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找到袁公子嗎?”浦金同對着剛跑進院子的管家問道。
“老爺,我已經加大人力去找了,相信會很快就有消息。”管家喘着氣說道。
“爹,遂哥哥不會出事的,他一定是對女兒的婚事感到爲難,不知道怎麼選擇面對我們,所以纔會選擇逃避,出去散散心一段時間後就會回來了。”一邊的浦文靜自我安慰地說道。
“女兒,爹原本也是這樣想的,但今早住西郊的一個商人報上一個似乎在夜間聽到隔壁院子有人打鬥的事件,阿海帶人過去調查時發現,院子裏確實有打鬥留下的痕跡,更重要是有我送給遂兒的玉佩掉落在哪裏。”
浦金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而且我也親自過目過,那確實是我年前送給遂兒的玉佩。”
“遂哥哥,不會有事的。”浦文靜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就從此失去自己的未婚夫,不由地躺在自己孃親懷裏哭起來。
“傻丫頭,哭什麼,這不是還沒有查出結果,不能證明遂兒跟這事有關,說不定你遂兒自己一個人先回連山鎮。”浦夫人安慰自己女兒說道。
“可是,藥爺爺那裏也傳來沒有遂哥哥回去的消息。”躺在懷裏的浦文靜繼續哭着說道。
“那是你遂哥哥,可能有事耽誤了,說不定晚上就會有他信息。”浦夫人繼續安慰女兒。
“好了,夫人,你先帶靜兒回屋去,這裏我看着就行了。”浦金同開口說道。
不過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騷動,只見一個長得高大強壯的黑小子--浦家商會七大護衛長之一阿海。帶着一羣人進來,後面的每二個人手裏都各擡着一副麻墊,進來後一字放在院子擺開,一共十副,而且每一副上面都躺着一個死人,用白布遮蓋住。
同一時刻,大廳裏的衆人立即在浦金同帶領下全部走出去,放下麻墊的衆人也在護衛長阿海帶領下向浦家衆人行禮。
接着阿海對着浦金同解釋道:“會長,聽說此事跟袁公子有關之後,我立即調查院子的主人,發現諸多可疑之處。而且我還打聽到此人昨天下午買了一輛馬車,大概晚上九點之後還駕着馬車出城。於是我就帶着小李向他出城的方向而去,結果我在路上發現打鬥的現象。”
阿海頓了頓接着說道:“我就和小李就在打鬥現場查看一番,然後搜出了這十具屍體。”
接着阿海拉開其中一具屍體的白布說道:“此人就是那院子的主人,不過此人已經中毒死亡。”
然後用手把屍體的嘴張開,指着其中一顆與衆不同的牙齒說道:“這是一顆特製的毒牙,只要稍微使用內力就可以把毒牙裏面的機關震碎,從而流出裏面的毒液服用
說着衆人把所有屍體全部打開一看,果然和前面的一人一模一樣。
看完十具屍體,浦金同開口說道:“看這些人的膚色,應該是凌晨二三點死亡的。”接着回過頭對着阿海問道:“還有沒有更多的發現?”
“暫時沒有,這些屍體身份還在確認中,只有確認了這些人的身份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分析。”阿海答道。
“這事你一定要快,我懷疑這事一定跟遂兒有關,而且對方是一個很嚴密有規則組織的勢力,你一定嚴密小心查辦此事。”浦金同吩咐道。
“是,會長。”
“袁遂那小子出了什麼事,搞得老頭我把手裏的事都放下了。”
院子外面傳來一陣****聲,便見滿頭白髮的藥老闖了進來。聽說袁遂出了事,他立即把手裏最重要的事簡單處理之後火速從連山鎮趕來。
看到藥老到來,浦文靜立即跑上去着急問道:“藥爺爺,遂哥哥真的沒有回連山鎮?”
“丫頭,彆着急,袁遂那小子不會有事的。”
“藥老,你見多識廣,過來看看。”看到藥老到來,浦金同馬上讓開給藥老上前來觀看屍體。
藥老仔細地在幾具屍體觀察了一會,從黑衣人身上撤下一塊布,用布把黑衣人的毒牙撥下,看着上面還殘留的毒液說道:“老夫今年六十餘八,此毒沒想到有生之年還可以再次看到。”
聽着藥老的話,衆人就驚奇看向他,只見他接着說道:“我第一次見到此毒,那時的我還是一個朦朧的少年,跟隨師父行走天下;當時正是武林大亂的年代,武林各大勢力都起來發抗魔教的統治,而被武林聯盟逼得走投無路的魔教之人,就會喫掉嘴裏早已準備好的毒藥,含毒而亡。”
“莫非藥老說的是此毒跟當年藥老所見之毒一樣。”阿海突然開口問道。
“沒錯。”藥老肯定答道。
“如果此事是真的,武林將會又有一場浩劫來臨。”阿海感嘆說道。
“遂哥哥不會是被魔教抓走了?”浦文靜立即着急說道。
“小姐,暫時放心,以這幾具屍體的情況來,是魔教的人抓走了袁公子,但途中生變十名魔教之人都死了,那麼袁公子極大可能應該是被他人所救.”阿海分析道。
“不管怎樣,目前要做是要確認這些人的身份以及派人跟隨這條線索下去有沒有遂兒的消息。如果魔教重出江湖,那是武林大事,我們浦家商會完全沒有能力解決,所以阿海你要小心處理這事情。”浦金同嚴肅吩咐道。
“阿海會注意的。”阿海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