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娜已經出門了,秋中午貌似也沒有回來,赫敏看起來沒有聽從安德魯建議,回來爲晚上的向兩位部長的彙報做準備,所以安德魯還是一個人。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檢查了幾個正在運行的魔紋陣法,確保它們不會爆炸把整個公寓都炸飛之後,給自己煎了牛排,配上豆子罐頭,吃了飯---如果說霍格沃茲有什麼東西特別值得回憶或者守護的話,那一定是學校食堂。
朵拉長老本來準備給安德魯安排一個小精靈,照顧他的生活,但是安德魯拒絕了。李家族有自己的小精靈,而且說實話,安德魯的祕密太多了,任何不經意紕漏,都可能導致最可怕的結果。
研究了幾個靈魂教派魔法之後,太陽已經開始西斜,時間真是最奇妙的東西,安德魯心中默唸---請讓時間倒流吧....什麼都沒有發生,即使他現在已經是頂級的巫師,能和阿不思·鄧布利多、黑魔王抗衡一二,但是對於時間,依然毫無辦法。
他曾經嘗試研究那些沙漏---魔法部準備銷燬的東西,當然,靠着李伯爵的勢力,安德魯弄到了三個---但是發現那些精緻的東西起源於鼎盛時期巫師王朝,時代甚至早於非洲大陸的阿尼馬格斯王朝。
上面的上古魔紋已經徹底失傳了,即使安妮皇后也沒辦法破解。
微微嘆息一聲,安德魯坐回客廳,他正準備繼續閱讀另外一本魔法書籍,突然發現一張紙條----早上自己寫的,那個要找赫敏幫忙的女人。
魔杖輕輕揮舞,字條自然飛到了安德魯手中,赫敏顯然最近幾天都不會有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了,安德魯看了看堆積成山的魔法書籍,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好吧,就當是一次無聊的冒險吧。”安德魯嘟囔了一聲。
按照那女人提供的地址,安德魯打的到了目的地---他不知道這地方的樣子,所以不能幻影移行。
安德魯敲了敲門,這周圍的環境不是太好,安德魯注意到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很快一個女人來開蒙了。
她是個貌美的女人,大概三十來歲,淡褐色的頭髮,讓安德魯很不情願回想起那具女屍身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染髮;比較起來,安德魯想摩妮卡的髮色應該是天生的。
她的粉妝很有品位,化得很漂亮,她有張白皙、親切的臉,圓圓的臉頰使她看起來既清秀又年輕,豐潤的脣也相當有女人味。她穿着暗黃色的大擺裙、褐色馬靴、清爽的白色短衫,還有看起來頗貴的開襟毛線衫,以抵擋早春的寒風。巧妙的顏色搭配也必須要靠好身材來襯托,這點她也具備了。
整體來說,這就像是《前任》和《愛情公寓》裏面萬人迷女主的高仿,相當適合孩童觀賞,也很有女人味。
“摩妮卡?“安德魯問道,並換上最純真友善的微笑。
安德魯盯着她時,她對安德魯眨了眨眼。“喔,你是,格蘭傑小姐的助手?”
安德魯笑着伸出手。“小姐,我是安德魯·李,你可以叫我安迪,我是按照格蘭傑小姐吩咐,前來了解情況的,如果必要,格蘭傑小姐會親自拜訪。“
安德魯堅定而溫柔地握着她的手,然後放開,女人示意安德魯請進,兩人進入了室內。“對不起,我遲到了,剛接到警方的電話,要我過去看看。“
“你在幫他們?“她問道。“你是說,警方,嗯……“她沒有講完整句話,倒是搖了搖手指,在安德魯等她關好門。
“有時候。“安德魯點點頭。“他們遇到了某些事情時,會要我接下調查工作,只是一些諮詢性質的工作,你知道,我在某些方面很擅長,幾乎算的上專家。“
“哪類事情?“
安德魯聳聳肩,欲言又止。巫術、戰鬥、折磨別人靈魂等等---不能告訴一般的人的事情。當安德魯擡起頭看着摩妮卡時,她正端詳着安德魯的臉,緊張地咬着嘴脣。她馬上移開了目光。
“要喝點咖啡嗎?“摩妮卡問道。安德魯沒有采取什麼行動,他試圖讓摩妮卡放鬆。
“喔,天氣確實有些冷,如果能有一杯熱咖啡,會舒服很多,不要糖,不加奶,謝謝你。“安德魯笑着說道,他後悔自己應該稍微對易容一下,比如易容成一箇中年可靠的男人。
安德魯想,要是現在對着她大喊一聲“哇!“她應該會尖叫,所以安德魯小心謹慎地慢慢移動。摩妮卡似乎感覺到善意,她回了一個拘謹的微笑,很快給安德魯泡了一杯即溶咖啡。
摩妮卡反覆深呼吸幾口,緩緩的平靜下來。
“好了,摩妮卡。“安德魯說。“該進入正題了,你需要格蘭傑小姐幫你什麼呢?“
“喔,嗯,我告訴過你,我的先生他……他……“她向安德魯點頭示意。
“失蹤了?“安德魯補充道。
“對。“她鬆了口氣道。“不過他不是神祕失蹤那類的,他就是不見了。“她紅着臉結巴道。“他好像隨便
打包好就走了,沒跟任何人說,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我很擔心他。“
“嗯。“安德魯應道。“他離開多久了?“
“今天是第三天了。“她說。
安德魯點頭。“你一定是有些特別理由纔會跑來找我們,而不是找私家偵探或是警方。“
她又臉紅了,她的姣好面容很適合臉紅,白皙的臉龐透着少女般的紅暈。真的相當動人,真的。“對。
嗯,他之前一直在研究……研究……“
“魔法?“
“對。他常到書店的宗教區買那方面的書籍,不是《龍與地下城》那類的,而是真的講魔法的書。他還
買了些塔羅牌。“她差點把“塔羅牌“念成“陀螺牌“,真是個大外行。
“所以你覺得他的失蹤和他所研究的這些東西有關?“
“我不確定。“她坦言。“不過有可能,他之前非常失意。他纔剛失業,同時承受着許多壓力。我很擔心他。我覺得找到他的人一定要能夠和他談這類的事。“她深呼吸了一口,彷彿費力把這麼長串的句子一口氣說完,已經讓她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