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虛誠 >第五十七章 物歸原主!
    顧予最後是靠裝昏才終止了靳烽無休無止的侵犯。

    期間幾次顧予是真昏迷,結果被靳烽以各種惡劣的手段給刺激醒了,後來裝昏,撐住了靳烽好幾次的試探才終於獲得解放。

    聽到浴室裏傳來水聲,顧予纔敢睜開眼睛,可此時精神極度衰弱的他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過了好一會兒下半身才勉強恢復知覺。

    顧予喫力的挪動着手,毫不容易拿到了枕邊靳烽的手機,看了眼面的時間,發現此時不過才凌晨三點。

    離靳烽放他走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浴室的水聲忽停,顧予連忙收回手繼續閉眼睛,聽到逐漸靠近自己的腳步聲,前一刻的恐懼再次在心頭無邊擴大。

    靳烽坐在牀邊,俯下頭貼近顧予的面頰,顧予能清晰的感受到靳烽吐納的氣息正輕輕噴灑在自己的臉...

    “睡着了嗎?”靳烽看着顧予顫動的眼睫,陰笑道,“沒睡着再跟我來個回合,說*你一整夜一整夜,一分鐘我都不想浪費。”

    顧予閉着眼睛沒有任何動靜,只是臉色更加蒼白,靳烽將手放在了顧予的胸膛,掌心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顧予心臟劇烈的跳動。

    靳烽沒有絲毫的睏意,起此時被他折騰的半死不活的顧予,他的精神還處於一種懸空般的亢奮,所以牀後,靳烽直接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顧予身,親着顧予溼潤的眼角,笑容更爲陰邪。

    “明明全程動的是我,怎麼你倒被先被累半死。”靳烽狎暱的拍了拍顧予的臉,“你說你今夜除了哭和叫還做什麼了,這會兒還敢跟我在這裝昏,你以爲昏過去沒事了?”

    顧予依舊未睜眼,他擔心這是靳烽的試探,

    “這樣,只要你這會兒主動親我一口,今晚我放過你,不然老子接下來有的是花樣試探你。”

    見顧予即便全身微顫也不睜眼,靳烽反而氣笑了,於是從顧予身退下,轉身下了牀。

    身旁突然沒了靳烽的動靜,顧予那顆高懸的心臟終於落了地,在以爲靳烽終於要放過自己時,顧予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可卻驚恐的發現靳烽竟是下牀去靠門的地方提那隻自己帶來的箱子,那個裝滿各種情.色道具的箱子。

    提着箱子,靳烽返回牀邊,見顧予睜大眼睛,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

    “呦,這裝不下去了。”

    顧予死死的盯着靳烽手裏的箱子,雙手撐着了凌亂的牀單,顫慄的向後挪着身體,毫無血色的嘴脣顫抖着開啓,“你...你想幹什麼。”

    靳烽沒有說話,嘴角的邪笑意味深長,他將箱子打開,然後將裏面的道具當着顧予的面全部倒在了牀,然後拿起一根形狀古怪的**,反覆打量着,摸着下巴皺着眉,頗爲認真問顧予,“這怎麼用?這開關是做什麼?話說怎麼連說明書都沒有.....算了,先用你試試。”

    顧予已經退到了牀邊,但被靳烽伸手抓住一隻腳踝,輕而易舉的拽了回來。

    “我親!!”顧予驚恐的喊着,眼眶蓄積的淚再次漱漱流下,聲音已幾近沙發,“別...別這樣,我聽你的,我親...”

    靳烽心滿意足的一笑,將手裏的**隨手扔到身後,然後再次欺身壓在顧予的臉,臉依舊貼着顧予。

    顧予喫力的擡起雙手捧住靳烽的臉,當溫熱的掌心觸碰到靳烽臉頰的瞬間,靳烽的身體明顯一震,連目光都有一瞬間的**

    顧予喫力的仰着頭,閉着眼睛在靳烽的嘴角親了一口。

    這一吻輕而短暫,但落在靳烽臉頰的觸感,卻在靳烽的某根神經線瞬間放大,像落在湖心的一滴水,在平靜的湖面瞬間鋪開千萬圈的漣漪。

    靳烽怔怔的看着顧予,幾秒後突然道,“再親一次。”

    被恐懼支配的顧予,此時只能選擇順從,於是他像剛纔一樣顫抖的捧着靳烽的臉,還親在了先前的地方。

    “再來。”靳烽又道。

    這樣,同樣一個動作,靳烽不厭其煩的要求顧予重複了五六次,最後一次結束時,靳烽坐起了身,微眯着眼睛盯着顧予,似乎在打量着顧予,又像是在思考着什麼,神情有些古怪。

    最後靳烽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完心底的某種悸動,冷笑一聲,眼底又瞬間充滿嫌惡,“果然夠賤啊,差點又了你的鉤。”

    顧予不敢說話,只不安的看着靳烽。

    靳烽脫掉了身的浴袍,如山一般的身體再次強壓在了顧予身。

    將顧予撕打他的雙手壓在了頭頂,靳烽將嘴脣附在顧予的耳邊,沒有了前一刻的狡黠與不正經,靳烽的聲音帶着無強烈的寒意與恨,“我是爲讓你和顧晉淵這對賤人生不如死才活到今天,顧予,我誰都清楚你是個怎樣的賤人!我不會再你的當,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永遠都不會......”

    顧予又被靳烽打了一拳,而後被靳烽拖到浴室的時候整個人已快失去神智,被蓮蓬淋下的冷水一澆,整個人才又被迫清醒過來。

    趴在冰涼的瓷磚被迫接受靳烽的**時,他一直咬着自己手指的那枚戒指努力支撐自己即將四分五裂的意識...

    靳烽終於酣暢淋漓的結束起身時,他看着地一動不動的顧予,用腳試探性的踢了踢,發現顧予的身體還有輕微的顫動時,才拍了拍呵欠慵懶道,“這會兒已經差不多四點了,想滾滾吧,別妨礙我休息。”

    靳烽轉身離開了浴室,然後將顧予的衣服扔在了浴室門口,直接回牀睡覺了。

    靳烽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這激烈的一夜彷彿消除了他全身各處的不快,連那種疲憊也是一種可助他快速入眠的精神良藥。

    靳烽倒牀不久睡着了。

    過了十幾分鍾,浴室裏的顧予挪到牆邊坐起身,背靠着浴室的牆壁緩和着。

    顧予大腦昏昏沉沉,有氣無力的半睜着眼睛,眼前的景象也是忽明忽暗,又過了許久,顧予才挪到門口拿起地的衣服全部穿。

    顧予看了眼不遠處的那張牀,牀的靳烽四仰八叉的躺着,似乎睡的很沉。

    如果不是因爲此時行動不便,如果不是因爲害怕驚醒了靳烽再遭一番折磨,顧予一定直接衝過去親手掐死牀那個男人。

    這時,顧予又突然看到了靳烽牀頭的那架攝像機。

    過了一會兒,顧予搖搖欲墜的朝門口走去,此時房門已能從內打開,顧予靠扶着牆,一路走走停停的出了這棟別墅。

    此時天還未全亮,天邊只露出微弱的霞光,看去還有些冷清。

    出了別墅,凱爾走到了顧予跟前,稱自己早已受靳烽命令,早負責送顧予回去。

    顧予也知道靠他現在的身體狀態是開不了車的,於是便讓凱爾開自己的車送他,但不是回他的公寓,而是一個離他公寓還有幾條街的路口。

    顧予將衣領拉的很高,跟凱爾說話時一直微低着頭,但依舊掩藏不住他那一臉的傷痕以及脖子底下那恐怖的咬痕和瘀青。

    凱爾什麼表情也沒有,車後很安靜的爲顧予開着車,爲照顧予的身體,一路車都開的很平穩,幾乎沒有任何顛簸。

    顧予在車打了溫堯的電話。

    此時才凌晨四點多,溫堯正處夢鄉,接到顧予要求他打出租二十分鐘後到**路口替他開車的電話,立馬起牀收拾收拾出門。

    顧予的車先一步到了那個路口,凱爾將車停在路邊,下車後準備打車離去,這時車內的顧予叫住了他。

    “請替我轉告靳烽一句話。”顧予的聲音已沙啞虛弱的聽不出本來的音色。

    凱爾淡淡的看着臉色蒼白的顧予,“顧先生請說。”

    顧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頭看着手指的那枚戒指,忽地自嘲似的笑了一聲,下一秒捏住了戒指。

    凱爾看着顧予將指的那枚戒指,帶着血淋淋的皮肉從手指一點一點的褪下....

    顧予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也似乎對手指磨傷流血的那份疼痛渾然不覺,終於將這枚戴了三年都未曾取下的戒指從身徹底移除。

    顧予手捏着這枚還帶着血跡的戒指伸出車窗,對凱爾道,“這原本是他的東西,請幫我還給他,並替我告訴他,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我顧予虧欠的人。”

    “好的顧先生。”

    凱爾接下顧予遞來的戒指,用一張紙巾小心翼翼的將其包起放進口袋,然後對顧予道了聲再見,便轉身離去。

    顧予升起車窗,閉着眼睛靠着椅背。

    腦海揮之不去的是昨夜承受的羞辱,耳邊也還反覆回放着那個男人一整夜的污言穢語。

    顧予低頭抓着頭髮,強烈的恨與怒幾乎令他咬碎牙齒,可最後的最後,也只能跟個廢物一樣頹然的靠車窗玻璃,無神無魂般的看着車外的景象。

    寒意濃濃的凌晨,清冷的街道只有稀疏的車輛與行人,彷彿看不到這個城市的一絲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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