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要的愛,我是永遠不能夠拒絕的。
在走廊上,待蔣天御停下腳步,我微微一僵,我從他懷裏擡起頭來向前一望,是伊綿綿站在那裏。
“你什麼時候還有這種偷看的嗜好?”
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
我對伊綿綿不感冒,主要是她的目的不單純,而且動機不明的人,我始終喜歡不起來。
她的視線瞥見蔣天御大衣口袋裏的那朵玫瑰花,我清楚的看到那眼眸閃過一道一縱即逝的精光。
“御哥哥,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從沒有想過這樣做會對不起芊蕪姐姐嗎?”伊綿綿的嗓音帶着哭腔。
我不明白她這算什麼意思?
但是我知道,當着我的面提及韓芊蕪,蔣天御絕對會翻臉。
他抱着我的雙手用了幾分力道,俊龐鐵青,擰着劍眉,幽冷的目光斜睨着伊綿綿,嗓音冷厲的道,“閉嘴,滾進去。”
伊綿綿沒料到蔣天御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她也不傻,不會在他生氣的關頭撞上來。
槍打出頭鳥,她不至於愚蠢到不明白自身處境的優劣。
“伊綿綿,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想住在離園就給我收斂你那點小心思,要不就趁早滾出去。”
他嗓音陰戾的喝道,陰鷙的冷眸睇向她。
我明白蔣天御爲什麼會生氣。
伊綿綿開口閉口都是韓芊蕪,他當然得生氣,畢竟是個男人都不喜歡有女人壓在他們頭上,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蔣天御也不例外。
她佔不到半點便宜,臉色訕訕地推開門回到了客房,蔣天御抱着我回到臥室,他長腿用力一踢,把房門摔上。
他把我輕放在大牀上,我躺在上面雙手交疊的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雙眼望着天花板,總覺得這人的脾氣要比想象中要來的臭。
蔣天御站在牀前,從大衣口袋裏拿出那朵紅玫瑰,放置在牀頭櫃上,脫掉大衣,人往我身邊一躺。
他精瘦的長臂摟緊我的纖腰,黑眸睨着我的臉龐,冷冷地反問道,“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伊綿綿爲什麼要如此想不開。”
我說出內心的實話。
她今晚的舉止確不太正常,換做以前哪裏敢在蔣天御面前表露出率性而爲的一面。
“以後除了我,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統統不准你想。”
蔣天御朝着我霸道的低吼着。
這理直氣壯的姿態實在令人髮指。
我連男人女人都不準想,只准想他。
“你太獨裁了。”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畫着圈圈,只要是他的衣服面料比較舒服,“蔣天御,你什麼時候要去出差?”
我想我應該完成他說過的那個任務,不過想想就覺得害羞。
“你對野外有這麼大的激/情和興趣?”他低聲冷笑的反問道。
我在他胸口畫圈圈的手指停了下來,緊接着我掙扎的要離開他的懷抱,這男人似乎一早就看透了我的想法,長腿一繞,纏住我的雙腿,他湊近我面前薄脣貼上來堵住我的紅脣。
所有的事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措手不及。
他的吻從我的脖子一路往下蜿蜒,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撩起來,我又深陷在蔣天御佈下的溫柔陷阱中不可自拔。
“蘇如,如果你去泰國了,有一陣子不能和我做,你難道熬得住?”
蔣天御嗓音沙啞的反問道。
我正處在身體火熱的狀態,他問我這種問題無疑是這麼我的意志。
我的雙腿纏在他精瘦毫無贅肉的腰身上,嗓音柔軟的道,“蔣天御我想要你,現在……”
他莞爾一笑,雙手扶着我的腰,身子往下一沉。
我知道我體內有一種舒坦的感覺從壓抑的靈魂裏被釋放,被他勾了出來。
“對,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是正確的,以後也要這麼對待我知道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咬住我柔軟的脣瓣。
我喫痛,扭動着身子又哭又是推他,可是蔣天御穩如泰山,不動絲毫。
夜依然是那麼深,那麼濃,我們依然是癡纏無眠,他不把折磨到精疲力盡不罷休。
我在凌晨六點醒來,樓下非常吵,有人在庭院用除草機。
傭人很少會有這樣不懂得分寸的時候。
“吵死了。”我踢了蔣天御一腳,“你去看看。”
他也睡得迷迷糊糊,被子小幅度的掀開,是怕我着涼。
蔣天御站在牀邊套上睡衣和睡衣穿上睡袍打開門走出臥室。
我不知道樓下庭院到底是誰在用除草機,但是那個人的目的就是想要吵醒我,我想到了那個人會是誰。
蔣天御下去大概半個小時,上來的時候帶着一身涼氣,他掀開被子躺下。
“是伊綿綿對嗎?”
我背對着他反問道。
他靠過來摟住我,“嗯”了一聲,接着閉上眼又開始睡了起來。
“她和韓芊蕪有很深的感情,你昨晚那麼吼她,可能心裏有些不爽。”
我含糊其辭的說道。
不敢直言不諱的道破,伊綿綿是因爲看到他抱着我,纔會借用韓芊蕪說事,事實上她內心對我充滿了源源不斷的痛恨。
甚至巴不得我死。
“沒事少理她。”蔣天御低聲警告我。
我趁着他醒着,趕緊主動提補生日禮物的事。
“離園裏能不能給我安置一張工作臺?”我靠在他懷裏淡淡地道,“有時候你去上班,我也不可能時常去公司,無聊的時候我可以畫插畫。”
我想這樣微小的要求,蔣天御應該能答應我纔對。
“嗯,可以。”他說道。
我心裏非常開心,他最近對我簡直是有求必應。
“謝謝……”我趕緊討好道。
“光說不練。”他諷刺我,“我要的謝謝可不便宜。”
我懂蔣天御的意思。
“稍稍讓我休息一會兒行嗎?晚上再補償你。”
我趕緊討饒。
這一宿下來我的身體喫不消,早就累的精疲力盡。
“其實,我想讓你幫我做個按摩抵過一句謝謝。”他心情愉悅的得意道,“既然你想用身體來抵債,我樂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