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看着被綁在石柱上的喵喵,按了按眉心強制自己靜下心來。
好吧,喵喵看起來衣裳整潔沒有受傷,那就先看看是什麼情況。
一道鐘聲在石柱上空響起,廣場衆人不約而同安靜下來。
崑崙使者站在石柱旁,用着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道:“五天前,正殿接到西方道友的狀告,說是他的老爺被人謀害……”
五天前?
安意問吱吱:“五天前,喵喵應該還在關禁閉吧?”
吱吱還未回答,一旁有人道:“聽說出事的是西方的一名血族,根據西方血族的判斷,出事的時間差不多是在一個多月前。”
安意偏頭,發現說話的女道竟然是希音。
“師父。”希音衝她簡單行了一個禮。
安意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主要是覺得自己平白無故做了人家的師父,但是又什麼都沒教沒管,有那麼點受不起這個禮。
吱吱接話道:“一個月前喵喵倒是有時間,但也不能證明就是他乾的吧。”
崑崙使者還在繼續宣佈“……三天前我們抓到了嫌疑人,按照崑崙的規矩今天進行公審,倘若無人辯護,無新的線索出現,嫌疑人無法證明自己的無辜又無特殊理由,那麼公審結束,犯人將因故意殺害道友之名獲罪,考慮到西方道友無**回,公平起見,犯人將受烈火焚燒之刑直至身死魂消。”
身死魂消!
安意聽得心裏一跳,擡腳就要過去。
吱吱拉住她勸道:“別急別急,瞭解清楚情況才能爲喵喵辯解!”
安意被拉得心煩,一甩袖子將不耐煩勉強收斂。
希音接着道:“聽說殺死西方那名血族的正是血族的一種祕藥。”
祕藥?安意皺眉:“是什麼藥?”
希音道:“一種名爲血玫瑰的毒藥。”
藥?玫瑰?安意若有所思。
吱吱:“怎麼了?”
安意隨口應了一句:“沒什麼,希音知道的還挺多。”
希音低下頭:“我也只知道這些了。”
安意想了想:“聽聞修爲到了一定程度的血族除了教堂聖水,可謂百毒不侵,這血玫瑰是血族的祕藥,竟能殺死血族?”
“因爲聽說這祕藥的主要成分裏有血族貴族的心頭血和教堂至高聖水呀。”有人接了話。
是個有點面熟的人,不過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三生君,我們又見面了。”對方自報家門,“在下妖界獅非明,還記得吧。”
哦,想起來了,剛進崑崙那會,自稱和獅非弦是對頭的那位,今個聽這名字,沒準還和獅非弦是親戚?
安意點了點頭,客氣道:“道友知道血玫瑰?”
獅非明含笑道:“稱在下非明就好。”
安意麪無表情:“……”重點!
獅非明哈哈兩聲後才道:“至於血玫瑰,我也是略有耳聞。”
安意:“願聞其詳。”
“血玫瑰有兩種功效,其一,你們也知道了,可令一般血族化塵化土,可使血族貴族陷入沉睡,雖不死,但除非奇蹟出現,否則與死無異。”獅非明搖着摺扇,頓了頓才道,“這二嗎,可就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