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錢秋陽的話,王遠還沒出言,操場上的人,便窸窣的談論了開來:“你們看,那邊好像有人對起來了。”
“是啊,那個男的好像是大二的錢秋陽,而且,我聽說,這錢秋陽好像和體院的人混的不錯,而且有個小混混的親戚在外面,倒不是很好惹的人。”
“錢秋陽那傢伙就是個小無賴,一天到晚就敢仗勢欺人,聽說那柳霞就是他這麼無賴上的。”
“好了,別說了,被他聽見可麻煩了。”
“唉,就是這人也是悲慘竟然惹到了這個賴皮鬼,應該是個不懂事的新生吧。”
顯然,他們對於錢秋陽這種人,素日裏也都是有些避而遠之,不是很喜。
“叮咚,恭喜宿主被裝逼成功,獲得裝神值5點,餘負85點。”
耳畔聽得系統的聲音,王遠亦是嘴角噙起不屑,看向那揚頭的錢秋陽道:“要打就打,不打就滾,哪來那麼多廢話。”
“何況…”
雙目陡然變得凌厲,他猛地跨前一步,一腳踹在了錢秋陽的胸膛之上,將他踢在了地間,指着他囂張無比,道:“老子的名字,也他媽是你這種廢物能叫的?”
“臥槽,這誰,這麼猛?竟然上去就動手?”
“是啊,不說這錢秋陽不好惹,這操場上還有老師呢,他這都不怕挨處分?”
這些在一旁關注着的人,也是被王遠的霸道果決,給驚到了幾分。
隨着錢秋陽的被襲而倒,那率先反應過來的柳霞亦是反手就是伸出那長尖的指甲,撓向王遠的脖頸,嬌喝道:“你敢打秋陽,我打死你。”
她這來的有些突然,讓王遠沒有想到,所以也是直接被她在脖子上撓出了三道抓痕。
然而,就是這般,她還是不罷休般的,想繼續朝着王遠打去。
那胡亂揮舞間,長長的指甲都似要扣向王遠的眼珠了。
‘啪。’
不過,她還未進一步,一虛影便是更爲迅疾的掠過,直接狠狠的抽於她的臉頰之上,將其整個人都是給甩了出去。
“媽的,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
猛地跨前一步,王遠怒瞥了眼被打於地的柳霞後,他摸了摸脖頸的傷,忍不住罵道:“該死的瘋婆子。”
那被王遠一腳踹於地上的錢秋陽,看到這一幕,也是站起身喝道:“草,敢偷襲我,還打我的人,老子弄死你。”
說着,他也是朝着王遠擊打而去。
哼。
心頭忍不住輕哼,王遠輕瞥了那錢秋陽一眼,看得他那在自己眼中猶如慢動作的進攻,道:“就這麼點伎倆,你敢在爺爺面前獻醜?”
話落,他腳步前踏一步,看似危險又似巧妙的躲看了錢秋陽的一擊。
緊接着,王遠直接一個上勾拳轟擊於錢秋陽的下顎,將其整個人都是高高的擊飛了起來,向後仰去。
其嘴中更是牙齒崩碎,鮮血直接濺射而出。
一擊得手,王遠無半點停留,又是快速上前,一拳轟在那還在半空的錢秋陽身上,重重的將其轟落在地。
旋即,他穩住身形,目光投落於那倒地哀
嚎的錢秋陽身上,似有些居高臨下之意,道:“告訴你,老子最他媽討厭別人用手指着我,還他媽是在妹子面前,你個屌絲!”
“我去,這誰啊,這麼牛?這氣勢,這話語,也是沒誰了。”
“不知道啊,如果是老生的話,這錢秋陽沒理由不認識啊,應該是新生吧。”
在他們討論間,那系統的聲音也是響起:“叮咚,恭喜宿主,反裝逼成功,獲得裝神值10點,餘負75點。”
與此同時,那遠處一道高挑壯實的身影,穿着一襲白色的休閒衣褲,陽剛之中充滿着成熟韻味的男子,踏步而來,朗聲笑道:“哈哈,王遠你小子的武功,見長啊。”
“那不是洪天棟嗎?他怎麼來了?”一名圍觀的人,看得那走來的洪天棟忍不住道。
洪天棟,學校的風雲人物,不但自己身爲洪拳社的社長,還是籃球社的副社長,帶領的籃球隊贏過大大小小數十次比賽。
對於這點,連王遠這新生都是如雷貫耳了。
“不知道他爲什麼會來。”男子身旁的女子搖了搖頭,忽然想起什麼,道:“剛纔,他喊什麼,王遠?那個新生就是王遠?”
在她看來,如果真的是王遠的話,那就好玩了。
畢竟,王遠纔剛與跆拳道起衝突,洪拳代表古武平日裏和跆拳道、柔道社以及空手道等平日裏沒少衝突。
也不知道,這洪天棟這是打算幹嘛。
而在他們困惑間,那洪天棟走於王遠身前,伸出手笑道:“王遠學弟,久仰大名。”
“洪天棟學長的名號,我不用久仰就知道了。”
面對對方的握手,王遠倒未多想,打趣一句後,直接伸出手去握手。
不過,當他與洪天棟握上時,他才發現不好,因爲,那洪天棟握着他的手,竟然無半點要放開的意思。
那模樣,似要將他死死握着一般。
下一刻,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勁力,王遠雖是心思微動,但是表面卻彷如未感,只是靜靜的望着那同樣朝其淡笑着觀望的洪天棟。
“是想比試麼?”
心中有着幾分思量,王遠手中的力道也是逐漸的加大。
於他來說,可是大宗師的武術,再加上那全真教登堂的內力,那力道使出又豈是眼前這僅僅窺境的洪天棟可比?
哪怕洪天棟主練力道,但與王遠一比,依舊有着不小的差距。
所以,當王遠開始逐漸加力時,那本笑着的洪天棟亦是臉色一變,那手中的力量也是苦苦支撐。
到得後面,那手掌之上都是開始有着青筋暴起,整個手都是有些漲紅,那臂膀之上的古銅色肌肉,更是緊繃的相當明顯。
如此僵持了片刻,洪天棟感受到鬢角的冷汗終是大笑一聲,放開氣力,道:“久聞不如一見,王遠學弟果然長的一表人才,不同凡響啊。”
面對他的話語,那感受到手上勁力的撤去的王遠,亦是放開手,任由對方將手抽回,禮貌道:“學長客氣了。”
“哪裏話哪裏話。”
洪天棟不露痕跡的將那痠疼的手背於身後,不住的輕揉着,笑道:“學弟,還是太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