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真往事 >第七十六章,太昊坊刺殺事件後續
    “什麼?”

    “可怕吧?”

    “還真…真可怕!”

    “最可怕的是,這事背後恐怕是有人操控的,他居然可以把三家四級門派指揮的猶如臂使,首尾打掃得如此乾淨,其實就是在警告所有人,這事不要再查了,再查不會有好果子喫的。所以我趕緊就回來了!”

    “所以,太昊坊一行,道兄就這點收穫嗎?這點情報根本不夠換我一隻三階火烈鳥好嗎?”

    “嘿嘿…我還沒說完呢,師妹急什麼。我佛門僧人隕落沒多久,太昊坊就召開了史無前例的拍賣會,但還沒結束就被青衣巡查強行中斷,慢悠悠的查了幾個月又什麼沒查到不了了之了,之後太昊坊宣佈暫時閉市休整,這事中間透着詭異不說,那拍賣會上的一件拍品讓我一下想通了幾乎所有關節!”

    “什麼拍品?道兄又想通了什麼?”

    “水晶竹,守護伴獸爲花熊的水晶竹,哈哈…師妹可想到了什麼?”

    “花熊…道兄是說…那個耶律家的瘟神…”

    “不錯,爲此我專門花大筆靈石求證了當天巡邏的太昊坊巡查,他們中不止一個人說在太昊坊被查封前有一艘神蝠非洲試圖離開太昊坊被他們阻止,正好這時青衣巡查就降臨了,還沒有阻止那艘神蝠離開。師妹想想,能擁有神蝠飛舟的都是些什麼人,又有什麼人是青衣巡查都要給面子的?”

    “真是那瘟神乾的…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八九不離十吧,那瘟神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個外人,看上去與瘟神關係不錯的樣子,我猜測那幾天他們都待在一起,瘟神在太昊坊的事情,他八成知道。後來,又有人看到神蝠飛舟從大梁山附近飛過,上面下來了一個人,時間上與太昊坊飛走那艘基本吻合。”

    “找到這個人,一切也許能水落石出!”

    “我也這麼想的,還用雲紙飛書跟門中長輩們提了一嘴,長輩們卻回覆說,大梁門不破此事休提休插手,否則按叛逆處置!”

    “爲什麼?大梁門才大小貓三五隻…也就姓丁的棘手…道兄門中那些長輩難道都立下誓約了不成?”

    “很有可能,耶律家的人絕對做得出這種事,可我想不通他們爲什麼要保護一個大梁門的人,我等築基修真者在他們眼中是連爬蟲都不如的角色,大梁門修爲最高的也才築基,而那個人居然連築基修爲都沒有呢,是個十足的練氣小輩,入門不足一年的散修,叫什麼劉三兒,想不通啊…”

    “不會吧,道兄仔細查過沒有,不是那個姓丁的?”

    “仔細查?怎麼查啊?太昊坊巡查只遠遠看到瘟神多帶了一個人上飛舟,別的都沒有留意。這都是根據他們從山門裏出來人的口述加上山門幾個眼線的觀察推斷出來的,已經算八九不離十了。師妹又不是不知道,自從十多年前那個姓丁的到了大梁門之後,我們各派安插在裏面的眼線不管凡俗,不足月餘全被拔除了,從此大梁門水潑不進,便是真有眼線進去了最多三個月鐵定失聯。那姓丁的常年窩在大梁山裏不出來。出來的那十幾次,我們和其他門派的想靠近過去的築基修士全都有去無回,金丹出動的話則人家似有預感天賦一般提前逃遁,簡直比魚妖還滑溜。有這個人在大梁山一天,我們想直接獲得裏邊的情況是很困難的。”

    “修士可很多都會易容斂氣,怎麼就確定不會是高帥嗎?不會是梁中原嗎?”

    “嘿嘿,高帥那個花架子,平時看着人五人六的,真與人動起手來,同階中絕對趴底,我築基初期的時候恐怕都能輕鬆在短時間內打死他,這樣的人耶律還看不上。梁中原沉溺於女色和丹道,加上他兒子這次大老遠的過來送禮,我懷疑他離大限不遠了,按理說也入不了耶律法眼的。”

    “那…那個叫劉三兒的什麼來頭?有什麼不同嗎?”

    “來頭暫時不知道。據那些出來辦事的各種瞎說後,我總結了下:這人愛喫愛睡,還和其他大梁門招來的散修一樣,喜歡裝神弄鬼,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只要大梁門破了。我佛門要知道的殺死僧人的兇手和背後的隱情,你們要知道的那個神華門陸古的儲物袋下落就全都有了。”

    “不是還沒破嗎?就這些可怎麼跟門主彙報…門主還要天虛觀那邊交差啊…我這三階火烈鳥也換的有點虧了…”崔鸚鸚作不悅狀。

    慧定有些着急,問:“那師妹還想怎麼換?”

    崔鸚鸚嬌媚一笑:“我不管啦…用道兄的功法換啊!”

    慧定立時心猿意馬,試探道:“額…我近年新修了一種歡喜禪功,據說可在極樂的同時增進男女雙方的修爲…”

    崔鸚鸚把慧定體型從上到下審視一遍,和尚老是老了點,但身體應該不差,是自己能夠接受的類型。她一下子想到久旱逢甘霖的場面,面色緋紅,說:“那好,今日閒來無事,小妹就討教一番了…”

    慧定一聽頓時兩眼放光,最後一點的和尚做派也立時消失了。他對崔鸚鸚也早有情愫,一直在考慮怎麼開口,這下倒是天隨人願。他一下子衝到崔鸚鸚身前,壓上去就各種親摸。

    崔鸚鸚並非雛鳥也十分配合,脫衣、挑逗、扭動、浪叫一樣不少。

    突然,慧定身體一個機靈。他緩緩起身,走到屋門旁,仰頭憂鬱的看着外面的風景道:“咱們這樣你覺得好嗎?對得起你死去的道侶嗎,還有那些對你一往情深的同門,那些認爲你一直守節的師門長輩們,你對得起他們嗎?”

    崔鸚鸚原地不動,也不整理已經褪去一半的衣衫,用怨毒的可以喫人的眼光瞪着慧定的背影道:“什麼歡喜禪功?你他媽的剛纔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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