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也迎來了第二次在臨時走私位面的殺伐。
出戰。
殺!
殺!
殺!
漢家尊嚴,爲戰爲殺!
男兒生來當殺人,殺一爲罪,屠萬爲雄,屠的九百萬,方爲雄中雄!
他李牧,就要在這臨時走私位面中殺他個九百萬,殺他個異族胡人心膽寒,殺他個天下承平。
殺他個無人敢染指中原。
戰袍着身,自當征戰沙場。
......
離開城樓。
宅院中,香兒帶着一羣漢家女子站在宅院內,等着李牧的歸來,手中捧着他那身脫下來,漿洗乾淨的戰袍。
還有三個女子捧着戰戟,一個女子捧着那把千羽紋橫刀。
剩下的漢家女子也沒有躲起來,都站在院子的各處,將整個宅院擠得滿滿當當的,沒有一點落腳的地方。
邁步走進宅院,李牧看到站成一派的香兒等人,還有周圍的漢家女子,一個個緊繃的臉頰,緩和氣氛道:“怎麼如此緊張?放心,只是一些異族胡人,不用怕。”
“公子。”
“嗯。”
“公子如若不測,我等願隨公子一起而去,不願欺辱的活在這個世上,願公子成全。”
香兒帶着所有的漢家女子在李牧的面前跪下,眼睛裏傷悲的流出淚水。
李牧看着這羣跪在地上的漢家女子們,痞笑道:“怎麼都不想活着了,不想再看這風華人間,急着做個女鬼了?”
“公子。”
李牧看着跪在面前的香兒,說道:“香兒起來吧,給我換上甲冑,再不換的話,人家可就要到城門前了。”
“諾。”
香兒也知道時間耽擱不得,連忙站起身來,招呼其他人爲李牧當場脫下身上的衣袍,換上甲冑。
甲冑換完。
李牧拿起戰戟,千羽紋橫刀,對着香兒,這羣漢家女子說道:“好好躲着,別傷了這美麗的容貌,等着我回來。”
說完,轉身離開宅子,騎馬出城。
“公子。”
香兒出聲叫住了李牧。
“何事?”
李牧疑惑的看着香兒。
“公子,我等願隨公子一起出戰。”
香兒說完,所有的漢家女子齊聲道。
“我等願隨公子一起出戰。”
.....
李牧一笑,對着所有的漢家女子說道:“都乖乖的,這時候耍脾氣可不好。”
香兒糾正道:“公子,我們不是再鬧,我們不想躲在城裏,成爲累贅,讓公子一個人去應戰,我們不想公子一個人爲我們付出這麼多....如果公子不同意的話,我們就長跪不起。”
“對,公子不同意,我們就長跪不起。”
香兒的堅持,所有漢家女子的堅持,讓李牧動容,猶豫了一下,改口道:“可以,不過你們不能出城,只能在城樓上看着,還有要注意保護自己。”
“只能這樣,不然的話,我就生氣了。”
香兒等人互看了一眼,點頭道:“我們願目睹公子大勝。”
“願目睹公子大勝!”
.......
城外,異族胡人的鐵騎快要接近城池,讓這座城池變得像滄海中的一葉小舟,風雨飄搖,很有一種隨時翻船的危險。
城毀人亡!
......
城門關上。
城樓上,站着香兒,還有所有的漢家女子,眼睛始終看着獨自出城的李牧,內心深處,既擔心,又怕其脫離戰陣,面對如此多的異族胡人鐵騎棄她們而去。
也不能怪她們會有這種想法,密密麻麻,綿延十幾裏的異族胡人鐵騎,任誰看到,也會生出這種想法來。
更何況,還是一個人對陣幾萬的異族胡人鐵騎。
只不過,城下的李牧卻沒有任何想要逃跑的念頭,而是慢慢打馬向着異族胡人的鐵騎而去,在戰馬上打量着這一望無際的胡人鐵騎。
而那些異族胡人鐵騎看到城內只有李牧以一人出戰,驚愕下發出陣陣的大笑聲。
李牧沒有理會這些笑聲,只是嘴角淡淡一笑。
眼前的這延綿十幾裏地的異族胡人鐵騎,幾萬人,說是鐵騎,倒不如說是一羣人數衆多的鬆散騎手。
沒有戰陣,沒有隊列,整個軍陣散亂,沒有一點章法,像過軍隊,更像一大羣土匪在打家劫舍。
與關寧鐵騎不如,就更不要說狼騎衛了。
滿足了好奇心,戰馬也與這些異族胡人的軍陣不遠了,李牧戰戟斜指天空,一夾胯下戰馬。
然後雙手用力一抻繮繩,松力之時,讓戰馬快速的向前衝了過去。
“殺!”
城樓上,香兒看到李牧開始向着胡人鐵騎衝殺起來,急忙扶着女牆大喊起來。
“公子大勝!”
“公子大勝!”
“公子大勝!”
三聲過後,所有城牆上的漢家女子齊聲爲李牧助威,用這女音以助他的沙場氣勢。
觀胡人鐵騎,原本還在嘲笑李牧獨自出城迎戰。
當看到李牧盡然膽敢以一人之力挑戰他
們的鐵騎,城樓上的那些漢家女子竟敢齊聲吶喊,大勝!
這簡直是對他們胡人鐵騎的侮辱,盛怒之下,胡人鐵騎的統領,一聲令下,打算將衝殺過來的李牧在萬軍之中馬踏而死。
“勇士們,讓那個漢家人看看我們羯族勇士的厲害,讓戰馬踏扁他!”
“去吧!”
“嗚!嗚!嗚!”
一隊羯族鐵騎衝出軍陣,迎着李牧衝了過去,每個羯族胡人的臉上露出興奮,殘忍的笑容。
宛若在想象李牧被戰馬踏死的慘狀。
奈何這些羯族鐵騎想錯了,鐵騎剛接近李牧,還沒等他們揮出彎刀,一把戰戟就先將一個羯族鐵騎拍飛,連帶着撞飛了好幾個後面的鐵騎。
“殺!”
拍飛一個衝過來的羯族鐵騎,李牧一聲大吼,開始了他的殺伐。
而在他的腦海中,任務的進度也在慢慢的增加。
衝殺。
再衝殺。
李牧騎着胯下戰馬,宛如洪荒巨獸,一直向着幾萬人的羯族鐵騎大軍衝了過來去,想要衝進大軍的中心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