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頭到尾都是錯的,沒有一句話正確!錯的一塌糊塗!”
這句話葉東說的鏗鏘有力,每個字都像是一道利劍,刺入衆人心中。
張謙終於動怒,他好心好意讓葉東發表高見,免得他在衆人面前出洋相。哪知道對方居然說他從頭到尾都是錯的。這分明就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
“小子,你居然說老夫都是錯的!嘿嘿,你告訴老夫,你師承何處。老夫倒是想看看哪個名師,能教出你這種徒弟!”張謙嘿嘿一笑。
“譁衆取寵,跳樑小醜一般!”
“年輕人愛出風頭很常見,但是像他這般的,我還是一次遇到,居然敢全盤否定張大師!”
那些專家、教授也都是議論紛紛,對葉東指指點點。
邵強目光復雜的看着葉東,莫非董野神醫真的是風水界之人,要不然爲何說出這種話?
“小子,老夫問你,你師傅是誰!”張謙又是說道。
“我師傅,你有何資格知道我師傅的名字?”葉東斜睨張謙一眼。
“哼,既然不說也罷!”張謙冷哼一聲:“老夫張謙的名號,你不會沒有聽說過吧!老夫在華北風水界出名的時候,你這娃娃還未出生!”
“張謙?很出名嗎,沒聽說過!”葉東淡淡道。
“他居然不知道張大師!”
“張大師乃是華北風水界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就算是在整個華夏的風水界,他也能排進前五,他居然不認識張大師,難不成他不是風水界的人?”
“不會吧,要不是風水界的人,爲何敢叫板張大師?那豈不是外行人嘛!”
衆人竊竊私語。
張謙也是一楞,沒想到葉東居然沒聽說過他。緊接着,張謙冷笑道:“沒有聽說過老夫,小子,連老夫名號都沒聽說過,你也妄稱風水界之人?”
“我何時說我是風水界的人了?我好像從來沒說過吧,是你自以爲是,把我當成你風水界的人。”葉東一本正經說道。
“什麼!他居然不是風水界的人!”
這話一說出,衆人都是譁然,甚至有幾個跟在後面一塊來的年輕學生都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一臉嘲諷。
“既然不是風水界的人,還敢叫板張大師,這就是譁衆取寵無疑了!”
“是啊!不是風水界的人,剛纔說話還那麼自信,這是在裝大尾巴狼啊!”
邵強無奈苦笑,心中對於葉東的好感直線下降,一下子到了谷底。他本以爲葉東說出剛纔的話,對於風水可能還有一些研究,所以有些資本。但沒想到對方壓根不是風水界的!
“呵呵,不是風水界的人,就不能說你這老傢伙剛纔胡說八道嗎?你剛纔的說法完全錯誤,這金水湖荷花不開的原因,不是你說生氣不足。你若是佈置聚氣大陣在此地,會讓生氣暴增。物極必反,生氣暴增,荷花會枯萎的更快!”葉東呵呵一笑,繼續說道。
張謙再次一愣,緊接着徹底勃然大怒,目光直視葉東,眼中有怒火燃燒:
“你既然不是風水界的人,爲何還敢說老夫胡說八道?”
“你看過《葬經》嗎?”
發微論》嗎?”
“你可知何謂‘青龍飛天脈’?”
張謙一字一字吐出,聲音果斷堅決,帶着怒火與輕蔑:
“我怕你是何爲‘風水’二字都不知道,就在這裏譁衆取寵,當衆辱我!”
“老夫此生縱橫華北風水界,給人尋陰宅、探陽宅!殺陰鬼,救人命!”
“五十年前,華北大地乾旱,莊稼顆粒無收。老夫做法,改變風水,降下大雨,讓百姓得意收穫農作物,救了上萬人性命!”
“老夫功德無量,救萬人於水火,受到華北萬人敬仰。你這小兒,爲何辱我,有何資格辱我?”
周圍聽到這話衆人都是臉色陡然嚴肅,尊敬看着張謙,沒想到這位風水大師居然做過這麼多大功德。
邵強臉色有些難看,心中五味雜陳,也許董野醫術很高,出神入化。但是性情卻很高傲,喜歡出風頭,吸引別人注意吧!
“說完了嗎?”葉東臉色不變,神情淡然:“你做過再多功德,但在這件事面前,依然是錯的。就算是再怎麼辯解,都是錯的。”
“小子,看來不讓你見識見識老夫神通,你怎麼也不會鬆口,承認老夫是對的!”
張謙眼中怒意更深,索性一伸手,抓起湖水中的一株荷花。
嘩啦啦!
荷花連着泥水,北張謙連根拔起。這荷花和其他花朵一樣,長着花骨朵,沒有絲毫要開放的樣子。
“死不承認是嗎!老夫讓你見識見識何爲風水神通!”
張謙怒視葉東,緊接着單手掐出法印,朝着花骨朵一指!
嗡!
一團生氣忽然飄散而來,落在荷花之上。
“這是風水界理氣派的玄空飛星指!”有一個研究過風水的專家認了出來,臉色一變,驚呼道:
“這玄空飛星調動空間能量進行排龍立穴、收山出煞!如果不是風水神通到高深處,決不能使用這玄空飛星指!”
“厲害啊!能使用這玄空飛星指,可以看出張大師對於風水神通的造詣。這在佛家就是得其三昧,在道家就是金丹換骨的存在!”
那專家讚歎連連。
“快看,居然開花了!”
立刻有人大呼,震驚無比。
只見張謙手中的花骨朵由青變粉,一朵美豔、不染塵埃的荷花從花骨朵鑽出來,緩緩綻放!
“神奇神奇!這是神通啊!”
“居然那麼短時間讓荷花開花,張大師果然是有神通之人!”
“這下看看那小兒還有什麼好說的!”
邵強眼中精光爆發,他這段時間都忙着金水湖問題,心力交瘁,疲憊不堪。這可是關係到天京城的財政收入、政府公信力等問題,棘手無比。
現在,張大師讓一朵荷花盛開,只要給他足夠多的時間,這滿湖的荷花,豈不是都能盛開了嗎?
“小兒,看見老夫風水神通了嗎?”
張謙氣喘吁吁,累的滿頭是汗,但他心情很好,拿着盛開荷花在葉東面前晃了晃:
“現在你可承認,剛纔你說的話是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