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頓時就恍然大悟了起來,然後有些驚訝的道:“所以,宮家乾脆的就覺得將這個所謂的仇恨給拋開了去,然後直接討要好處好像更加合理也對他們有好處的多了,是吧?”
北冥邪立馬“吧唧”一口親在了白瑾的臉上,然後誇讚着道:“媳婦兒真聰明,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可是,宮無言不良於行,宮家爲什麼會派遣他來辦這件事?難道宮家會將一切產業交給宮無言繼承嗎?”
在這個時代,她不信一個家族會將未來的家主位置給一個不良於行的人,所以,宮無言剛剛那話裏話外的意思明明就是將他自己當做未來家主的位置來處理事情了。
這讓白瑾有些奇怪。
北冥邪卻只是搖搖頭道:“你啊,這個家主不良於行又能如何?畢竟宮家也就只剩下了宮無言這一個人了!而且若是本君沒有猜錯,剛剛的那些想法,都是宮無言一個人想出來的,這樣的人,着實厲害。”
白瑾看着北冥邪一臉感慨的樣子,有些發愣,瞬間就想到了宮無言與宋玉竹兩個人之間的模樣,又將這兩個人的性格城府做了一些比對,發現這兩人之間簡直是太像了。
“那這個宮無言,到底是誰?”
白瑾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宮無言到底是誰?
北冥邪愣了愣,然後搖搖頭道:“他就是宮無言,宋玉竹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出現的,這就是一個與其長相相似的人而已。”
“相似?這也相似到一定境界了吧?”
白瑾有些不滿的嘀咕着,北冥邪見狀有些生氣的捏住了白瑾的鼻子道:“不許你想別的男人了!本君難道還滿足不了你嗎?”
“……”你這個污污的男人!
“說起來,你真的答應他要幫他三年嗎?現在北冥屠還在身後虎視眈眈,你真的可以履行這個承諾嗎?而且,這個宮無言心智如此深沉,這三年時間你們放任他不管,會不會在三年後他們發展成你無法控制的地步啊?”
若是隻是普通人,她相信這一切都不容易發生的,可是在她見識過了那個宮無言後,絕對的有理由相信他的能力!
一個人的能力太大了,總是會讓人不容易放心的下來。
白瑾怕若是北冥邪爲了她而放任了對方三年自由發展,怕是到最後對北冥邪反而不好。
如果是因爲自己而害了他,那白瑾怎麼的也不會好過的。
北冥邪見自家媳婦兒如此的關心自己,心裏倒是十分的高興,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暈開了一抹盪漾的笑容。
北冥邪的手已經緊緊地抱着白瑾的纖腰,然後將腦袋埋在了她的頸間,細細的聞着她的體香,然後緩緩的道:“放心,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進步的,這件事,爲夫已有打算,你不必擔心,不過……能得到夫人的關心,爲夫還是覺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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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當然,夫人的關心,就是爲夫前進的原動力,若是夫人哪一天不理爲夫了,那估計爲夫的心也要徹底的碎了。”
北冥邪雖然說的像是在開玩笑,可是也只有北冥邪自己知道,他是十分認真的。
若是沒有了白瑾,那他的這個生命都是多餘,感覺他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白瑾。
北冥邪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像是愛白瑾這樣的深愛着一個女人,若是從前,他肯定會對自己的這個樣子嗤之以鼻,可是,只有當自己真的經歷了過後,纔會知道,哦,原來這樣的自己,真的很好。
二人纏纏綿綿的時候,突然的,白瑾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十分的疼痛。
她突然的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全身上下冒着冷汗,並且全身打着哆嗦。
這樣的白瑾讓北冥邪瞬間驚嚇到了,他抱着白瑾有些緊張的道:“小瑾,小瑾你怎麼了?”
“疼!”
“哪裏疼?”
“頭,頭疼。”
白瑾說着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着,只覺得好像有幾十萬只螞蟻在她的腦袋裏頭爬來爬去的啃食這。
她有些痛苦的捂着腦袋,北冥邪也連忙的將自己的玄氣輸入了其中,可是這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突然的,白瑾感覺到自己封存着喬喬的地方開始出現了裂縫。
她終於恍然大悟了起來,原來是喬喬在破解封印了!
白瑾有心想要阻止,可是這一次,喬喬卻像是瘋了一般,拼命的破解她的封印。
只見到在自己封印喬喬的地方,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這種裂痕處還發出了濃烈的光芒,光芒帶着一種濃濃的殺氣,讓人根本就無法抵擋。
白瑾想要修復這個封印,可是卻根本無能爲力,只能夠看着那個裂縫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北冥邪不知道白瑾到底是怎麼了,只見着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越來越痛苦,整個人都蒼白得猶如一張紙了!
心裏有些着急有些心痛,可是北冥邪卻不知道還能怎麼幫助白瑾。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轟”的一聲,白瑾封印喬喬的那一道封印瞬間就炸開了!
在那一剎那,白瑾因爲反噬而有吐出了一道鮮血,一道光從白瑾的腦袋頂部緩緩地飄了出來,瞬間凝聚成了一道人形,站在了白瑾和北冥邪的跟前。
白瑾看向了眼前的這個人,這已經不再是小孩模樣的喬喬,雖然已經長大了,可是那眉眼間,依舊還能看得出喬喬的影子來。
此時的喬喬一襲綠色的裙子,然後臉色冰冷,整個人看起來少了當初初見時候的軟萌可愛,反而變得十分的冰冷並且高不可攀。
她如今就像是盛開在冰冷的雪山上的雪蓮,透着濃濃的寒氣,讓人無法靠近,無法接觸。
白瑾吶吶的看着喬喬,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道:“喬喬……你出來了?”
“不然,你還想要困我一輩子嗎?”喬喬的聲音冰冷,看着白瑾的眼神也是充滿着恨意,這讓白瑾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