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門邪霸 >第一百零章 銀甲校尉
    武炎大喫一驚,他沒想到,打個擂臺竟然能引出童祥的父親。雖然不瞭解此人,但是武炎知道,殺子之仇可以說不共戴天,若是被此人知道真相,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他現在雖然比一般的練氣修士要厲害,但卻沒有把握擊敗一名朝元境初期修士,除非放出兜天代內的東西,可是他現在並不想動用這些。

    這時候除了他派修士和散修之外,像瑜瑤、劍癡、童燕等十幾名現屬晨元宗的朝元境修士,紛紛站了起來,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擂臺之上。他們有些是晨元宗的仙門派,有的則是世家派。

    瑜瑤的紅綾童燕的弓,劍癡的長劍提手中,無論是仙門派和世家派,此時全都將法器從乾坤袋取出,拿在了手中。

    邊城高坐點兵臺之上,看到此景眉頭一皺,卻並沒有說話。一直以來,他雖爲大帥,在這彭城邊疆大軍之中,無論是修爲還是地位都是最高,但是晨元宗勢力太大,時常讓他難以控制。看看點兵臺二層站起來的修士就知道,晨元宗的朝元境修士佔去一大半。

    原本晨元宗和童家未合併時還好一些,但合併之後此種情況越來越嚴重,雖說二者也有隔閡,但現在畢竟同屬一個宗門,遇事還都是站在一起的。

    現在有了武炎將水攪渾,他邊城何樂而不爲哪?

    事情來的突然,只要武炎說錯一句話,或者童不歸心中稍微激動一點,軍中立時便會大亂。

    將眼睛咕嚕一轉,武炎微微一笑道:“這擊天環是我從真一劍宗修士手中所得,你說是你兒子的,就是你兒子的嗎?你是不是看上我這法器了,沒關係,兩千元石,我賣給你了!”說着,還將拿着擊天環的手,伸向童不歸。

    現在這擊天環剛剛被他使用過,裏面仍然聚滿了元力,若有意外,也是隨時可以放出應敵的。

    那童不歸明顯不信武炎的話,他看着擊天環,道:“胡說,我兒自得到擊天環之後,愛不釋手,這東西怎麼可能落到真一劍宗手裏,你若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當場讓你人頭取下!”

    他素知武炎與童家有仇,現在看到擊天環在他手裏,隱隱感到自己的兒子凶多吉少,愛子心切的他,這話說得出就能做的到。

    武炎斜眼一笑,道:“信不信有你,我和你兒子曾經同去歸德郡執行宗門任務,期間遇到一夥真一劍宗的修士,拼鬥之下,對方全軍覆沒,晨元宗這邊,也有三人戰死,此事已經上報宗門,你自可以去查。”他說話時,右手拿着擊天環,左手卻縮進衣袖之內,暗暗運轉金鼎罡氣,隨時準備接住童不歸的雷霆一擊。

    童不歸聽到童祥死訊,立時變的傷心欲絕,情緒激動之下,竟然老淚縱橫,大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兒天資聰慧,修爲也有小成,怎麼會輕易死在別人手上,你騙我,快說,你騙我是不是!”持劍的手抖動,童不歸變的歇斯底里。

    這種情緒之下,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

    童燕忽然飛身來到擂臺之上,站在童不歸和武炎之間,勸道:“不歸叔,你……你別激動,其實祥弟的死訊,在兩個月前,便被我三弟飛符傳來,我怕你傷心,所以一直沒敢告訴你!”她說話時小心翼翼生怕再刺激到童不歸。

    這時候,瑜瑤、劍癡等十幾名朝元境的披甲修士,全都飛身來到擂臺之上,有的攔在武炎身前,有的圍着童不歸勸解,讓他節哀順變。

    然而這哪裏是說順變就順變的,那童不歸忽然狀若瘋狂,仰天大吼一聲,將手中寶劍朝天一甩,然後飛身而上,御起劍訣,直朝正北飛天而去。

    那大將軍見此趕緊站起來,喊道:“他要去陳國爲子報仇,童燕、童不語、童不爲,你們三個趕快追過去將他攔住,萬不可讓他出事!”邊城精明無比,立時便判斷出童不歸的去向,隨機下達了軍令。

    三道身影飛天而起,接到命令的三人毫不猶豫的朝北方御空追去。

    武炎看着天空越來越小的黑點,忽然想到了爺爺,當年他跟童不歸現在的心情,又有什麼分別,想到此節有些傷感,竟然有些同情起童不歸了。

    不過他到希望這童不歸真的一去不歸,畢竟當初給童祥報的是失蹤,雖然可以將責任推給真一劍宗,卻很難推的一乾二淨。

    擂臺之上平靜之後,瑜瑤轉身面向點將臺,對邊城行禮道:“稟報大將軍,我武炎師弟之能,已經三擂而定,想必大將軍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職位,但瑜瑤斗膽,希望將軍能將武師弟派往我的軍帳之下。”

    武炎覺得這個倒是不錯,自從瑜瑤來到戰場之後,他在晨元宗便沒有了上位師兄,爲此耽誤了不少修行,若是能在她帳下謀個差事,早晚也可請教一二。

    大將軍聽完瑜瑤陳情之後,慢慢站起,並

    沒有直接答應瑜瑤請求,而是宣佈:“晨元宗弟子武炎,來我軍中擂戰三場,力敗四傑,勇猛難當,特封銀甲校尉,領千夫長之職。”

    正當瑜瑤想讓武炎趕緊謝恩時,那被武炎打昏,又被救醒的莊玉堂忽然拱手道:“稟報大將軍,昨日武炎擅闖城門,實有大罪,恐怕不適合擔任千夫長之職。”他被武炎用自己的法器砸暈,心中羞惱至極,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見他被封千夫長,竟然與自己同職,便趕緊告了一狀。

    此事他早已知曉,這擅闖軍陣城門,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罪名可以隨意而定,只不過他有心從武炎那裏得到一些祕密,不便公然開罪與他,反正就是撕破臉皮給武炎定罪,但是有晨元宗衆人維護,他也沒法真正把武炎怎麼樣。

    現在有人跳出來當這個惡人,他再也高興不過,便裝着驚詫的問道:“竟有此事,擅闖軍營乃是大罪,武炎,當真有此事嗎?”

    武炎看看滿臉是血的莊玉堂,然後對大將軍道:“稟報元帥,昨日武炎迫不得已之下,的確曾經強闖城門。”他並沒有否認的意思,這事情否認不否認都一樣,作證的人那麼多。

    這時瑜瑤忽然向前,道:“稟報大將軍,和武師弟同來的晨元宗弟子,在途中身染大病,武師弟救人心切,這才冒犯軍威,還請大將軍明察,末將是武師弟的上位師兄,他有過,我也難逃責任,如大將軍要罰,就罰末將好了。”

    武炎怎能讓瑜瑤替自己受過,趕緊道:“元帥,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乃我一人所爲,跟瑜瑤師姐無關。”

    邊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此正想說話,身邊的軍師忽然道:“稟報將軍,既然武炎觸犯軍規,的確不適合領千夫長之職,以在下看,不如讓他以銀甲校尉之職,劃歸瑜瑤將軍帳下,戴罪立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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