保羅的懷裏,臉頰潮紅,目若春水,嬌滴滴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佈德的山洞裏的”
保羅一臉饜足的摟着她的腰,剛剛那啥過的聲音透着幾分誘人的嘶啞,“他帶着你飛走的時候,我正好在樹上。”
“你真厲害。”
親眼目睹了錢小如跟佈德兄弟一前一後兩面夾擊,太刺激了。
其實沒打算把她劫走的,只是運氣好,剛巧遇到白獅一族來挑事,他躲在巖壁上老遠就看到了,心裏就有了計劃。
獅子跟老鷹,一個是地面上的強者,一個是天空中的勇士。勢均力敵不分上下,換而言之就是兩敗俱傷玉石俱焚。
有好戲瞧了。
他趁着這兩方激戰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當了一回黃雀。
好耶
小米嬌嗔一眼,“原來你是早有預謀呀,真是太討厭了。”躲在暗處看人家醬醬釀釀各種不可描述,簡直不要太羞恥呀。
其間也曾問過保羅什麼時候放她回去,說佈德兄弟會擔心的。
保羅輕吻着她鬆弛的脖子,纏綿繾綣,“留在這裏不好嗎”
垂下的眼眸裏滿是嘲諷,呵,擔心鷹族早被白獅滅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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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力行,用實力讓懷中的女人沒時間沒精力東想西想的。
及時行樂纔是王道。
兩人在樹洞裏不分日夜昏天黑地的享受人生,思如帶着小米已經走到了森林的邊界,嗯,這片森林是可以出去的。
前方的樹木越來越稀疏,連光線都明亮了,思如爬到樹上,看見前方一馬平川的像是一塊無限延伸的草黃色地毯,一簇簇低矮的灌木叢深深淺淺的點綴其中,清新漂亮。
不過,那是什麼
只見在輕緩平坦的原野上,似有什麼東西在飛快的移動着。
銀色閃亮。
思如朝坐在樹下歇氣的小米喊道,“喂,花癡,上來一下。”
小米臉都木了。
呵,花癡。
其實最開始是叫的她白癡,蘇瑪麗的解釋很強大,這麼花,見到帥哥就迫不及待獻身,又叫小米,米很顯然是白的,乾脆叫白癡算了。胸大無腦,哦不,她連胸都沒有。
費了老大口舌才讓蘇瑪麗改口,不管怎樣花癡總比白癡好。
“幹什麼”
擡頭看着那棵很茂盛的樹,皺眉,“瑪麗姐,我上不去。”
作爲一個從小學習舞蹈愛好看漫畫的小女生,爬樹不是專項。這野生的樹上說不定有蛇,再不濟,蟲子總是有的。
噁心。
而且沒事怕什麼樹呀。
“哦。”
思如面無表情,“隨便你,到時候被獸人弄走了別怪我。”
反正提醒過你了。
眺望了一下遠方,速度很快,目測大概還有十幾分鍾就過來了。
小米一雙無辜的眼睛眨了眨,頓時心裏就緊張了,“瑪麗姐,你是說這附近有獸人是真的嗎他們在哪兒”
很慌張的到處看,然而周圍一片寂靜,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更可怕。
慌了。
興許是身體裏深藏着的潛能在危機的威脅下被激發出來了,在滑下去兩次後,小米成功的爬到了第一個樹杈上面。但還沒等她鬆一口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很大,踢踢躂躂的十分齊整,小米一愣,咬着牙繼續爬。
被發現的後果可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思如高高的站在樹杈上,已經能很清楚的看到來者是誰了。
嗯,一羣帥哥。
當然這個形容並不貼切,獸人王國就沒有醜人。呃,除了她們。
只見這些帥哥身披銀色的鎧甲,頭上戴着同樣顏色的水桶,面容莊重威武霸氣,身下是體格彪健的棕黃色的駿馬。
正朝着森林的方向而來。
小米也感受到了時間的緊迫,她咬着嘴脣,努力的攀上樹枝,纔剛爬到思如腳下的樹杈上,帥哥一夥就到了樹下。
不敢動了。
爲首的帥哥猛地拉住飛馳的駿馬,身後一衆見狀也趕緊停住。
“隊長,怎麼了”
緊隨其後的一個戴着鐵質面具的男人問道,他剛纔差點沒拉住繮繩撞上去,隊長也真是的,措不及防的停下來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但沒辦法,隊長是有任性的權利的。
他們只有認命。
被喚作隊長的帥哥皺着眉,一臉嚴肅,他騎着馬圍着樹轉了圈,才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這裏有股淡淡的香氣”
幾乎聞不到。
不知爲何他的身體突然興奮燥熱起來,這種感覺十分熟悉。
隊員們也都動了動鼻子,然後一臉懵逼,“沒有聞到呀。”
隊長沒說話,又圍着樹繞了幾圈,在看到旁邊的樹叢裏開着的粉紅色花朵時,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是情花呀。
只見在一大叢半身高的矮樹中間夾雜着幾朵粉紅色碗口大小的花,那花單層,幾片花瓣薄薄的迎風招搖,很柔弱。
清香帶甜。
就跟它的名字一樣,這花的功效就是爲了促進雌雄之間感情的。
讓人慾罷不能。
隊長頓時心頭明瞭,原來他剛纔身體的反應是這情花所爲呀。
“走”
話音剛落,就看到樹林深處有動靜,像是有什麼正在接近。
隊長是不怕的,作爲王城的護衛隊,喫皇糧的,誰都要給他面子。
靜待不動。
十幾秒後,一隻渾身漆黑皮毛油光發亮的豹子出現在他面前。
“保羅。”
隊長淡淡的說道。
卻沒看他,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背上那個穿着獸皮裙的雌性。
陽光細碎的從樹上投影下來,顯得她的皮膚有種瑩白透明的感覺,畫面很唯美,唯一的瑕疵就是豹背上的人太醜。
但醜也無法改變這雌性是國寶的事實,也是他這次的目的。
“汪格隊長,你好。”保羅微笑着說道,“你來的不早不晚。”
剛剛好。
錢小如一臉單純無辜的問,“保羅,他們是誰呀”瞧這身配置,一看就不是簡單的角色,而且,一個個的好帥呀。
保羅:“他們是來接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