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皇女帝 >第六百一十六章 迷離交織
    第六百一十六章迷離交織

    南宮燕眉頭一皺,疑惑地看着梁七少驚恐的臉色,柔柔地一笑,雙目蕩盡無限的溫柔,笑道:“冷國丈進宮,有何怪?”

    梁七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着內心的慌亂,道:“難道,你還不知道當年冷國丈爲何會被皇逐出朝堂麼?”夜氏全府被滅,冷陌逆君之舉,早已天下皆知。

    南宮燕正欲開口,忽地聽到門外傳來宮女的聲音,道:“淑妃,奴婢等仔細查探過,並無異樣。還請淑妃安心休息,休要驚慌。”

    南宮燕猛然一驚,掀開被子,朝着梁七少低聲道:“快,牀去。”

    梁七少朝着錦被鑽了進去,南宮燕脫下裙袍,斜躺在牀,以美人醉臥的姿勢,遮擋着繡牀的錦被,沉聲道:“沒事並好,你們給本宮倒些熱水罷。”

    宮女推門而入,恭敬地送熱水。

    南宮燕依牀喝下熱水,臉帶着平靜的微笑,道:“本宮此時有些困了,你等出得正堂,還是仔細些。”宮女領命,朝着門外走去。

    那錦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無聲地纏南宮燕的腰。帶着幾分肆無忌憚的霸道,輕輕地遊走。

    南宮燕朝着已經出門的宮女沉聲道:“藍兒,等一下。”

    那腰的手,猛然一抖,登時不敢動彈。

    南宮燕的脣邊,揚起一抹輕笑,道:“本宮受了驚嚇,恐怕無法安心入睡。你們便出去守着,也好讓本宮能安心休息。”

    宮女點了點頭,恭敬地關房門,朝着外面走去。

    只等宮女滅掉廳燭火,梁七少掀開被子,輕聲道:“你要嚇死我麼?”

    臉帶着幾分壞笑,俯身朝着南宮燕逼去。

    南宮燕伸手頂着梁七少的胸口,正色道:“你還未告訴本宮,那冷國丈進宮有何意外之嫌?”

    梁七少目光一黯,仰面躺在牀,輕輕地吐出一口氣,臉帶着幾分神祕的深沉,道:“皇當年雖未下旨罷免冷陌的太傅之職,可是已經將他逐出朝堂。所以,那冷陌便是戴罪之身吶。”

    南宮燕眉頭一皺,疑惑地看了看梁七少,道:“冷陌被逐出朝堂,可是絲毫不影響皇帝對冷府的照顧與包庇。”她如何不知道,縱是在冷陌被逐出朝堂之後,搬離宮城之地,皇帝依然不時微服前往冷府去視探。

    所以,不要說冷陌偶然進宮,縱是皇帝突然恢復他的太傅之位,那也是情理事。

    梁七少湊到南宮燕的耳邊,輕聲道:“冷陌身帶逆聖之罪,縱是皇公然包庇,並未追究他責,可是那逆罪依然無法摘除。”擡手輕輕地摸着南宮燕的臉,雙目瀰漫一股如同深潭水波一般的情柔,道:“這也是冷陌近十年以來,從未進宮之根源。難道,你還以爲他不想進宮麼?”

    南宮燕坐起身子,咬了咬嘴脣,輕聲道:“七少哥哥,到底那冷陌因何進宮?你能不能說清楚?”

    看着梁七少雙目之忽地帶着一股如同熊火一般的柔情,南宮燕輕輕地伸手拍了拍梁七少的臉,柔聲道:“你快說啊。”

    梁七少閉目沉思片刻,輕輕地道:“國丈貿然進宮,依我之見,冷府之事非大悲即大喜。”

    南宮燕身子一震,喫驚地看着梁七少,道:“何來大悲?又何來大喜?”

    梁七少坐起身子,雙目定定地看着南宮燕的緋紅的面色,輕聲道:“要麼是流世被調回宮城,冷陌心存不滿,擔心冷流世手兵權散失,找皇理論。”

    南宮燕咬着嘴脣,瘟怒道:“流世哥哥回宮城任職,也並非失去那兵權之能。依照朝說法,他非但不是失去了那兵權的統領之能,還算得是官品加晉。”

    忽地,雙目一動,看着梁七少迷離的眼神,輕聲道:“那大喜,又從何來?”

    梁七少突然坐起身子,張開手緊緊地摟着南宮燕的身體,溫柔的呼吸帶着灼熱的溫度,拂過南宮燕的面頰。南宮燕忽地感覺到梁七少的身體越來越熱,連那白皙的臉,都瀰漫着一層深紅的滾燙。

    梁七少喫喫一笑,緊緊地摟着南宮燕的身子,帶着夢囈一般的聲音,笑道:“冷府此時大喜,除去娘娘身嗣之相,恐怕也無甚大喜事了罷。”

    南宮燕身子猛然一震,顫聲道:“你是說,冷陌進宮,可能會是娘娘有喜麼?”臉閃過一抹驚恐,整個身子發出猛烈的顫抖。

    果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若是冷凌孇真的懷了龍脈,縱是自己也給皇室添龍加鳳,也永遠都在冷凌孇的下面,翻身不得。

    梁七少呵呵地笑着,有力的手,忽地褪去南宮燕身的輕紗,滾燙的身子覆她的身,臉帶着邪魅的壞笑,道:“燕子,想死哥哥了。”

    厚實的脣,落到南宮燕的下巴,帶着滾燙的溫度。

    淚水,無聲地順着南宮燕的兩邊太陽穴悄然滑下。難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麼?爲何,冷凌孇進宮十幾年也不曾生育,卻在這個時候有喜呢?難道,所以的一切,都是天意麼?南宮世家,永遠都要在冷府的強權之下,永世爲奴麼?

    梁七少伸手抓着南宮燕的下巴,那低沉而帶着磁性的聲音,猶如夢囈卻不失霸道地響在她的耳邊:“睜開眼睛,看着我。”

    似乎,他根本不曾看到她的雙目的淚水。捏着她的下巴的手,如同鐵鉗一般,容不得半點的抗拒。

    南宮燕輕輕地睜開眼睛,身子發出一陣哆嗦。

    壓在她身的梁七少,一張臉早已經變得猙獰而恐怖,雙目瀰漫着的血紅,猶如兩個深不見底的血洞一般,盪漾妖媚而恐怖的光芒。

    南宮燕扭頭朝着牀頭的白玉酒壺看去,顫聲道:“七少哥哥,你,你喝了皇的酒?”

    那酒壺盛着的佳釀之,勾兌了大量的女真合歡聖藥。皇帝臨寵之時,南宮燕總是花着心思讓皇帝喝下一杯。

    那帶着濃烈催情功效的聖藥,連皇帝那年近四十的身體都能激發出最爲雄壯的力量,更何況是梁七少這般年輕有力的強身之體。

    梁七少伸手抓着南宮燕的肩膀,發出低沉迷離的聲音,道:“南宮燕,你是我的,現在是,日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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