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唐金手指 >第83章 世家大族
    眼睛一閉一睜老母雞變鴨,以前沒有發現,就算看魔術表演的時候,眼睛睜得再大也沒屁用,消失的東西從眼皮底下溜走,甄乾眼睛一閉一睜,連周圍的環境都變了,古色古香的房間,操着唐音的漢話,穿着古裝的婢女,不知道的還以爲在拍戲呢?

    穿越三不原則,身體比不過蘭博的不要穿越到亂世,小命強不過小強的千萬不要投胎到流民,有賊心沒賊膽的不要夢想獨霸宇宙。

    甄乾不幸的來到了盛唐晚期,沒幾年好日子過了,一個藩鎮割據的時代,一個武將亂政的天下,有理沒理不看誰的嗓門大,秩序、公平、仁義早變成了垃圾拋到九霄雲外,飢餓、戰亂、慘殺……,今天張三打了李四,明天丁三篡奪了王二的寶座,草頭王大王旗風雲變換目不暇接,來不及悲傷、來不及掩埋親人的屍體,眼淚還沒有擦乾,鬼門關已經在向自己招手。

    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可以棄文從商,可以棄商從賊,但棄賊就只能從閻王。

    根據幸運學,一個壞消息後面總會有另一個壞消息,而一個好消息通常跟一個壞消息同時出現。甄乾的好消息是自己還活着,壞消息是自己離亂世已經不遠了。

    甄乾到了唐代已經快一年,從甄府分家也有半年之久,對於重生在甄府還算滿意。

    甄府雖然沒有七宗五姓的名望,但在恆州也算的上是高門望族、書香門第,自然是喫穿不愁、逍遙快活。

    七宗五姓即隴西李氏(今甘肅省東南部)、趙郡李氏(今河北趙縣)、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縣、深縣、饒陽、安國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縣)、范陽盧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帶)、滎陽鄭氏(今河南省滎陽市)、太原王氏。其中李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宗族。所以稱之爲七宗五姓、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家。

    唐代宰相薛元超曾說自己平生三大憾事之一,就是未能娶得一個七宗五姓族中的女孩兒爲妻,由此可見七宗五姓當年的風光……。

    自魏晉以來的封建政權,幾乎都被世族所操控。由於隋唐政權有賴關中世族支持擁載,且山東世族仍保有數百年的重閥閱、講經學之傳統,所以依舊享有優越政治及社會地位。

    隋唐以來都有君主致力於摧毀門閥,這些長存數百年的山東世族的社會、經濟地位仍十分優越。但是他們對朝代的建立有功勞,所以君主是用溫和的政策改革削弱世族,將其逐漸排除。

    在隋文帝任內,廢除九品官人法,改行科舉取士,目的是擇取人才,摧毀門閥任官系統。可惜隋朝國祚甚短,到唐初,科舉制度並不發達。

    唐太宗指示大臣以當時大臣品位高低訂定等級,重新判定《世族志》。結果改定皇族宗室爲第一等,其次是皇后外戚長孫氏,民間聲望最高的山東世族崔氏被降爲第三等。

    武后爲對抗掌握政權的唐宗室、大臣,在科舉制度中提升進士科的地位,使科舉制度逐漸日趨完善。

    歷史上的士族政治,萌芽於東漢中期,亡覆於唐朝末年。於是,在一種感覺上認爲:士族政治,從東漢,經魏晉南北朝,至隋唐,隨着經濟上的“佔田蔭客制”和政治上的“九品中正制”兩大特權的消失,而呈逐漸削弱消亡的局面。其實這是一種極大的誤解。因爲,就歷史事實看,封建士族政治時代有兩個階段最爲輝煌,一是兩晉北朝,二是唐朝。

    唐朝時,尤其是中晚唐,士族政治不僅沒有暗淡;相反,卻再次奇異地輝煌

    起來,這並非簡單意義上的“迴光返照”。

    “七宗五姓”的概念在唐朝時的廣泛流向,使得自魏晉而建立起來的唐朝士族實際上呈上升趨勢,尤其是自中唐開始,人們世家大族的觀念進一步深固,士庶高寒之間仍有着極深的鴻溝。“五姓七家”,“恃其族望,恥與諸姓爲婚”,傲慢地進行着內部通婚,以保持高貴的血統。如按北魏以來的傳統,清河崔氏與隴西李氏、范陽盧氏世代爲婚姻;趙郡李氏則與博陵崔氏世代爲婚姻;范陽盧氏與滎陽鄭氏世代婚姻,隴西李氏與范陽盧氏世代婚姻,他們不屑與其他姓氏爲婚。

    於是有盛唐宰相薛元超的一嘆:“此生所遺憾者,未能娶五姓女!”薛家已屬以韋、裴、柳、薛爲成員的“關中四姓”之一,但仍如此仰望“五姓七家”,足可見其影響。貞觀中,太宗皇帝無法忍受世家大族的傲慢,說:“比有山東崔、盧、李、鄭四姓,雖累葉陵遲,猶恃其舊地,好自矜大,稱爲士大夫。每嫁女他族,必廣索聘財,以多爲貴,論數定約,同於市賈,甚損風俗,有紊禮經。既輕重失宜,理須改革”。當時,太宗多次發出包含迷惑與憤怒的質問:“吾實不解山東四姓爲何自矜,而人間又爲何重之!”於是,命重臣修《氏族志》,但在初稿中,編修者無視皇室,而將山東士族中的博陵崔氏排爲天下第一。後在太宗的干預下,《氏族志》擡高了皇室,對山東士族進行了壓制,但卻沒取得實際效果。

    盛唐時,“七宗五姓”在朝廷上並無絕對優勢,可謂勢微言輕。

    原因一是,當時建唐的功勳:關隴軍事集團仍有很大勢力,經過唐初的戰亂,山東士族元氣大傷,在朝中很難有發言權。

    二是皇帝有意壓制,李世民和武則天時期,對士族在朝中的影響多有忌憚,酷吏羅織罪名迫害世家大族的現象時有發生。

    三是大力推行的科舉考試製度導致不少庶族朝臣出現,而當時七宗五姓多以門蔭入仕,不適應且不接受科舉考試這種新的出仕方式。

    四是寒門出身的朝廷權臣的嫉恨(如武周時宰相許敬宗和李義府所爲)。

    但安史之亂之後,唐朝政治中樞進行了重建,七宗五姓藉助於科舉制度而重新擡頭。比如滎陽鄭氏,盛唐時爲宰相者難尋身影,而自中唐開始,連續出現了十多位宰相和重臣,遂有“鄭半朝”之說;又如清河崔氏,有唐一代,其支房南祖房、清河大房、清河小房、青州房共十人出任宰相,安史之亂前任宰相的僅有二人,事變後進入中唐,則陸續有八人爲宰相。世家大族之所以重新崛起,與掌握了科舉權有密切關係,再有就是在適應了科舉考試製度後,世家大族深厚的家風與知識傳統使他們在考試中佔有特別的優勢。如范陽盧氏,有唐一代尤其是自中唐起,中進士者超過百人,這一數量令人驚異。

    要知道,唐朝時科舉考試中的進士考試是最難的,錄取人數又少,盧氏能有此成績,自是藉助於家風與知識之厚。但高門大族中亦有始終蔑視科考制度而秉持中古貴族觀念的,比如以蔭入仕的宰相趙郡李德裕和滎陽鄭覃,李德裕“恥與諸生從鄉賦,不喜科試”、“尤惡進士”,滎陽鄭覃更是建議廢除進士制度。

    在唐末的黃巢之亂中,造成大量世族人士的傷亡,富饒的家園與產業也慘遭破壞,而華北世族引以爲傲的貫冊祖譜也流失,世族衰落,最終與庶民再無區別,世族的地位由地主紳士階級取代。

    (本章敘述七宗五姓在唐代的影響和生存狀況,七宗五姓不甘心自己的政治地位衰敗,暗中培植自己的代言人,也爲故事的發展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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