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逆天:嗜血鬼王乖乖躺 >第兩百二十九章 遲早用她的臉做面具
    第兩百二十九章 遲早用她的臉做面具

    軒轅飛羽看着她,那美輪美奐的眼睛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你究竟是爲何,你的心裏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現在,是用人之際,朕不會將你如何,但是朕希望你能夠清楚自己究竟是何身份,不要妄圖覬覦一下自己不該覬覦的東西。沒有朕的指示,不要做一些自以爲是的決定。”

    軒轅飛羽說着話,一步步向前,那白皙如玉的腳踩在地毯上,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

    他每走一步,二魅的心跳就加快一些,待他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她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喉嚨中跳出。但是,卻又彷彿被人狠狠的捏着喉嚨,甚至無法呼吸。

    軒轅飛羽走上前,微微彎下了腰,用手指輕輕的擡起二魅的下巴,拇指指腹將那不斷留下的鮮血擦拭掉:“蕭亦宸朕還有用處,你玩歸玩,不要將他玩死了。否則,壞了朕的大事,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了。”

    那溫柔的動作,與這凌冽的語氣,成爲了鮮明的對比。

    二魅點頭:“二魅不會耽擱了陛下的大事。”

    這話說完,軒轅飛羽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那黑色的斗篷被他從頭上摘掉,露出傾城絕世的容顏。漆黑一片的房間,只有微弱的月光,那月光薄薄白白的灑在他的身上,帶着些許瑩白,增添了一絲絲的神祕感。

    “二魅,好好爲朕做事,朕會給你想要的各種各樣的絕色美男。”

    二魅看着那蠱惑人心的眼睛,臉上出現一抹停滯,然後道:“是,陛下。”

    軒轅飛羽將一張書信遞給了她:“看完之後,馬上燒掉。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二魅拿着書信退出了房間。

    那門關上的一刻,她緊緊的咬住了牙。

    軒轅飛羽,竟然因爲那個女人對她如此狠。

    慕清歌,天命鳳女是嗎?生來好命,有那麼多人中之龍的絕世男子圍着,是不是感覺很爽?她,只想要陛下一人而已,卻落得如此下場。

    國師答應過她。

    若是好好輔佐陛下,將來陛下登上真正的大位之時,必然有她一席之位。

    慕清歌……她遲早用她那漂亮的臉蛋做一張完美的人品面具。

    二魅將那封信緊緊握緊,離開了天人客棧。

    軒轅飛羽站在那客棧欄杆之處,在黑暗中隱藏着自己的影子,繼續眺望這陳國的皇城。他擡起一根手指,指向皇城郊外的西南方向,比作八字,好似開了一槍。

    嬌豔的紅脣微微張開,帶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絕美的眼瞳之中,是一種顛倒衆生的魅惑:“我可愛的小歌兒,我來接你回家。”

    天,矇矇亮。

    慕清歌剛剛起身。

    她這人,就是心腸軟,最後還是不忍心讓十四忍受那毒發的痛苦,於是就使用了銀針,幫他解了毒。

    昨夜,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跑到她面前來對她說謝謝,還告訴她,因爲她的幫助,才讓他得意解脫,回到年前的身邊。

    他長得十分可愛,猶如一個瓷娃娃,穿着一身褐色的小夾襖,虎頭虎腦的模樣。

    他的身後,還站在一個女子。女子不是絕頂的美貌,但是,卻始終帶着微笑。

    夢境有些混沌,醒來她已經記得不是太清晰。

    但是,唯一一點記得的就是,那孩子告訴了她雪寒冰蠶的另外一種用法。不需要喫掉雪寒冰蠶,就可以爲十四解毒的辦法。

    那就是將雪寒冰蠶的血液,融入中毒之人的血液中。

    他還說,希望她能夠照顧雪寒冰蠶。

    雖然夢中的人並未明說,但是慕清歌清楚的知道,他就是那個被做出血嬰蠱的嬰孩。

    那男孩隨着女子在她的夢中漸漸走遠,那一幕,十分的和諧溫馨。

    那女子,不愛如同瘋子,殺人兇手一般的那個侏儒男子。但是,她卻無法不愛自己的孩子,即便這個孩子的父親讓她深惡痛絕。

    她,也一直在默默的等着她的孩子能夠回到她身邊。

    這,究竟只是一場夢。

    還是……都無從考究。

    不管如何,一切還是等到雪寒冰蠶孵化了再說。

    她或許可以做一兩個藥物試驗,來看看雪寒冰蠶的血液與中毒之人的血液融合,究竟會產生何種效果。

    慕清歌起身,外面的金玲已經恭候多時。

    隨意的梳洗打扮,慕清歌再次化作天醫藥館的小歌出去了。

    只是,今天一早剛剛來到天醫藥館,天醫藥館就出了些狀況。

    一堆人站在天醫藥館門口,他們全部穿着白色的衣衫,身上皆是披麻戴孝的。有幾個人,推着一個板車,板車之上還有一個草蓆,草蓆的遮擋下隱約看出躺着一個人。

    而白蘞,讓藥館的護衛將那些人擋在外面,但是,其他想要看病的人,卻也完全進不來。

    就這樣僵持着,天醫藥館根本無法開張。

    慕清歌剛剛到來看見這一幕有些驚訝。

    她做了那麼多年大夫,還是信息發達時代的。

    這眼前的一幕,不就是傳說中的發生了醫療事故,然後那些家屬前來鬧事索賠的場景嗎?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是作爲大夫,在治療病人的過程中絕對小心謹慎。

    至她開始獨立行醫,就未曾出過一件醫療事故。

    是天醫藥館的誰,開錯了藥,還是藥童,拿錯了藥。

    想到這裏,她皺起了眉頭。

    一個微小的錯誤,有時候便能夠造成生命的流失。作爲一個醫生,真的驗證了一句話,一個人的能力有多大,他的責任就有多大!

    她沒想太多,就往前走,卻突然被人絆住了腳步。

    “是她,就是她!一個女人,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卻冒充什麼大夫。貪錢,勢力,還黑心。我爹他老人家就是前幾天吃了她開的藥纔會死的,這個賤人就是個庸醫,來人啊,將這個謀財害命的庸醫送官法辦!”

    說話的人,是一個長得不怎麼和諧的年輕男子。

    老鼠綠豆的眼,一口地包天的牙,年紀大約五十多歲,身材矮小,肚子還挺的老大。若不是那一身粗布衣衫,慕清歌都要以爲他是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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