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魔錄 >第十三章刺殺受傷
    而對於袁遂的醒來,馬伕也是很驚訝,馬上拔出小刀又要向袁遂胸口刺去。不過右肩傳來的傷痛,立即讓袁遂立即清醒過來,不等馬伕刺下這一刀,一腳把他踢出馬車,然後掩住傷口運氣內功止血。。

    袁遂走出馬車去,正看到馬伕正好喫痛地爬起來,問道:“誰叫你殺我。”

    聽完袁遂的話,馬伕立即笑起來,就在袁遂疑惑中突然倒下。

    袁遂一手掩着傷口,另一手拿着劍提起掛在馬車上的燈火走下馬車去。他蹲下來觀看馬伕臉色已經全部發青,嘴角流出一點深紫色的液體,知道馬伕已經服毒死亡。

    袁遂站起來回想起與黑衣人說過的話,他咳了一聲說道:“這就是你對我的考驗。”

    突然安靜的馬路上傳來許多腳步聲,只見前面跑出一羣黑衣人,一下子就把袁遂連同馬車圍在中間。接着燈光可以看到一共有九名黑衣人,個個手裏都提着劍對準袁遂。

    袁遂疑重地看着周邊的黑衣人,經過內功的療傷,右肩的傷口已經止血,不過馬伕的一刀傷到了他的筋骨,沒有半個月不可能恢復,哪怕他身懷天下療傷最好武功《大浮咒》的修改版《魂魔錄》,恐怕也要十天八天。他把燈火丟掉,右手拿着劍,左手緩緩地拔出劍。

    “殺!”九名黑衣人一同喊出殺聲,一齊向袁遂殺來。

    應右肩受傷,不得不用左手使劍的袁遂,面對黑衣人的殺來,趕緊匆忙地用劍擋住迎面而來的劍,又擋住側面和後面的殺招。他立即知道黑衣人的武功水平,即使自己內功沒有突破第二重,用《袁家劍法》“快,狠,準,奇”四勢足以應對。不過自己目前身上有傷,加上自己不善左手使劍和最重要的一點是:袁遂好像從來沒有過跟任何武林人打鬥的經驗,雖然他有跟過浦金同浦文靜等對打,但現在的可是生死之鬥啊!招招致死,一不小心就可以去見閻王爺了。

    於是袁遂很快就落於下風,看着自己明明武功高出對方那麼多,還是落於下風的他當然知道原因,他匆忙應對着黑衣人的圍攻,想着如果不能快速的殺死對方,等着自己體力不支,遲早會落敗,而落敗可能就是像躺在地上的馬伕一樣——死亡。

    於是袁遂想着要逃跑,他開始不斷地移動位置,但黑衣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樣,反而比剛開始時招數變得更加鋒利與猛烈。不一會兒,匆忙應對的袁遂就感到體力稍微有點不支跟不上,可就是因爲這一疏忽,背後立即捱了一劍傷。

    背後傳來的火辣,讓袁遂很果斷地狠心拼着右肩的傷口流血,把右手的劍銷丟掉,接過左手的劍強行運起剛剛突破到第二重的內功真氣外露,只見幾道劍真氣飛出,九名黑衣人全部被打飛,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看着躺在地下的黑衣人,喘着氣忍着傷口流血的袁遂,左手接回右手的劍正準備對着最近的一個黑衣人,要一劍把他刺死,突然馬車上飛來一個人黑衣人,不過此人臉上沒有圍着黑布,而是帶着一個面具。

    “雖然我說過沒有不讓你使用內功,但是像你這樣名張目膽的使用,我很不高興,所以······”

    只見黑衣人站在車頂上對着袁遂狠狠地打了兩拳,兩道紅色真氣射入袁遂體內上,袁遂感覺原本不穩定的內功變得安靜下來,但突然他也感覺到自己氣血開始變得沸騰起來,一會兒胸口像被火燒一樣,立即捂着胸口痛苦地跪在地上,大孔一聲一口血吐了出來啊,胸口火燒的感覺才漸漸消去。

    “這是給你的懲罰,叫作“血毒攻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而且沒有解藥可治,只能用你的內功與意志去抵擋,一次比一次來得厲害,直到七次發作完後,此毒自然會解。”面具人冷冷說道

    。

    此時九命黑衣人已經忍着痛苦爬起來,對着馬車頂上的黑衣面具人行禮,黑衣面具沒有理會他們,接着說道:“我可以幫助你報袁家滅族之仇,但你必須達到我要的要求,你應該瞭解當初參與這場袁家滅族的勢力有多大,而我賭得是《魂魔錄》在你手裏是否能與半個武林爲敵。”

    袁遂擦掉嘴上的血,冷冷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我只想給我們袁家報仇!”他盯着面具人繼續說道:“以你的武功我想武林中找不到幾個人會是你的對手,但我不管你有目的,哪怕被利用,只要能幫我報仇,我的命可以是你的。”

    面具人冷笑道:“這番話等你先過了我的考驗再說,記住《魂魔錄》不要再使用第二重,否則我-======-必殺你。”

    接着對車下的九名黑衣人冰冷說道:”不要我教你們怎麼做了。“

    說完面具人一眨眼就不見,而九名黑衣人在面具人離開的時候,整體倒下全部死亡。

    袁遂把離得最近的一個人臉布拉下來,一看跟馬伕的死樣相同,都是服毒而死。不過他回想起父親跟他說過的東西中,終於知道自己在跟誰打交道了,他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

    袁遂簡單地處理屍體,繼續駕着馬車趕路,在車上把傷口簡單的包紮一下。背上的傷不算什麼,重要的傷是右肩上刀傷,本來就傷及筋骨加上剛剛強行使用《魂魔錄》第二重真氣外露,真的是傷上加傷了。

    馬車持藉着微弱的燈光在黑暗繼續趕路,逐漸地消失在黑夜中,而漸漸地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在一片樹林裏,一匹馬在隨意地喫着草,在馬的背後拉着一輛車。陽光透過車簾射進車內,裏面半躺着有一個人正在熟睡;他光着上身,在身上以及右肩各圍着一塊布。

    袁遂緩緩地睜開眼,右肩立即傳來辣痛(受過傷的人都知道,傷口都是過後第二天才變得超痛)。他用左手支撐着坐起來,臉色十分發白。過了一會兒,他打開車簾,陽關有點刺眼,不過他很快就適應。

    看着這一片樹林,已經完全跑離官道了,甚是袁遂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哪裏了,他只記得昨晚夜裏,自己處理好傷口好,躺在馬車上就不知不覺就睡覺了,然後沒人指引方向的馬已經把自己帶離了官道。不過這樣也好,要是順着管道一定會遇上他人或是到D縣城去,起碼自己現在重傷在身,還是不遇到人爲好,也省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袁遂走下車去,把馬綁在一棵樹上,自己隨處找了一些喫的和藥草燒成灰敷在傷口上,這過程當然他又要承受一番痛苦,然後再運來內功補助療傷。

    此時已是中午時刻,簡單喫過點野菜和只山雞的袁遂掏出面具人給他東西,這是一張長六分寬五的大地圖。打開地圖一看,這是一張完整的武林地圖,上面標註十分詳細,特別是有些地方詳細到連當地勢力都標註出來,而且還分爲紅色和黃色標記。其中在南方有個大紅點所在是望山城,有一條線從這裏出發,連穿三座大城---賀州城--柳州城--以及來賓城,最好到達西南地中部地帶一個箭頭所指---南城(山谷)。

    看着南城後面的二個字,袁遂心裏不由涌起一股悲傷,腦海裏出現一些十幾年前和祖父母的回憶,因爲十幾年前幾十年前武林人提到山谷都會在後面加多二個字山谷---袁家,但十幾年前袁家已經被滅族了,如今也只有袁遂一個袁家之人活在世上。

    知道面具人也要自己去的地方,袁遂把地圖收好,飛上一顆附近最高最大的樹,站在樹的頂端眺望遠方,大概看好方向好後,袁遂落下來坐回馬車趕起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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