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也沒多停留,我答應了林老之後,跟着小爺他們就走了,這次去內蒙古我們沒有通知任何人,包括李崖宏,當然張雲天和千雨也沒有通知,因爲張雲天其實是叫做張紀雲,而這一切要不是小爺給我們說的話,我們可能這一輩子都要被矇在鼓裏,至於老夫人,恐怕得忙着找兒子的事情了,畢竟跟着詛咒也解除了,也就是說老夫人不用擔心到了那個年紀之後會突然死去。
我們出了院子,林老還送了一送,最後竟然給小爺說了一句:“清玄啊,記得我死的時候來送送我!”看起來有些神傷,小爺看起來一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竟然和一個九十多歲的老者能夠認識這麼多年,而容顏上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說起來難免覺得不可相信,但許多的試試就擺在我們的面前,不得不信。
小爺回道:“別說這種話,林老!我還會回來看你的!”說了也不便多留了,小爺走在前面就帶着我們走了,其實林老說這些話,可能上了年紀都會有幹出,其實有些人已經見過最後一面了,只是你還沒發覺而已。
我們這下便是頭也沒回的走了,有時候離別的時候千萬不要回頭,不管還能不能再見,小爺和林老的友誼我們外人也不知道,反正林老對小爺的這份友情,是我們年輕一輩不能比及的,至少我還體會到這一輩子的友情是什麼樣的。
看着林老對小爺依依不捨的樣子,我們似乎明白了什麼,這世上的情還真的很珍貴,但是別總想在心裏,想太多真的會死人的,小爺也沒多做停留,先行走出了院子,以往我還沒注意到小爺是這麼個念舊的人,而且我也很疑惑,一個人要如何才能度過這兩千年,這說起來完全是個神話。
我們很快下了陡街,坐着車就走了,一路到了家裏,在車上小爺救和我們說清楚,我們兩個星期之後就動身去內蒙古,雖然這兩個星期不能說準備得完全,但是畢竟知道了墓的所在,而且有了地圖,找到了墓也不是很難,最起碼有了開頭,就不怕沒結尾,不管結尾是如何。
我們到了家,這兩個星期也是過得平平淡淡的,中間與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的聯繫,倒是我自從從那墓樓裏出來之後,就拿出了之前在太行山中得來的那蛇紋玉壁看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這蛇紋玉壁爲何與那墓樓中的青銅圓盤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有時候留點神祕總是最美的。
不知道怎麼的,大概在中間過了一個多星期的時候,李崖宏卻自己找上了門來,對我爹說道:“紀遠啊,這最近有沒有什麼行動,帶上我吧!”他這一講把我們都講得莫名其妙的,而且李崖宏平時也不是說一定要倒鬥,自從上次我爹請了他幫忙之後,再那墓中也沒得到審覈東西,我心想恐怕最近他有些缺錢吧,但是可能不僅僅是那麼的簡單。
我爹說道:“那好吧,我們打算下個星期出發,到時候聯繫你,你得把你自己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我爹雖然這樣回道,但是明顯感覺到他有些疑惑,這同時也是我們的疑惑,我們要去倒斗的消息究竟是怎麼傳到了李崖宏耳朵裏面去的。
“那好,我就過來和你們說一下,記得叫我!”李崖宏說道。
我們也都答應了,至少李崖宏可不是像烏鴉那種不情願還要跟着下斗的,可是我們還有一個憂慮,那就是張紀雲和千雨,那兩個人總是神出鬼沒的,不知道我們到了內蒙古之後會不會跟着來,千雨尚且還和小爺的關係不清楚,張紀雲就更不用說了,而從小爺的說法來看,張紀雲和千雨是和他一起試藥的人,至於千雨和小爺之間有什麼故事,我想不用小爺說我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了,按照阿布的說法來說,就是小爺和千雨是有一腿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李崖宏說了這件事之後便麼多說,只是回去準備要用的東西了,當然我們那些倒斗的工具時不能帶上車的,還得到了內蒙古在做打算,雖然這樣有些耗時間,但是這要是中途就被安檢將東西收了去,那麼肯定就去不了內蒙古了。
這樣在無聊與準備中,我們就度過了這一個星期,之後依然是坐上火車,前往內蒙古,這一路上也每個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轉眼間就已經到了呼和浩特,我們到了之後休息了一天,就到了呼和浩特的市場上準備一切要用的東西。
而根據地圖上的情況,我們要去的是大草原,呼倫貝爾大草原,因爲地圖上的終點就在那裏,也就是說,我們還要轉一下車從呼倫貝爾進去,這樣輾轉幾次,總算是來到了內蒙古,至於地圖上的,我們倒是先到了呼和浩特。
就在我們到了呼倫貝爾大草原之後,我們就得依據地圖的描繪,找到那所謂的元康定帝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