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姨是景逸塵的繼母?”
“嗯。”陸懷瑾點頭,垂眸睨着她,“按輩分你要叫景逸塵表哥,所以下次雲寧在想把你們湊作堆的時候,你記得提醒她。”
“……”陸少的醋勁還真是大啊。
夏葉星忍不住失笑出聲,“你還記着這件事呢。”
“我老婆都要被搶了,當然要記得。”
聞言,夏葉星嘴角笑意更深,“雲姨也是一片好心,誰讓你當時對我那麼不好,還要跑去訂婚。”
陸懷瑾皺眉,“我沒訂。”
“那你也沒解釋啊。”夏葉星眨眨眼,“所以雲姨對你有誤解也是應該的。”
她看着男人依然繃緊的下頜,討好的笑笑,“你就不要喫醋了。”
“……”陸懷瑾淡淡的睨她一眼,不說話。
夏葉星勾脣,陸少傲嬌起來,還真是蠻可愛的。
“好了!”
她擡起臉在男人性感的下巴上親了親,“親一下,不生氣了。”
陸懷瑾面無表情,“沒有誠意。”
“那你還想怎麼樣?”這麼難哄,她不伺候了。
怎麼樣?
陸懷瑾挑眉,視線落在小女人粉嫩嫩嫩的櫻脣上。
薄脣輕啓,吐出一句,“我要你吻我!”
看着她怔楞的模樣,又補上一句,“是吻,不是親!”
“……”
想到男人說過的親和吻的區別,夏葉星漲紅了臉蛋,“如果我不吻呢……”
“不吻?”陸懷瑾似笑非笑的揚眉,“反正你明天也要出院了,讓我想想,在哪裏做好呢,浴室還是廚房?”
看着小女人小臉越來越熟透的樣子,他壓低了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越發魅惑,“還是說你喜歡在車上?其實我覺得陽臺也不錯,乾脆這些地方都做一遍,好不好?”
好?
好個毛線!
光是想想男人彪悍的體力,夏葉星就有些雙腿打顫。
更別說,還要在車上陽臺那些地方。
在男人說出更污的話之前,夏葉星恨不得抓起牀上的被單塞進他嘴裏。
只是,手邊沒有這樣的東西。
陸懷瑾似乎愛急了她這副羞澀迷人的模樣,薄脣輕啓又要說話。
夏葉星瞪大一雙星眸,想也不想的直接用湊了上去用雙脣去堵住他接下來的話。
陸懷瑾想死早就料到她會這樣一般,嘴角勾勒出星星點點的笑意,英俊又幹淨。
夏葉星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模樣,有些惱羞成怒,細白的牙齒直接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唔……這麼主動?”陸懷瑾眉尖一挑,“那我更不能不解風情了。”
夏葉星瞪大眸,“這裏是醫院,不準胡來。”
陸懷瑾親親她的下巴,貼在她的脣瓣啓脣呢喃,“嗯,不胡來。”
反正人馬上就要出院了,出了院再胡來也不遲。
陸少在心中默默的補充着。
夏葉星窩在他懷裏,平復了一會呼吸才說道,“雲姨不會有事吧?”
不管怎麼說,雲寧砸傷謝梓潼是事實。
現在,謝梓潼居然先發制人,告他們故意傷人。
“沒事。”陸懷瑾摸摸她的頭,“景龍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物,謝家拿雲寧開刀,只會死的更快。”
夏葉星皺着眉頭,“謝家怎麼回事?想掐死我也就算了,還想誣告雲姨,謝梓潼真的瘋了麼?”
就算謝梓潼沒腦子,那謝文斌也不該啊。
身爲謝家家主,他應該明白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纔對。
一個陸懷瑾就夠難對付的了。
他居然還敢惹上景龍?
陸懷瑾眉宇淡淡,“嗯,我想唯一的可能是謝梓潼沒認出雲寧。”
“啊?”夏葉星一愣,“你是說她根本不知道是誰砸的她?”
“應該是這樣沒錯。”陸懷瑾點頭,“謝梓潼被砸了一下很快就暈過去了,沒看到雲寧很正常。”
夏葉星立刻反應過來,“所以她要對付的人,其實還是我。”
“嗯。雲姨不過是個幌子。”陸懷瑾分析道,“謝梓潼不知道是誰動的手,但她被砸傷是真的,所以她就想順水推舟把這件事推到你身上,我想……她既然敢請律師,那接下來可能會找媒體,說是你指使保姆故意砸傷她的。”
“保姆?”
“嗯。是不是保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被砸傷了,想利用輿論來定你的罪。”
夏葉星氣憤不已,“真是太無恥了。”
“別擔心。”陸懷瑾親親她,柔聲道,“她不會得逞的。”
“但這件事會連累雲姨。”夏葉星有些過意不去,“雖然景家有本事又有錢,但你也派個律師過去吧,畢竟事情是因我而起。”
陸懷瑾不置可否,“好。”
請個律師而已,景家也不是請不起。
只是,夏葉星想出一份力,陸懷瑾自然是責無旁貸。
隨便從帝尊的法務部抽出一個律師,都是金牌級別的。
這一點,無需夏葉星擔心。
**
拆了石膏,傷口也完全恢復,夏葉星終於熬到了出院的日子。
陸懷瑾推了盛世所有未完的工作,親自接她出院。
只是,踏入病房,卻發現特護病房夏空無一人。
看到那空蕩蕩的牀位,陸懷瑾
心頭猛地收緊。
這幾天他一直都住在特護病房照顧,只是昨晚盛世出了一點突發狀況,他回去熬夜處理,所以纔沒有留在醫院過夜。
結果,今早趕來,人卻不見了。
想到前幾天謝梓潼的所作所爲,陸懷瑾眉頭皺的更緊。
“怎麼回事?葉星呢?”陸唯一也跟來了,看着空掉的牀位,也是一臉震驚。
隨即她臉色劇變,“不會被昨天的律師什麼的帶走了吧。”
“不會!”陸懷瑾神情冰冷。
如果夏葉星被帶走,他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現在沒有消息,只能說明她很安全。
陸懷瑾掏出手機,正要吩咐閆飛找人。
裴少卿接到消息走了過來,“懷瑾。”
聞聲,陸懷瑾立刻轉身,“少卿,她人呢?”
裴少卿語氣很沉重,“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