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快喫完了飯之後也準備回去了,我們這可是準備酒後駕駛啊,千萬學不得,我們走之後只見小爺還在和那幫男的喝着酒,但是我很快就過去將他給拉着走了,不知道怎麼的,小爺就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也不知道和這些人喝了多少酒,反正前面已經擺着幾個空瓶子了,而且都是裝白酒的空瓶子。

    我過去拉小爺的時候,只見那幾個男的都已經趴在桌子上,再也喝不動了,只是小爺像個正常人一樣,什麼事情都沒有,小爺見我過來時,問道:“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回道:“恩,我們都已經喫完飯了,走吧!”

    小爺將手中的酒瓶子放了下去,我有些疑惑,問道:“小爺你一個人就把他們全部喝翻了?”小爺冷笑了一聲,竟然回身面對這我們,將身子低了下去,說道:“喝這麼多的白酒誰受得了!”

    “那你不是也喝了嗎,怎麼就沒什麼事呢!?”我問道。

    只見小爺將身子彎了下去,然後將嘴輕輕一張,只見他從嘴裏將酒都吐了出來,雖然不是全部的,可是至少也能麻痹人的神經一大半會兒了,我見狀,腦子裏面一陣迷糊,問到小爺:“這是什麼本事,還能將酒給吐出來?”

    小爺將酒吐完之後,小聲對我說道:“我都將酒給卡在喉嚨了!”

    “我去,還有這等操作?”我簡直不敢相信,又問道:“難道酒卡在喉嚨還能說話,還有這要怎麼卡酒啊?”

    “連卡酒都不會,那我這些年不是白活了!”小爺一改以往的冷酷,臉上露出了笑容,回道。

    我聽到這裏簡直就無語了,敢情小爺這是在套路那幫灌酒的人啊,只是這樣做也忒不道德了,人家這好好的敬你酒,你把人家給騙醉了,還真是套路得人心啊,要想感情真,必須套路深,小爺雖然表面上是個實誠人,不過這內心都是滿滿的套路。

    眼見我們這裏的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桌席,李崖宏也跟着我爹他們走了過來,只有阿布像是沒喫飽一樣,還在那桌子旁邊啃着個雞腿,我們索性先讓他吃了再走,他見到我們都已經準備要走了,這才放下手中的雞腿,急忙走了過來。

    這時李崖宏說道:“你們明天幾點過去,我也好有個準備!”

    我爹回道:“越快越好,剛纔已經說了,最好早上就能去,傢伙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就等你領路了!”

    “那好,明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們就進去,等到天亮了就不好辦事了!”李崖宏說道。

    “爲什麼天沒亮就過去,那個時候我還沒睡醒呢!”阿布好像不想起得太早,不滿的說道。

    “大山包這地方一到天亮,就會陸續有人進去遊玩,如果我們去晚了,行動起來就不方便了,記得把羅盤帶上,還有洛陽鏟這些,都少不了,我們得儘快找到你們所說的那個樓剎!”李崖宏解釋道。

    阿布這下就沒什麼

    話來反駁了,只好回道:“好吧!”

    老夫人也有些疑問,問到李崖宏:“真的能找到嗎?這樓剎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再說你們這大山包的地方也不小,一時半會兒恐怕找不到吧!”千雨和張雲天也是在一旁看着李崖宏,等着他的回答。

    只見李崖宏笑了一笑,接着回道:“這個你們不用擔心,竟然你們都說了那你有你們所說的那個地方,就不怕找不到,不要擔心!”李崖宏見老夫人他們都是外地人,還特比用普通話說道。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你能找到!”千雨也不怎麼信,問道。

    李崖宏並沒有說話,反而我爹替他說了,我爹看了看我們一樣,又將目光轉向李崖宏,說道:“這個在車上我會給你們說,這裏人太多了,恐怕不方便!”

    千雨這纔沒繼續多問,李崖宏也沒做解釋,只是見我爹都這麼說了,又說道:“既然這樣,你們早點回去,別耽擱了事情,酒這東西也喝得差不多了。”李崖宏想了想,又繼續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們在後下海那裏結合,你們也不用接我了,我自己騎車過去,免得引起注意!”

    我爹開始還客套了一下,說什麼也要來接李崖宏,只是李崖宏堅持自己要騎車過去,我們也不好怎麼說,只好答應了,反正這一切的事情都要到了明天才知道,李崖宏說着就要去招待其他人了,同時也叫我們早點回去,說道:“我就不送你們了!”我爹點了點頭。

    這時李崖宏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看着小爺的時候表情有些奇怪,說道:“對了,這個兄弟酒量不簡單啊,喝了這麼多也不臉紅,走路也正常,看來不一般啊,還有爲什麼你的手指這麼長?”而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小爺的雙手。

    小爺假裝回道:“都是練出來的!”小爺說完竟然和李崖宏的眼光對上了,而這一陣對視竟然足足有十多秒,看來我爹在認識小爺和李崖宏的時候,並沒有將他們兩個介紹過啊,這之前的二十年竟然也沒有什麼交集,看來我爹的這些朋友都是一個不認識一個的。

    他們這場對視中好像還有另外的意思,似乎像是仇人,又像是知己一樣,只是這眼神的交流中已經不知道經過了多少的心理鬥爭,看着小爺看李崖宏的眼神,看來這李崖宏也不簡單。

    可是他們兩個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我還在小爺旁邊輕聲的問道:“怎麼了,小爺,你和那個人怎麼像是認識啊!”

    小爺淡淡的回了一句:“不認識!”說着自己就朝院子外走了出去,我們也跟在了後面,出門時那隻狼狗還在那狂吠着。

    但很快我們就上了車,準備回家,這次依然是我爹開車,我爹的酒量也不小,那兩碗酒並沒有麻痹他的神經,開起車來也很穩當,這時老夫人在車後面可能想起了剛纔在寨子裏面的事情,突然問到我爹:“紀遠,那李崖宏是個什麼人,怎麼他那麼肯定能找到滇國樓剎!”

    這時我爹將頭輕輕一側,車速也慢了下來,淡淡的回了一句:“發丘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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