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愛半生,餘生情淺 >第七十一章:神鬼的切磋
    嚴格看見我來的時候,刀叉都停了一下,看起來他恢復的很快,只是額頭上的疤有些遮不住。

    他舉起身邊的紅酒杯,衝我點了點,就仰頭喝了起來,而霍婕則是接着他的意思,對這行黑衣人疾聲厲色:“搜身搜個仔仔細細”

    霍婕眼裏閃耀着的光陰狠毒辣,就像是死而復生的毒蛇,全神貫注地憎恨着我。

    這些保鏢都是男人,仔細的搜,潛臺詞就是摸個乾淨,她的算盤打得真好。

    我淡淡地看了一樣走來的人,帶着耳麥的那位就是領頭人,眼神也是直接鎖定了他:“你們是嚴家人,還是霍家人。”。

    而後衝着霍婕不屑一笑,就把我身上所有的口袋翻了出來,將已經無用的手機連同外套丟在了地上,揚起一大片的浮灰,嗆着我的呼吸道生痛。

    這更讓我清醒無比。

    “你裝什麼裝你們難道聽她的嗎給我搜”霍婕的手指着我,我看着這隻已經沒了肉感的爪子就倒胃口,絲毫不理會這些黑衣人的動作,就向嚴格走去。

    他從始至終沒有發話,並不代表着許可,也不代表着滿意。

    “下次在指着我,我就在讓你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我走到了嚴格面前,保鏢亦步亦趨的跟着我,而我卻是拿着叉子,直接戳進了霍婕的手裏。

    我很討厭別人用手指着我的臉。

    霍婕的慘叫聲比之剛纔更爲刺耳,連嚴格都皺起了眉頭,讓人把她帶了下去,我則是優雅的落座在了他的對面,只坐了凳子的三分之一。

    看着嚴格似笑非笑的臉,我淡淡的開口告訴身後的人:“這裏有兩副餐具,你們少爺等着我喫飯呢還不快滾”

    而後拿起了酒杯輕輕和嚴格一碰,卻沒有送到嘴邊,與他同桌讓我倒胃口,但只有坐下,才代表着能夠談判。

    他揮了揮手讓人下去,指了一桌的東西,激動地手舞足蹈:“都是你喜歡的,還有這種環境,是不是很浪漫”幾近瘋魔。

    “你看,我都記着呢,所以跟了我吧。”嚴格看我的眼光帶着無盡的勾引,他希望我回到他身邊,卻是爲了別的圖謀。

    或者說,他就沒有變過,一開始與我結婚,就是爲了聯姻爲了產業,現在想要複合,不過是爲了謀祝涼臣的財。

    錢,嚴格的眼裏只有這樣東西。

    我笑了他一聲,就是最大的拒絕,在笑他的做夢:“把我妹妹抓來就是爲了這個你先讓她喫飯吧,不然我可不想和你說話。”

    到了後面,我的調兒都有些俏皮,就好像和他撒嬌一樣,實際上,我已經知道了嚴格想要什麼。

    嚴格看着我的行爲頓住一下,隨後笑容越來越大,拍了拍巴掌,很快就有人把妹妹的鎖鏈給解開,幾乎是帶着風,她就撲到了我的懷裏放聲大哭。

    妹妹哭的動靜很大,震動着我的胸口,而我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頗有些手足無措:“沒事了,我在,我在。”。

    對於她,這是我最後的親人了,又是個小姑娘,我有些把她當做娃娃似得養育,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我也自責的難過,很抱歉,讓她經歷了這些。

    直到周放嬌的哭聲越來越小,而我也是注意到了嚴格肆無忌憚的眼神之後,我明白現在不是繼續安慰的時候。

    “去和他喫飯,喫飽了姐姐帶你回家,我們去宛城玩。”我替放嬌擦乾淨了眼淚,我這個妹妹生的就嬌俏,看着她我不自覺地就會帶着寵溺呵護。

    她被人領着,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我和嚴格所在的區域,而我臉上又是掛上了公式化的假笑。

    嚴格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口氣也是怪腔怪調的:“你還有這麼溫柔的樣子”引得我看了一眼他,他臉上全是不可置信,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是三年婚姻裏,我倆已經很久沒有過溫柔對待的時候了。

    不管嚴格要說什麼,回憶殺也好,感情牌也罷,我現在是要救走妹妹的人,他眼裏放射出來的光在好奇,我也是假裝忽略,將面前的紅酒舉起小啜了一口。

    酒精也是讓人冷靜下來的東西,嚴格挑的也不錯。

    “人,放還是不放”我不想和他廢話,他也不願意和我扯皮,很快他就把眼神收了回去,繼續喫他的東西。

    知道嘴裏的牛排嚥下,他纔看着我一字一句的提出要求,而我也早就猜到,無非就是和他合作,交回財產,並且奪走祝涼臣的資產罷了。

    我在他滿是得意的眼光裏,搖了搖頭,別說嚴格一點兒計劃都沒有,就算是有最周密的計劃,我也不會這麼做。

    放嬌固然是親妹妹,但祝涼臣也是我投入了感情的人,這二者不能做權衡,我也不會爲了一方對不起另外一方。

    我看着嚴格一時間的凝固,輕輕開口,似乎帶着一些哀求:“換個條件吧,你做不來的,祝涼臣的東西不是你的。”

    話音還沒有落在地上,嚴格就暴怒的將受傷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玻璃炸裂的聲音,還有幾滴酒甩在了我的腳踝上,格外冰涼。

    “怎麼就做不來我一點都不差,是你眼裏只有祝涼臣,你以前說的愛我,都他媽是騙人老子的”嚴格似乎是想指着我,但又生生的忍了下去,只是他瞬間漲紅的臉,讓我達到了效果。

    每個男人都有自尊,嚴格更是,在他看來,我這麼說就是侮辱他。

    但那又怎樣,我就是在激怒他,今天的事情纔會達到效果。

    我將雙手一攤,再次表示了自己不會幫忙,嚴格將手裏的刀叉也往盤中一扔,我看離推翻桌子也不遠了。

    嚴格踹着粗氣,猶如鷹一樣死死的盯着我,讓我一瞬間的感覺極爲不適,甚至有些毛骨悚然,從醫院出來的他似乎有些不同了。

    或許我這次的手段過頭了。

    我皺起了眉頭,對自己這次的作爲第一次有了質疑和不確定,萬一嚴格暴走了怎麼辦

    但是時間已經被我拖得足夠長了,我在等,等我安排來的結果,但嚴格顯然耐不住這個性子。

    “你沒有誠意和我談判,既然如此你和你妹妹都留在這裏吧我看祝涼臣願意拿什麼換你,你又願意拿什麼換你妹妹”嚴格說罷就是喊着人進來,很快我就被人團團圍住。

    我再次確定了自己的念頭,等到時間空餘下來,一定要去學格鬥,現在這種情況對我來說幾乎是致命的。

    “祝涼臣都和別人約會去了,估計你這個算盤打不響,還不如讓我花錢贖人。”我點着桌子,時間應該已經接近了,就在我話說完還沒有多久,嚴格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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