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的表情說明一切,虛王吐了一口氣,說道:“我就要留下來幫你。”

    寧舒:???

    寧舒咦了一聲,“還是算了吧。”這種狀態的虛王不拖後腿就算了,還幫忙。

    虛王眼帶血地看着寧舒;“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

    寧舒呵了一聲,“你朝誰呲呢?”

    伐天看着虛王,眼神冷漠,看的虛王心裏有點發虛。

    伐天對寧舒說道:“下次他在呲,直接弄死,我們沒空理會她。”

    寧舒點頭;“對的,不忍傻.逼了。”

    虛王:……

    這都是什麼人啊,以後要招攬臣民,一定不能招攬這樣的,以下犯上,動不動就呲牙咧嘴,結果還是說他在呲。

    寧舒拿出了果子喫,對伐天說道:“我們做點喫的,想喫肉了。”

    伐天咂咂嘴,“我也有點想吃了。”

    於是寧舒和伐天到小木屋去折騰了,鍋碗瓢盆都是在小世界弄的。

    伐天去捉了一些沒有智慧的生靈,不大,但是肉多,屬於虛空食物鏈低端的存在。

    瑾己已經放棄了喫東西,而是等着寧舒和伐天把飯菜做好了。

    飯菜味道不是多好,但勝在豐富,滿滿一大桌食物。

    寧舒自己覺得自己做的味道相當好。

    虛空喫着東西,突然來了一句,“這算不算是最好一頓晚餐。”

    寧舒直接拿着一個油水嗒嗒的盤子呼到了她臉上,“閉嘴吧你,想捱打嗎?”

    虛王拿着帕子擦了擦臉,氣憤地說道:“欺負人也要有一個程度,太欺負人了。”

    寧舒說道:“這是教你做人做事,沒事被亂說話,換做其他人,就不是呼盤子了,而是直接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虛王:“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

    寧舒擺擺手,“不用謝,我是一個好青年,我喜歡樂於助人。”

    虛王氣得要摔筷子,但是被伐天看着,只能咬咬牙,輕輕把筷子放下離席了。

    伐天擰着眉頭說道:“這個人比瑾己還不討喜。”

    明明是剛誕生不久的生靈,但是性格卻有很大的缺陷,甚至比不上單純的瑾己。

    瑾己甚至連性格都沒有,整個人都是一張白紙,只有食慾。

    而虛王的性格,說不好。

    喫完了飯,寧舒就讓瑾己洗碗,瑾己看向伐天,伐天說道:“你都喫東西了,也要做一些事情。”

    瑾己沒辦法,就只有乖乖去洗碗。

    喫完飯就犯困,寧舒去睡了一覺,伐天的房間寧舒已經佈置好了,伐天和瑾己一個房間。

    寧舒意識進入了絕世武功之中,在大海之中遨遊,有時候查看一下海底的小世界。

    一些剛誕生的小世界可能出了什麼問題,在誕生的時候出現了問題,就直接夭折了。

    留下殘骸,這種殘骸大概隨着時間的流逝,會消失吧。

    可是怎樣消失呢?

    寧舒蹲在小世界殘骸旁邊,蹲着看,想看看殘骸怎麼消失。

    看了很久,寧舒的精神力看到深海的淤泥之中鑽出來一條一條的蟲子,拇指般大小,數量不多,在漆黑的深海中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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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老實說,這種軟綿綿的蟲子扭來扭曲的,有點惡寒,這種沒有骨頭的生靈看起來汗毛豎。

    而且,寧舒還不知道海洋之中居然這種生靈。

    這個生靈什麼時候出現在海洋之中的,她居然不知道。

    這些散發着柔光的蟲子開始圍繞在破碎的世界旁邊,開始慢慢啃食着世界的碎片。

    寧舒突然覺得這種蠕動的蟲子可愛多了,能喫世界碎片,再通過排泄將能量重新還給絕世武功。

    也算是能量重複使用,有點想身體之中的免疫吞噬細胞一樣,吞噬掉那種死掉的細胞。

    這樣的話,寧舒需要做的事情就非常少了。

    從世界誕生,到世界死亡這件事,寧舒都不用插手,絕世武功自己就解決了。

    但寧舒擔心另外一件事,吞噬細胞可能會吞掉完好的細胞。

    寧舒盯着蟲子,緩慢無比地喫完了一個破碎的世界。

    喫完了破碎的世界之後,蟲子又重新鑽入了淤泥之中。

    這下寧舒放心了,看來這些乖乖蟲子自己心裏有數的,只知道喫破碎的世界。

    寧舒心裏非常高興,這就意味着自己不用沒事撿碎片,撿碎片撿得心累心傷。

    寧舒覺得絕世武功比一般的位面誕生地要智能得多,至少知道該怎麼處理位面垃圾。

    這是寧舒在其他的位面誕生地沒看到。

    寧舒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絕世武功,意識回到了身體,一睜開眼睛,旁邊就坐着兩個人。

    直勾勾地看着寧舒。

    寧舒:……

    睡覺的時候,她有沒有磨牙,有沒有放屁,有沒有說夢話。

    寧舒面無表情做起來,“幹什麼?”

    伐天說道:“太叔他們來了,正在大廳裏等着。”

    寧舒哦了一聲,不在意地問道:“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好久了。”

    寧舒有點詫異,來的時間不短,居然就這一直等着。

    真是難得啊,但這意味着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寧舒扣了釦眼角的眼屎,洗了一把臉然後來了非常簡陋的客廳。

    這次來的人就兩人,桑良和太叔。

    寧舒真心覺得這兩人穿的是一條褲子,連體人一樣,走到哪裏都是兩個人。

    到底是誰離不開誰啊。

    寧舒覺得有必要要深刻剖析一下這兩人的關係。

    寧舒毫不客氣坐在了主位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開水。

    開水入口,燙得寧舒臉微皺在,在嘴裏滾了兩圈,飛快壓下去了,媽耶,誰弄的。

    寧舒看向了伐天,伐天看寧舒的臉蛋都紅了,大約是猜到了,眼神瞄向了瑾己。

    瑾己突然被兩人關注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茫然得很,只是嘴裏依舊咔嚓咔嚓地嚼着。

    寧舒轉頭,不能在外人面前打孩子,要給孩子自尊。

    “你們找我什麼事情,自話自說吧,我懶得聽你們嗶嗶。”

    端的一腔好忠義,行事卻憑一本生意經。

    這是寧舒對桑良,甚至於整個組織的最大感覺。

    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別談其他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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