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以雙修爲目的的修仙都是耍流氓(10)

    言蹊已經痛到了極致無法出聲, 一手緊緊地握着身旁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已經被她捏得扭曲變形可臉上還是一副淡漠的模樣。

    只是那雙眼裏看向石上女人透着點點柔情。

    哪怕手骨被捏得變形, 奴天也沒有將手從言蹊手裏抽出來, 現在言蹊的情況很糟糕, 那男仙用生命獻祭讓言蹊體內的靈氣逆轉,靈氣逆流衝着身上各個穴口,

    言蹊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像個漏了氣的皮球,身上的靈氣隨着穴口一個個被衝破傾瀉而出,與此同時, 她體內聚集的靈力也一點點消失在空氣之中。

    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穴口被衝開的時候就是她踏上黃泉路的那一刻!

    若這樣下去, 言蹊只能痛苦地等死,再加上那人是以生命獻祭, 一個大能修仙者的獻祭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將解開的,哪怕是那些隱匿山間的老頭來都不一定能將言蹊救活。

    這種情況若是放在了上界, 對於奴天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問題,但現在是在下界,他只是一個怨鬼,以吸食怨氣爲生,他的那些通天手眼卻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施展出來的。

    哪怕只是露出一絲他的靈氣, 這個世界一旦崩潰將禍及千千萬萬的無辜姓名。

    若不然的話,眼前的人就已經只能等死了。

    這樣一個鮮活的人兒就要死了, 奴天心頭也不知爲何猛地一緊,還沒等他弄明白心頭的異樣究竟是爲何,低頭就看到石牀的人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救我……”

    言蹊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嘴脣微微噏動試圖和身旁的人說話,她現在已經痛得渾身發顫,可整個人的意識還是清晰的,她知道男人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

    她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求救於身旁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全然忽視了身旁的人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若不是他的特殊,現在他應該還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奴天微微一嘆,女孩的臉色已經白得不像人隱隱透出一股頹敗的青色,周身縈繞的死氣越發濃郁,即便承受着極致的痛苦她的周圍卻沒有絲毫的怨氣。

    奴天不是不想救,他要是真想救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若要真救了人他怕小姑娘之後會怨死他。

    他不想讓她心裏生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怨氣,更不想讓這怨恨因他而起。

    “你確定要我救你?”

    言蹊現在就連點頭都極其困難,只是那雙眼裏卻透出了一股極其渴望的眼神。

    這痛,她已經忍受不了了。

    奴天悄悄褪下女孩身上的衣服,言蹊雖然痛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她的腦袋卻無比清醒。

    “還要繼續嗎?”

    現在這種時候他這樣做肯定不可能是見色起意,奴天的所作所爲讓言蹊不由瞪大了眼睛,愣怔了一秒很快就被渾身的疼痛給折磨得求死不能。

    言蹊睜開眼正好和男人的眼對上,兩個人的目光在一瞬間對上,言蹊的眼睛裏只透出了兩個字——救我。

    奴天的動作沒停,直到兩人身上的衣服盡數滑落在石牀底下,男人的罩衫女人的褻褲在一起,交織出一幅山野情趣圖。

    雙修之法本就是自古以來陰陽協調的古法,言蹊身上被人下了祕術,以至於她身體裏的靈氣逆流衝破了體內的各種穴口,辛辛苦苦修煉的靈氣付之一炬。

    提槍兵臨池下,奴天的額上滲出一點點晶瑩,再次確認,“是否繼續?”

    言蹊已經痛得快要死了,哪還有心思在意這些個事,於是將腦袋微微扭向一旁,以這樣的姿態默示給男人。

    奴天身子一沉,兩人結合時言蹊其實是痛苦的,只是那點點的痛相比較於身上的痛來說壓根不算什麼,索性也沒有什麼閒情羞澀。

    “沉心,跟着我。”

    言蹊還沒反應過來跟着他是什麼意思,發現從下身涌出一股寒意,直直衝進了她體內。

    隨着那股寒意,言蹊覺得體內被逆流的靈氣衝撞的身體似乎得到了一絲絲的溫涼,一熱一寒相撞,言蹊忍不住溢出了一絲的呻yin。

    言蹊沒有注意到身上人的動作微微一頓,很快又恢復了繼續打樁,一下一下含着某種規律。

    最後山洞裏的聲音戛然而止,久久沒有任何動靜。

    等言蹊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若不是體內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言蹊都快以爲那只是自己的夢一場。

    如今整個山洞只有她一個人,那他呢?

    正想着面前的光忽然被人擋住了,言蹊立刻擡頭望去,發現男人手裏提着一隻活蹦亂跳的山兔,見她醒來了也沒有多言,放下手中的葷七八素的山兔朝她走來。

    言蹊不由心口一緊,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雖然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死了,可是那祕術偏偏卻讓她清醒得再也不能更清新,從始至終他們在這山洞裏發生的所有的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言蹊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靠的是那雙修之法才得以僥倖活下來。

    而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有所改變了,以前無論什麼事都是言蹊做主,奴天一直沉默着陪在她的身邊,但是如今男人隱約有些和以

    往不同了。

    “喝水。”

    男人坐在牀旁扶起言蹊,順手解下了一旁的水袋,將壺裏的水餵給她喝。

    顯然男人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那水壺擡的角度太高,壺裏的水直接從言蹊的嘴角流了下來,一直滑進傲然挺立的雙峯消失在深谷之中。

    男人的眼神深幽地看着滑進胸口的水,言蹊擡頭正好和男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男人淡然自若地將手裏的水壺放低了一點。

    言蹊不得不專心低頭喝水,錯過了男人眼裏清淺的溫柔。

    等男人將牀上躺屍的女人伺候好了,言蹊這纔有空檢查自己身體內的情況。只不過這一檢查,差點把言蹊嚇壞了。

    原本只有一團溫潤靈海的丹田裏涌現出了另一股陰冷暗黑的物質,言蹊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隱約猜到了這個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關。

    “昨晚事發突然,不得已之下得罪了,你體內的異樣也和昨晚的事有關。”奴天解釋道,“你是修仙而我卻是以怨修煉,也正因爲此那祕術才得以被化解。”

    言蹊深知這其中肯定不可能像男人說的那麼簡單,昨天晚上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若真的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就被化解,這可是一個大能以生命獻祭才施下的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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