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祈先生,不娶別撩 >第一百一十八章 莫明其妙的裸貸
    我知道自己這樣做有多卑微,可是我真的很想生個屬於我們的孩子,而且我知道我只有這樣做,祈向潮纔不可能再拒絕我。

    他看着我,似乎沒料到我會這樣,一直以來我都是驕傲,堅韌,是打掉牙齒和血吞的那種人,我不喜歡求人,也從不求人,可是此刻我這樣跪在了他的面前。

    祈向潮是震驚的,意外的,更是震撼的!

    “洛洛,你起來,你在幹什麼?”震驚了幾秒後,他蹲下身子抱我。

    我掐着他的胳膊,“祈向潮你只要答應,我就起來。”

    “洛洛,沒有孩子沒關係的,我不在乎的,我們現在這樣挺好,”他似乎還想努力的開解我。

    “不,我要孩子,要我和你的孩子,”說着,我的眼淚流了下來,這句話我是發自內心的,而此刻我才發覺我愛這個男人,已經愛到爲了他願意付出一切。

    祈向潮定定的看了我幾秒,終是點了頭,“好,我答應你,起來。”

    他將我拉起來,手爲我擦拭臉上的淚水,“洛洛,試管嬰兒的成功機率很小,而且後期植入胚胎也是個很痛苦的過程,我不想你受苦。”

    我搖頭,“祈向潮比起咱們沒有孩子的遺憾,再大的苦我也承受得住。”

    我的話讓他動容,甚至我看到他眼眶泛紅,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老公,我愛你,所以我不想讓我們的愛有遺憾。”

    這是我們結婚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第一次叫他老公,他意外而欣喜,然後緊緊的抱住我,那力道仿似在迴應我的感情。

    他不放心我找的醫生,又親自找了院長過來,在確定一切都沒問題後,我和他進入了手術室進行取種手術。

    說實話看着他跟着醫生進入手術室的剎那,我再次哭了,爲自己不爭氣而哭,要知道生孩子本是個自然的過程,是在愛的前提下產生的,可是我們卻失了這種資格,需要借冰冷的機器來完成。

    我在網上查過取精的過程,那對男人來說是個羞辱而折磨的過程,而我卻因爲自己的缺陷,讓祈向潮來承受這樣的羞辱,我自責又心疼。

    看着祈向潮進了手術室,我纔跟着醫生來到另一個房間,醫生讓我脫褲子,可是我褲子脫到一半手機就響了,我看到是一串陌生的號碼,直接掛斷,可是片刻又響了,似乎有急事找我,最終我還是按了接聽,“喂——”

    “你在我們平臺借的錢什麼時候還?”陌生而粗劣的男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

    一聽這話,我笑了,“你打錯電話了吧?”

    借錢?

    我歐洛就算嫁給祈向潮之前,我自己也是個稱百十萬的小富婆,更何況現在我還有個稱幾百億的老公,我需要借錢,真是可笑!

    “你叫歐洛,對吧?”對方又問話過來。

    聽到他們叫出我的名字,我皺了下眉,“沒錯。”

    “你叫歐洛就對了,說吧,什麼時候還錢?”

    “還你妹!我根本沒跟任何人借過錢!”我已經火了。

    “歐小姐罵人也不解決問題,連本帶息五十萬限你三天內還清,否則你就等着你的親戚朋友看你的裸照吧!”對

    方最後的話讓我懵了。

    裸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裸貸?

    “等一下!”我慌的從手術牀上坐起,“你們是誰?在哪?”

    “帳戶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

    “你是誰?我沒借過錢,我不會信的!”我嘶吼,然後掛掉電話,可是不一會我的手機就又響了,除了一個銀行帳號外,還有一組我的照片,是我一絲不着拿着身份證拍的照片。

    我沒有拍過這樣的照片,我不可能認帳,我立即把電話打了過去,對方很快接聽,我直接吼道:“這照片不是我的,你們敢發我就敢告你們,我不是小孩子,也不是那種沒有法律常識的女人,想訛我的錢,你們還真是找錯人了。”

    掛了電話,我已經氣的手哆嗦,雖然這是沒有的事,可卻讓人惱火。

    “你到底還做不做?”一邊等着我爲取卵的醫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說實話此刻我真的沒有心情做,但是人都在這裏了,想到另一邊的祈向潮有可能已經取完了,我點了點頭,醫生開始爲我做準備,可是今天早上我明明測的排卵,可是醫生在取時,卻取不出來。

    “等改天再來吧,你今天心情似乎也不佳,就算有取出的卵子質量也不高,”醫生的話讓我只得終止手術,我滿腦子都被這個裸貸電話給搞亂,走路也分了神,與人撞了個正着。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可是當我看清面前的人時一下子怔住。

    薛惠文似乎也很意外在這裏看到我,不過她似乎並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甚至我能感覺到她看到我後,那眼底光芒的迅速驟變。

    我可是搶了她新郎的人,她恨我在情理之中,我也沒打算說什麼,準備繞開她,可這時手術室的門推開,爲我取卵的醫生走了過來,他將單子遞給我,“這個單子你拿着,下次就不用再交費了,排卵的時候直接過來取就行。”

    我捏着單子,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再傻的人聽到醫生的話也明白我是來做什麼的。

    可偏偏醫生對我說完話,又叫了聲,“惠文,你怎麼來了?”

    我去!

    還能再背點嗎?爲我取卵的醫生居然和薛惠文認識?

    此刻,我再也呆不下去,我擡步就走,雖然薛惠文從頭到尾沒說過什麼,但我的臉卻像是被誰甩了耳光一樣的難堪。

    莫明其妙的裸貸,再加上遇到薛惠文,我整個人徹底的凌亂了,坐在椅子等祈向潮的時候,整個人也是魂不守舍的,甚至他出來都不知道,直到他叫了我,我纔看向他,而他的臉色明顯不好。

    我知道是因爲什麼,伸手攬住他的手臂,撒嬌的對他說了句,“老公對不起......”

    “向潮!”

    伴着這一聲,薛惠文走了過來,她的臉上帶着嬌美的笑,完全不像與祈向潮有仇有恨的人,可是婚禮當場,她可是對祈向潮摞下狠話的。

    他們這是和解了?

    什麼時候的事?

    祈向潮怎麼從來沒有對我說起過?

    一連串的疑惑在我腦海裏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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