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門邪霸 >第一百零四章 連勝
    宋秀和宋卿兩兄弟,在軍中修士裏面根本數不上號,充其量也就比百夫長職位大上一點,但是名頭卻極是響亮。此二人如他們說的一樣,無論做什麼都共同進退,戰場之上刀兵混雜,戰陣中二人互守同功,心靈相通之下,簡直就如一個雙頭四臂之人。

    這二人來軍中已有數年時間,立過功勞不小,甚至還斬殺過兩三個練氣圓滿的陳國修士,大將軍本也有意提拔他們,可惜二人不願分開,所以每次立功,也只能賞賜些東西了事。

    武炎雖不知道這些,但是見二人說話動作整齊一致,也不敢大意,取出風雷刀,拱手爲禮,道:“請!”

    這話一出口,兩人立時便有動作,直見兩人交錯晃了幾晃,那宋秀貼地一滾,便揮劍朝武炎下盤攻去,而宋卿則一個奮力跳至半空,遠遠一劍便砍出一道紫色劍氣,直取武炎胸口。

    這二人非常明白,擂臺狹小不宜遠攻,所以二人一個遠攻掩護,一個則其身而上,希望能與武炎近身纏鬥,以這二人的戰陣經驗,近身相搏,朝元境之下難逢敵手。

    其實這時候,武炎最好是儘量拉開距離,依其練氣圓滿的修爲遠攻最爲妥當,然而武炎見兩人一上一下攻來,嘴角卻是微微一翹,身子一低避過宋卿劍氣,然後就地一滾,直接迎向了宋秀。

    宋秀見此,正要出劍攻擊,卻忽然見武炎一拍腰間小布袋,一根繩索頓時朝他捲來,還沒等他發現,那繩子便帶着“嗖嗖”之聲,將他從上到下捆了個結實,連姿勢都沒便,還是縮手縮腳,在地打滾的樣子。

    宋氏兄弟見武炎和邊城對答之間,顯得彬彬有禮一本正經,卻冷不防他竟出此陰招,自然見面便吃了大虧,那宋卿更是當空急救,也顧不上武炎修爲遠超自己,當頭又是一道劍氣朝他打來。

    練氣三層和練氣圓滿,雖然只差了兩個小層次,但是元力的差距卻是天差地別,更何況武炎激活的也不是五個元根,而是八個!

    風雷刀甩動,只聽“唰”的一聲,黑色光華夾雜着狂暴的雷霆之力迎向紫色劍氣,兩下相撞,紫色劍氣立時潰散,引得周圍空氣激盪不已。而黑色光華去勢不減,又穿過激盪的空氣,直接打在了宋卿肩頭,立時將他在空中打了個跟頭,然後重重的摔在擂臺之上。

    戰鬥只在眨眼之間便結束,武炎將風雷刀往背後刀鞘一插,對宋式兄弟拱手道:“承讓!”

    這時那宋卿慢慢站起來,指着武炎道:“你……你使詐,若非你用捆仙繩,哪會是我兄弟二人的對手?”他一招被制,臉上掩面盡失,竟有些惱羞成怒。

    其實倒也不是此人氣量多麼狹小,只是絕大部分擂臺教藝,都要亮出兵刃,而武炎卻拿着一把風雷刀,使出捆仙繩,的確不怎麼光明正大。

    武炎見他指責自己,心中暗罵:輸不起就輸不起,小爺還有東西哪,要是都放出來,你兩兄弟連骨頭渣子都別想剩下。

    不過他嘴上卻道:“這……還請宋……宋兄勿怪,小弟也只有這點本事了,若不全使出來,怎麼能是貴兄弟的對手,不妥之處,還請二位見諒。”他現在有些分不出這兩人哪個是哪個,乾脆叫了聲宋兄。

    宋卿還要說什麼,那偏將卻在擂臺下喊道:“武炎勝,宋式兄弟退場。”

    武炎聽到,直接走到宋秀身旁,用手在他身上一拍,那捆仙繩立時便“嗖嗖嗖”自動解開繩結,重新回到武炎手中。

    由於宋氏兄臺敗的太快,點將臺之下的騎兵甲士,根本無人看出他的底細,一時便無人願再做出頭鳥,紛紛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讓旁人先和武炎一戰,自己好趁機觀察,然而直到一盞茶時間過去,再也沒有人上來挑戰武炎。

    點將臺之上的莊玉堂見此,冷哼一聲,隔着十幾丈便一個跳躍,直接來到擂臺之下,雙腳剛一觸地,便又一個翻身直跳到擂臺之上,和武炎相對而立。

    特這動作一氣呵成,立時引起周圍喝彩。

    白玉堂冷眼看了一下武炎,道:“小子,昨日輸於你,那是我輕敵,不知道你有練氣圓滿的修爲,今日你我公平一斗,我定要一雪前恥。”說着,將他的法器,昨日被武炎一刀砍飛的短梭亮了出來,道:“我這法器名爲追魂梭,乃是法器中的上品,可隔空追人,你有什麼法器,就都亮出來吧!”其實他這話是故意刺激武炎,剛纔宋師兄弟冷不防遭到暗算,他怕武炎再出此陰招,便想開打之前,用話將武炎的歪心眼堵住。

    武炎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見到短梭,便想用擊天環來對付,但聽見此人出言激將,乾脆就照單全收,嘴上更是不積口德的嘲諷道:“莊將軍不用害怕,既然你怕我兵器太多,那我就用下品法器,來領教你的飛梭吧!”說着,反手便將背後風雷刀抽出,拿在了手裏。

    這話裏意思,對莊玉堂輕蔑至極,頓時把莊玉堂氣得滿腔怒火,他罵道:“黃毛小兒猖狂,就算你在孃胎了就開始修煉,那又能有幾年,竟敢如此輕蔑與我,看梭!”罵完,右手拿在追魂梭中間,手掌忽然出現一道白光將其包裹,然後他又猛的一擡左腳,重重的朝擂臺上一跺。

    “嘭

    ”只聽一聲悶響,擂臺立時劇烈震動,而莊玉堂也趁此機會飛梭擲出。

    這一招是莊玉堂在擂臺上慣用伎倆,若是在地面之上,莊玉堂這一腳力道,會將地面立時踩出一個深洞,即便是巨石也能被他一腳踩裂,但絕不會有多大動靜。但是這擂臺被陣法籠罩,根本就是渾然一體,任他莊玉堂力量之大,也不可能踩爛踩裂,只能引起擂臺劇烈震動,對面之人若是沒有防備,穩住身體已經不易,更無法躲避飛梭攻擊。

    事情果然如此,武炎沒有防備,竟被這出其不意的震動震的身形不穩,那飛梭更直朝腦門飛來。情況危險至極,這一下若是打實了,還不立馬將武炎腦袋開瓢?

    “哦——”

    “不好——”

    周圍觀戰衆人也都發出驚呼,一瞬間竟然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那劍癡和瑜瑤更是立身站起,想要做法施救,邊城也坐在椅子上,暗自捏了個法決。

    若是武炎來軍營第一天,就死在擂臺之上,那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

    然而還未等他們有任何動作,武炎竟然“啪嗒”一聲,竟然仰面栽倒在擂臺之上,就像是在震倒在地一般,於此同時,那飛梭也從他上空,“嗖”的一聲破空而過。這也是武炎情急之下用出來的一招,雖然顯得狼狽不堪,卻剛好避過了當頭一擊。

    然而還未等他站起,那莊玉堂又是一腳跺在擂臺之上,立時把武炎震的凌空飛起,於此同時,莊玉堂一招手,那本來飛過頭的飛梭,又回頭朝武炎後背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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