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你和安意是什麼關係？”夏鳳問。
“沒關係，有過一面之緣而已。”封十九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現在聽到安意這個名字就覺得頭疼。他甚至反感將現在這個安意和安意聯繫起來。
夏鳳哦了一聲，翹起了二郎腿：“那我換個問法吧……前輩和四年前消失的安意有什麼關係？”
封十九的手指輕微地顫動了一下。他看着眼前這個年輕的姑娘，甚至有點懷疑當年他和安意的事情是不是人盡皆知，並不是什麼祕密了？不然今天怎麼一個個的都跑來問他？
這也不對啊，若真是人盡皆知，這娛樂圈的包容心哪有這麼大，竟還容了他這個被包養起家的小明星成了影帝。笑話。
“認識，但沒什麼關係。”封十九不動聲色。他承認自己早上有點失態，那不過是因爲警察知根知底，而他又毫無防備罷了，現在情況不明，他還不至於對付不了一個丫頭。
夏鳳明顯不信：“那封十七你總該熟悉吧，當年那麼一個成功人士莫名跳樓自殺，在商界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
“哦，熟悉。”封十九在夏鳳對面坐下，儼然是一個油鹽不進的意思，“那又怎麼樣……說了這麼多，你還沒說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夏鳳：“找你證實一些事情。”
封十九笑：“我沒有義務配合你。”
夏鳳的臉上露出惱怒，但很快壓了下去：“難道你就不想找到安意？！”
“兩個都是。”夏鳳頓了頓，語出驚人後再扔下一個炮彈，“確切的說，興許是同一個人。”
封十九：“……”
夏鳳死死盯着封十九。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異想天開啊，不過……封十九揉了揉眉心。
不可否認，他看到那張路線的時候也這麼想過，但終究也只是想想而已，這種事誰會……封十九嘆了嘆氣：“這樣吧，你先拿出點誠意，你就這麼扔下一句沒什麼依據的話，我不相信。”
夏鳳瞪着他：“不就是讓我先攤牌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多彎彎繞繞，直接一點行不行！”
封十九：“……”
夏鳳：“實話跟你說吧，安意死了，但安意這具身體不是她的，她是穿過來的，穿你懂吧，你去年還演了一步穿越的電影。”
封十九：“……”
夏鳳怒了：“封十九，你能不能不要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老孃是看你可憐才來找你的！”
封十九沉默了三秒，拿起桌上沒喝完的啤酒喝了一口，笑了一下：“我不可憐。”頓了頓像是強調，“我不可憐，現在你看起來纔是可憐的那個。”
夏鳳深呼吸，半響後抹了把臉：“你要怎麼樣纔信我？”
封十九想了想，問：“你爲什麼會去調查我，調查十七？你總不會無緣無故調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