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次呢?
則是靜悄悄地走到其他地方,在地面搜尋着雜草,準備編織一個花環。
雜草非常容易找,隨便在地面到處都是,可要說到編織花環,卻是一個心巧手巧的活,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爲了自己的心人,這些事情都不算什麼,不是有句話,叫做世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嘛!
在名爲愛情的力量下,寧次硬着頭皮,用自己最不熟練的方式,將一根根細如髮絲的雜草纏繞在一起,一點點地按照花環的模樣編織起來。
天知道,這對於一個從沒有做過的男生來說,這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但是,每當寧次擡起頭,看着白那張盛世美顏的側臉時,頓時感覺心涌無限的動力,勤快迅速地繼續幹。
好一會的功夫。
寧次鬆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看着手編織好的花環,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個花環顯得很簡陋,但間部位,寧次卻很用心地將一朵鮮花鑲嵌其,讓它看起來多了幾分美豔的色澤,好聞的花香沁人心脾。
而此時此刻,白還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
卻不料,在這時,冷不丁地,他感覺身後有個人將他攬住,腦袋驟然貼到他的臉側。
頓時間,白整個人都僵住了!
白猛地清醒過來,語音發顫,說道:
“寧次,你要做什麼?”
寧次將手的花環輕輕地戴在白的腦袋,藉助着河面的倒映,白能夠清晰地看到,間那盛開的花朵非常燦爛。
寧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白身的幽香頓時撲鼻而來,讓他忍不住攬住白的手臂更緊了些許。
見狀,白額頭頓時滴下一絲冷汗!
這種情況,這種情形……難道說……
想到那可怕的場景,簡直不敢目睹,白不由地開始掙扎起來。
可惜的是,如今寧次的實力,已經到了精英忍的層次,哪怕白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做無用功,只是更加撩動着寧次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寧次用一種深情的語氣,貼近到白的耳朵旁,吐着熱乎乎黏溼溼的氣息,說道:
“白,你還記得嗎,當初楊明老闆曾經舉辦的那一次武招親,那一次我打敗了無數競爭對手,最後還戰敗了勘九郎,才終於獲得了第一名。”
“按理來說,你可是我的新娘呢!”
聽到這話,白一臉尷尬,差把囧寫在臉。
能不能別提這個話題!
那是楊明老闆的錯啊!
寧次摟住白的胳膊,不知不覺更緊了,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後背傳來的寧次溫度越來越高,寧次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白……我想……”
不用明說,光是看寧次這副模樣,白也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這是要以地爲牀,以天爲被的節奏啊!
白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也顧不得傷害到寧次了,身驀然涌出一股寒冷的氣息,凍僵了寧次的雙臂,渾身使勁掙扎,從他懷逃也似的逃竄出去。
見狀,寧次只覺得心好痛,彷彿被一根尖刺刺破心臟一樣。
白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臉脖子根赤紅一片,驚慌失措地朝着外面跑去。
“寧次,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做那樣的事情……”
“我們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
轟!
宛如晴天一聲霹靂,寧次只覺得腦海轟的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呆呆地站在原地,茫然失措!
“爲什麼?爲什麼白你不肯接受我?難道我連丁次都不如嗎?”
此時此刻,寧次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懷疑當。
白沒有聽到身後寧次的聲音,倉皇地從林跑出,回到楊明一行人所在。
當其他員工看到白麪色紅潤,呼吸急促,這麼急匆匆地跑出來,聯想到之前寧次和白一起進入小樹林這麼長的時間,不由地開始腦補起來,長槍依在,堅持耐久!
臥槽!
沒想到,寧次這麼能幹!
這小子看起來平時那麼老實,原來是這種人!
衆多員工面面相覷,彷彿瞭然於胸,看着白露出一絲好笑的神情。
不過。
在看到寧次遲遲沒有從小樹林出來,衆多員工不由地開始浮想聯翩起來。
難道說,不是寧次那麼能幹,而是白嗎?
難道,寧次已經被榨乾得直不起腰,走不動了嗎?
又或者說,寧次已經累得趴在地了?
種種不同的猜測,直到他們看到寧次從小樹林裏面走出來。
寧次一臉恍惚,彷彿行屍走肉一般,僵硬地擡起腳步,釀釀蹌蹌地往前走去。
可這落在衆員工眼,意味完全不同起來!
看看寧次這表情,明顯是歡愉過頭啊!
看看這僵硬的步伐,明顯是已經累得走不動啊!
再看看這釀釀蹌蹌的腳步,臥槽,他們到底都幹了什麼動作姿勢啊!
雷牙一臉調笑,湊了去,一把攬住寧次的脖子,好笑道:
“行呀,小子,沒想到你這麼能幹!”
“啥?”寧次一臉懵逼,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雷牙在說什麼!
“你小子還跟我裝糊塗呀!”雷牙重重地拍了拍寧次的肩膀,痛的他直咬牙,調笑道:“我們都看到你和白走進小樹林這麼久,白還一臉紅潤,衣服凌亂地跑出來,你敢說你們沒有做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沒有!”寧次絕口否認。
他也很想做點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啊!
可是白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嘖嘖嘖!”見狀,雷牙一副我懂得表情,調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嘛,總會有衝動的時候,這又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真的沒有衝動啊!”寧次都快哭了!
“咦?不是衝動,那麼是蓄謀已久囉!”雷牙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看着寧次,笑道:“行呀,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趕情哪天教教老哥,我也想學一下!”
聽到這話,寧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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