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祈先生,不娶別撩 >第一百八十章 房二爺
    “克斯裏,叫救護車!”

    後來的一波人是克斯裏帶來的,看到了他,我像是看到了救星,對着他激動的呼喊求救。

    可是克斯裏剛一動,只見先進來的那個用槍指着薛惠文的男人,另一隻手也舉起了槍,指在了克斯裏的頭上。

    這男人出槍的速度之快,猶如電影裏演的鬼手幻影一般,讓我意外震驚,而且他居然可以雙手同時持槍,我在電視裏幾乎都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場景。

    我不知道他是誰?不知他是敵是友?

    如果是敵,他進來用槍直指了薛惠文,如果說是友,可是我根本不認得他,就在我迷愣之際,就聽到祈向潮低低的叫了聲,“晁升!”

    “這不是沒死嘛,看你女人哭那勁,我還以爲要給你燒紙了呢,”這個被祈向潮叫做晁升的男人,說出的話真是無比的欠抽。

    不過此刻我已經能判定,他是友,是祈向潮的人,原來他在來找我之前就料到了會有事,提前做了準備的。

    “快叫救護車啊!”我衝着那個叫晁升的男人吼。

    他瞥了眼祈向潮,“沒事,他死不了!”

    我去!

    這是什麼狗屁朋友?

    我在心裏罵人的聲音,就聽被槍指着的克斯裏開了口:“房晁升,我的頭也是你能用槍抵的?”

    “哈——”

    房晃升冷笑了一聲,“爺我現在不是正抵着嗎?”

    兩人對話之際,他們各自帶來的人都端起了手中的槍直指對方,一副隨時開火的架勢。

    這打鬥一波未息又一波要起,最關鍵的是祈向潮現在受了很重的傷,我急的對着房晁升吼道:“克斯裏是來救我們的,你放了他!”

    不過我的話就像屁一樣沒用,房晁升看都沒看我一眼,我有些急了,這個時候他們絕對不能打起來,一個是來救我的,一個是來救祈向潮,如果他們打起來了,坐收漁翁之利的就是薛惠文了。

    “晃升,克斯裏是自己人!”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祈向潮虛弱的出了聲。

    這時就見被叫晁升的男人眼尾向上挑了挑,對着克斯裏斜睨了兩眼,目光落在他手裏的槍上,然後下巴一戳,頓時有人過來將克斯裏手裏的槍奪走,奪槍的人還說了句:“在這裏的地盤玩槍,要二爺先批准知道麼!”

    克斯裏的槍被拿,房晁升也收了指在他頭上的槍,而且還對着槍口輕吹了一下,一副克斯里弄髒了他槍的感覺。

    這個男人好狂,我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臉上,他不是美男,不過五官十分的端正,臉型也偏於方正,給人一種冷硬的感覺......

    我剛看到他這裏,房晁升忽的擡眼看向了我,目光與我對視的剎那,我只覺得頭皮一麻,因爲他的那雙不算精亮的眼睛,竟透着股森森的殺氣。

    這樣的男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那感覺說不出來,只覺得心跳的頻率驟然間變得不一樣,我也慌的移開視線。

    “洛,你怎麼樣?”克斯裏沒有再和房晁升糾纏什麼,第一時間跑向了我。

    我搖了下頭,摟緊祈向潮,對克斯裏說道:“叫救護車,快!”

    克斯裏看了眼祈向潮,給身後的人使了個手勢,我聽到他的人打電話,而這時克斯裏也站起了身,看着仍用槍指着薛惠文的房晁升:“如果不想和警察去聊聊天,還是把你的傢伙收起來。”

    只見房晁升的嘴角輕輕的動了一下,將他的不以爲然展示的淋漓盡致,似乎在說他根本不稀罕克斯裏這個善意的提醒。

    這個男人的確狂妄,不過能讓他如此狂妄的要麼他真有這個資本,要麼就是個傻缺,很顯然他不是後者。

    我有些好奇這男人的來頭了,而且祈向潮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他還有這麼個朋友。

    不過我對祈向潮的朋友一直都知之甚少,他也從不讓我進入他的朋友圈,不知他是覺得我帶不出門,還是他太小氣,小氣到自己的老婆不許他之外的任何人認識。

    想到這裏,我看向了薛惠文,她雖然被用槍抵着頭,可是臉色居然沒有一絲變化,仿若抵着她的不是槍,仿若她根本不懼怕子彈似的。

    這樣鎮定的薛惠文讓我再次意外,她這兩年究竟是經歷了什麼,竟然會讓她面臨槍子都面不改色?

    “薛小姐是吧?”這時房晁升開了口,槍仍抵着薛惠文的頭,而房晁升卻動了動,整個人移到了薛惠文面前看着她。

    “你這名字最近在我的耳邊出現的有些頻繁,我不太喜歡,”說這話時,房晁升用手指摳了摳耳朵。

    薛惠文哼了一聲,“房二爺不喜歡的多了。”

    房

    晁升點了下頭,“沒錯,我不喜歡的多了,但薛小姐就不知道我不喜歡的東西都是什麼下場麼?”

    “房晁升,我知道你是這裏的地頭蛇,但我薛惠文敢一腳踩進來,就不會怕你!”薛惠文直接對着房晁升懟了過去。

    我雖然不喜歡薛惠文,但此刻我的確佩服她身上那股子豪氣,而且不止是我,房晁升看她的目光似乎也多了抹欣賞,他輕揚了下脣角,“好,既然不怕,以後咱們就慢慢處着。”

    “不過我也提醒你,女人太強勢了不太好,”房晁升說這話時,用槍托拍了拍薛惠文的臉,“男人不喜歡。”

    “無恥!”薛惠文被他輕佻的調.戲惹的瞪大眼睛,擡手一把將房晁升的槍推開,而房晁升卻是哈哈的笑了。

    薛惠文擡腿要走,卻被房晁升的人攔住,“在我兄弟確保小命安全之前,薛小姐哪裏也不要去,他沒事,咱怎麼都好說,他有事,那薛小姐就必須一命賠一命。”

    說完,房晁升向着我和祈向潮走過來,邊走邊對身後跟着的人說道:“那兩人帶下去做了!”

    那兩個人就是對着我和祈向潮下狠手的人,房晁升這樣做是給我們出氣,也是給薛惠文要看,要知道那可是她的人。

    我不知道房晁升說的做了是什麼意思?是弄死,還是弄殘?但我在這裏真的感受到了只有在電視和電影裏纔看到的場景。

    之前我都以爲那是騙人的,而現在我知道了,電視和電影都來源於生活,這是真的。

    救護車來了,祈向潮被擡到救護車上,而此時他已經幾近昏迷,醫生要對他救治,讓我對他鬆手,我鬆開了,可是我的手仍和他的緊緊牽在一起。

    我這才發現不是我抓着他,而是他一直抓着我!

    他這是怕我會離開嗎?

    還是他太痛了,只有抓着我,纔對讓他的痛少一些?

    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必須聽醫生的和他分開,可是我怎麼也扯不開他,就在這時,我見他嘴脣動了動,我湊近他的嘴邊,聽到他說了三個字,“不要走!”

    低低的三個字,像是對我的哀求,剎那,疼痛與激動交織成這世上最輕薄的刀,在我被融化開來的心上,重重的劃了一下。

    原來他是怕我走!

    “我不走!”我的手撫上他的臉,我趴在他的臉上,用脣吻了吻他,“我不走,我不走......”

    也不知是他聽到我的話,還是他完全的昏迷了,他抓着我的手漸漸的鬆了,他被帶上了救護車,拉走。

    我肯定也是要去醫院的,可是此刻我身後有兩輛車,一輛是克斯裏的,一輛是房晁升的,而且兩個男人都看着我,分明就是現在沒立即跟救護車走,就是在等我的。

    我一時間不知爲了難,不知該上哪輛車?

    我的爲難不是怕不上誰的車就是得罪誰,而是這兩個男人的車我都想上,因爲我想從他們的嘴裏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嘀嘀——”

    兩輛車同時對傻站在車前猶豫不決的我,鳴起了喇叭!

    我咬了下脣,最終擡腿走向了克斯裏的車,儘管我對房晁升有很多話要問,但那些都可以以後再問,而有些問題我必須從克斯裏那裏現在就弄明白。

    結果我還沒拉開克斯裏的車門,房晁升的車便嗖的駛走了,開那麼的快,捲起了地上的塵土,嗆的我直咳嗽。

    他這是生氣了?

    看來也是個小氣的男人,不過也能理解,他和祈向潮是朋友,會大氣纔怪,不然怎麼叫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克斯裏遞給了我一瓶水,我猛喝了幾口,這我才發現自己的酒意不知何時完全醒了,經歷了這麼一場生死打鬥,不清醒纔怪。

    “想問就問吧,”克斯裏是個聰明人,在我喝完水後主動開了口。

    我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的水,“薛惠文是你的前妻?爲什麼沒告訴我?”

    “如果我說我並不知道你們認識,你信嗎?”克斯裏看着我,那雙近乎與大海一般的眸子,讓我看不清他的真實想法。

    我點了下頭,問我的第二個問題:“這次我來南非是薛惠文要求的?”

    克斯裏點了下頭,“她說我雖然懂中文,但畢竟是談合同,還是要專業的人在場,以免以後有什麼問題不好解釋。”

    我懂了,薛惠文早知道我在克斯裏那裏做了翻譯,所以她設了局,誘我來了南非。

    “最後一個問題,”我說出這話時,捏了捏手裏的礦泉水瓶,“你和藍歌是什麼關係?”

    克斯裏有些意外的看向我,我微微揚了下脣角,“不要否認,你去過她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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