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鐵骨是怎麼煉成的 >第一五六章 提職,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幾天之後,楊文斌將幹部股雙向講評材料打印出來,交給了幹部股長。

    幹部股長說:“先放我這兒吧!你再把對各連隊的排名,攏一下,按照黨管幹部、履職盡責、跟班作業、敬業奉獻、有無違紀等五方面的內容,根據我們平時檢查所掌握的情況,以及軍務、保衛檢查中所涉及到違紀情況,對各連初步進行排名。”

    完成了老任務,幹部股長又賦予了楊文斌更多的新的任務。

    當然,這也是楊文斌的份內工作。

    而楊文斌對此也是駕輕就熟了。

    反正,就是根據檢查得到的情況,按照分類,對連隊幹部的各種情況進行綜合排名。所以,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楊文斌就按照平時幹部的表現情況,對各連的的幹部工作進行了分類,實事求是地排出了各連幹部工作情況排名表。

    這一段,賀傑與股長的關係有了一點的改善,但是,木已成舟,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在聽說自己要下連當副政治指導員之後,賀傑的心情就不好。

    原指望主任能給自己說句話的,畢竟,很多工作,自己都是直接承辦主任交待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涉及領導的隱私,又不能向股長彙報。

    他覺得,其中有可能有些誤解。

    怪也就怪自己,當時太莽撞、太沖動了。

    “怎麼自己能和手握幹部生殺大權的幹部股長髮生衝突呢?”他很後悔。

    是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後悔,已經晚了。

    畢竟,幹部的使用的不是兒戲,幹部任職的方案都已經報到師了,師政治部已經進行了初步的考覈和彙總,可能下週就能上師黨委會研究了。

    所以,雖然有時偶爾在幹部股幹活時坐一會兒,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在宿舍度過的。

    而幹部股長年堅持的學員苗子和轉業幹部工作,他真沒有接觸多少。

    幹部股長緊鑼密鼓地選出來的幹事,也準備到幹部股過來幫忙了。

    新來的幹事姓古,他也是濱城陸軍學院畢業的。

    古幹事,個子和楊文斌差不了許多,長得精瘦精瘦的。小眼睛,想說什麼。閃爍有神。

    他的家是營城的,每週都想回家,畢竟離家裏較近,三十來公里。

    古幹事完成了幹部股長的材料考察之後,又通過了股長的談話考察,應該說基本素質還是非常不錯的。

    前兩天,師政治部又下了一個補充通知。

    通知說,師政治部接到了各團上報的第二季度幹部調配方案之後,正在着手整理研究幹部調整配備方案。

    各團,對方案內容有調整增加的,明天上午10點之前,將調整方案在本週二之前,報到師政治部。

    “按照這個通知,自己也可以在入學之前調個正連職軍官了!”楊文斌很興奮。

    因爲上週,他接到了,軍事科學研究院的研究生複試考試成績單,他已經通過了複試。

    看完複試成績單後,楊方斌,給軍事科學研究院招生辦公室打了電話,詢問:”什麼時間能發錄取通知書。

    軍事科學研究院負責招生工作的人員,在辦公回答他說,:“7月1號左右通知書從本單位計劃出去,大概在7月15日左右能到

    各單位。讓各單位自己安排。”

    現在有了這個複試通知,再加上的成績單,楊文斌,就可以趕在上學之前,調整正連職爲正連職的。

    好事成雙,和楊文斌,一起參加研究生入學考試的,榴炮二連的楊乾,也是順利地通過了學校組織的複試。學校也寄來了參加研究生複試的成績單。

    對了,截止目前,七名參加研究生考試的同志,已經三名同志,已經考上了軍事院校的研究生了。

    幹部股長,讓楊文斌和所有參加研究生複試的考生們聯繫一下,看,今年研究生複試成績怎麼樣,能有幾名同志通過的,究竟都有誰,然後做成一個表格,交給他。他要拿給團常委研究,解決這幾個人的提職問題。。

    經過統計,七個人中,今年有三個通過了研究生複試,一個是楊文斌,一個是楊乾,還有一個是汪振東。

    晚上,楊文斌夢到了初戀。

    都說初戀是美好的,而我的初戀卻充滿了苦澀。

    和季子在一起,我感到快樂,也不知什麼時候產生的這種想法,我曾自感羞慚。

    學校遷到市裏後,我們也常去校外參加義務勞動。當時阜新市裏提倡植樹種草,綠化家鄉,我們蒙師也參加了此項義舉,在市郊太平溝的大山坡上分到了幾百米的挖樹坑任務,我們八九(一)也成爲了其中的一分子,那天的天氣好奇怪,去的時候是陰天,而在活計幹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忽然下起了毛毛雨,整個山坡顯得霧氣濛濛,頂着細雨,我們勉強完成了任務。那天我穿着初中時買的一件草綠色上衣,那種衣服不禁雨淋,已經溼透了,穿在身上溼漉漉的,而貼身只穿了一件背心,脫下外衣還很冷,正在尷尬間,她,我的七姐,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強迫我脫下外衣,擰乾水,穿在我的身上,穿着她的衣服,漸漸暖和了,而我的心也暖暖的,感激地望望她,也只穿了一件毛衣,顯得很美。汽車一會兒就到了市裏,在學校院內停了下來,我脫下她的衣服,還給她,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可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一句謝謝而已。從此,我的心目中有了她的位置,可也知道不可能,因爲,她此時和王東峯正打得火熱,我只是她的小弟而已。

    九二年的夏天,我們內蒙語言實習前,學校放了十天假,准許我們回家看看,姐姐去了辛子家,我和季子坐上了同一節車廂,我們談了很多。車到站了,我邀請她到我家坐會兒,起初她說什麼也不肯去,後來禁不住我再三相邀,答應坐一會兒就走,媽媽正在家裏曬棉花,看我回來了喜出望外,急忙要做飯,而她說什麼也不肯多呆,只坐了幾分鐘就走了。

    當王東峯與她火熱的時候,我們是同桌,有的時候,我也必須讓出我的位子給他坐,而去閱覽室或是他那兒上自習。他是真拿我當小弟弟看的,哪裏知道我此時的心情呢!連我用小指指點文字談論問題時,她也會毫不客氣地用手打我的手指,教訓我該用食指點劃纔對,否則就是不尊重人的表現。捱了打,我心裏還很高興,因爲我單戀着她。

    內蒙實習期間,她與王東峯的感情出現了危機,他們之間出現了第三者,小薄。這一切可能與她想繼續考驗一段他有關。而他不願被考驗。

    九三年的新年,我給原“喀聯”的兄姐們每人送了一張小賀卡,以表達我新的一年的祝福。聯歡晚會上她叫住了我,親自剝了半個桔子送給我,看我喫下去,笑了。我心裏一熱。

    夜晚,我失眠了,我很想直接對她講出我的感情,可是內心卻害怕,不敢直接面對她,我把這些話一骨腦地和曉明講了。曉明想撮合我們,便將我叫至他那裏,我們談東論西,小明又唱了一首愛情方面的歌曲,我還是沒勇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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