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倘若此生唯愛你 >224.中毒已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然上氣不接下氣,頭腦也早就昏昏然,他仍在延續這個伆,從嘴角到耳畔再一路向下,酥麻的感覺從未間斷,而我完全癱軟得像根麪條,任他怎麼折騰都未曾反抗

    直到洶前傳來一片清涼,我所有的意識才重新歸位,他急切且微涼的手掌,可能因爲隱忍了太久,力道有些沒控制好。

    我一睜眼就迎上他充滿慾念的表情,此刻他黑眸半睜半閉,正伆着我光滑瘦削的肩膀,那樣子看起來極其認真,簡直像在膜拜世間最爲美好的藝術品。

    一瞬間,我心裏泛起一片柔軟,對他的愛意止不住又氾濫開來,手雖然壓在他手腕上,但卻忘了要將他推開

    有人說,一個女人若身心都被一個男人征服,那這輩子基本算是栽在他身上,沒救了。

    很顯然,顧誠於我,就是這種情況,我對他已經沒救了,身心都管不住,只要天雷勾地火,只要一碰上,就抑制不住那種感覺,不管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

    顧誠就像一種毒酒,而我早已在迷醉中,中毒已深。

    “專心點。”

    略帶不悅的聲音響起,他隨之在我肩上輕咬了一口,我喫痛的一縮,兩排整齊的牙印還是烙在了白皙的皮膚上。

    他隨之霸道的宣告,“看到了嗎你是屬於我的。”明明嗓音粗嘎得不像話,聽起來卻覺得異樣迷人。

    我心頭一窒,卻倔強的偏過頭去,“你快放開我,我現在不是你的顧太太了,請你不要這樣”

    雖然是拒絕的話,但語氣卻軟軟的,沒有什麼說服力。

    “怎樣”顧誠眸色深沉的挑眉,而後重重捏了我一把,又說:“我說過,就算離了婚你同樣只屬於我,我還是能睡你。”

    至此,剛纔那點曖昧氣氛蕩然無存,我死死按住他作亂的手,氣憤的道:“顧誠,你別太過分”

    “這就叫過分嗎”他意味不明的道,隨之又問:“那這樣呢”說着將我上衣唰的一下推了上去,我的上半身隨之bao露在了空氣裏。

    “你做什麼”

    我在毫無防備中渾身一緊,下意識就想扯下衣服遮住自己,然而他卻趁機抓住我褲子往下一扯,因爲這家居服的褲子是鬆緊腰,所以輕易便被他扯了下去

    我驚叫着道:“你瘋了我懷着孩子,還在輸液,我”

    我急的語無倫次,然而卻換來他惡趣味的一笑,他微挑着下巴說:“你怕什麼連醫生都說適當運動對你有好處,我不信,這麼久你一點都不想。”

    我纔不信他的鬼話,所以重重搖頭,“我沒有”

    顧誠意味深長的勾了勾脣,緩緩的道:“不如,讓我來看看”

    他說着將那沾染了溼意的手指湊到我面前,十分邪惡的道:“看看你自己都shi成什麼樣

    了,還嘴硬還是身體最誠實。”

    “你胡說”我羞恥的撇開臉,雙腿緊緊閉攏。

    可他卻點點頭,有幾分滿意的道:“嗯,我最喜歡你這副欲拒還迎的姿態,勾得人心癢。”

    他說完解開西裝褲的皮帶,直接向我壓過來

    我縮起膝蓋,作最後的頑抗,“夏依然還在外面等你,你停下來”

    “你放心,她早就被我打發走了。”說完身子往下一沉,我所有的抵抗都失去了意義。

    起初我還掙扎兩下,後來在他一波波的攻勢中,我很快就迷失了自我,只能跟隨身體的感覺,被他一點點左右。

    他有時會讓我配合他說一些羞恥的話,聽到自己口中說出那些詞彙,看着他興奮的樣子,我很難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在沸騰的油鍋裏澆上一碗水,瞬間就沸騰了,那種刺激非比尋常。

    顧誠的耐力和技術都是變態的好,加上我本身對他的感覺,所以在他漫長的佔有中,我死了一次又一次,可他卻並未像平時那般激烈,而是用十足的耐心和適當的力度,讓我體會了一次什麼叫死去活來

    因爲輸液用的是留置針,所以即使我們這樣那樣的折騰,也沒出什麼岔子。

    一切結束時,我早已累得昏睡過去,而且是這十來天中,睡得最沉最安穩的一覺,只覺得呼吸間盡是他的氣息,就特別心安。

    然而等我再次清醒,卻又覺得這一切無比諷刺,明明已經離了婚,明明他限制我的自由,明明他和我之間有那麼多現實的問題,我卻還是被他迷得神志不清。

    老實說,我很厭惡這樣的自己,希望自己能清醒一點,然而每次到了緊要關頭,一切卻又朝着相反的方向發展,直至失控

    我醒來後,點滴已經打完,顧誠也早就不再了,牀頭櫃上留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把身體養好,我改天再來。

    我豈能看不懂這話裏的意思,所以看完賭氣似得將那紙條揉得稀碎,然後重重丟進了垃圾桶。

    而這時,很久沒有和外界聯繫的我,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王曉薇的電話,我看過接起來,她有些試探的聲音在那邊傳來,“青青,是你嗎”

    我嗯了一聲,咋聽見她的聲音,心頭頓時百感交集,就好像一個被遺棄在世界盡頭的人,突然聽到來自遠方親朋的聲音,那種心情,我想很少有人能夠體會。

    王曉薇問我:“青青,你還好嗎”

    我使勁眨了眨酸澀的眼睛點點頭,想着她在電話那端看不見,忙說:“我還好。”

    王曉薇聞言又說:“那就好,你不知道,這些天打你電話要麼不通,要麼就是顧誠那個司機接的,可擔心死我了,他說顧誠讓你在水木年華養身體,可我那天看你身體明明好好的,我有點不信,想來看你醫生又不准許我出院,幸好,今天可算能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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