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穿着西裝的壯漢男子把範瑤瑤像小雞一樣給拎了出來,幾個攝像機居然還在一邊拍着。
“瑤瑤,這是什麼情況?”楊雲帆下了車,跑到了範瑤瑤面前,心裏那是相當氣憤的。
把顧客這般丟出來,真是太欺負人了。
“哥,你可得讓這黑心無良車行倒閉了纔是,真是太欺負人了。我是進去說了幾句,他們把我趕了出來。”範瑤瑤氣的直跺腳,“購車的*也被他們騙去撕掉了。”
“那這幾臺攝像機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對着我們拍呢?”楊雲帆問,楊雲帆沒有看着張大春,這些扛着攝像機的人應該不是張大春叫來的記者媒體。
至於購車*被撕掉,這沒關係,楊雲帆還能找着別的證據。
只不過,車行這行爲,更加導致了楊雲帆的怒火。
今天,必須得讓這車行裏面所有人在媒體面前下跪認錯懺悔!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一來,他們在了……”範瑤瑤的話音還沒落下。
便是有兩個記者拿着話筒遞到了楊雲帆面前:“請問這位先生,你和這個女孩子是什麼關係?”
“你們是誰,幹嘛的?”楊雲帆反問。
“我是xx的記者,車行的人說你們故意調換了車子,準備來敲詐車行,對此,請問你有什麼可說的?”記者問道。
“什麼,我們故意調換了車子敲詐車行,你放什麼屁呢!”楊雲帆一下子火冒三丈了。
他算是明白了,這是車行先走了一遭啊。
不等楊雲帆這裏維權門,他們先利用媒體把髒水潑了過來。
也是說,若是今天楊雲帆不能翻盤的話,恐怕還得被車行起訴敲詐纔是,這都什麼東西啊。
“這位先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當你的口頭冒出髒話的時候,已經體現了你不堪的素質……”這名記者的嘴非常的叼。
很顯然,這是車行塞了不少錢刻意請來的毒嘴。
“我不堪的素質,我不堪你妹啊!”楊雲帆破口大罵道,“明明是車行賣了問題車,現在卻反過來誣陷我們敲詐,真是不要臉!”
“這位先生,車行已經請了律師,你的聲音已經被錄音了。如果你不能給與車行道歉的話,車行將會對你進行起訴,以證明車行清白……”另一個記者話沒有說完。
楊雲帆劈頭罵了過來:“你丫的信不信你再亂噴一句,信不信老子馬讓你跪下來唱征服!”
“先生,看你真是沒有素質,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等着……“這名記者的臉色瞬間變了,正要懟楊雲帆。
“讓開,讓開,都讓開!”
這時候,有十幾個人走了過來,擋開了記者,人羣裏面,走出了一個小胖子年人。
這個小胖子年人沒有理會幾個可惡的記者,而是把目光落在了楊雲帆和範瑤瑤身。
主要,還是落在了楊雲帆身:“你是楊神探?”
還是那句話,楊雲帆太年輕了,任憑誰見着這麼年輕的人,聯想起來他的傳言,都會有着本能質疑。
“麻痹的,本來都聯繫好了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個都不來了,我估計是車行的人在搗鬼!”張大春罵了一句,看着楊雲帆:“楊神探,記者恐怕是指望不了,你只能指望你自己了。”
張大春的話裏還有一層意思,是希望你楊雲帆給我展示出一點信心來,不要連這幾個懟你的記者都收拾不了。
“罷了,記者不來,那咱們還可倚仗警方。”楊雲帆知道張大春話裏的意思。
“警方?”張大春一愣,看着楊雲帆:“現在恐怕是車行要報警抓我們呢,警察來了……”
“警察抓人也要講究證據的。”楊雲帆說着,看着對方:“麻煩你報個警了。”
“你的證據呢,能不能給我看看?”張大春看着楊雲帆。
這個事情車行已經佔據了先機,佔據了主動。
若是楊雲帆沒有有力證據的話,警察來了,只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然不能拿出來了,否則車行的人會跑了。”楊雲帆賣了個關子,看着張大春:“你若不相信我,那你看着我怎麼收拾這兩個記者吧。”
張大春沒有再說話了,倒要看看,楊雲帆會怎麼收拾車行請來的這兩個記者。
這年代,有個俗話,那是惹誰都不要惹記者。
記者的筆,那可是筆刀鋒更加厲害,毀掉一個人輕輕鬆鬆。
張大春也看出來這兩個記者不是等閒之輩。
“哥,讓這兩個記者跪下來給我們道歉。”範瑤瑤抓着楊雲帆的手說,眼裏滿是憤怒。
“放心吧,瑤瑤,你看着便是了。”楊雲帆安慰了範瑤瑤一句,把目光投了過去。
楊雲帆還沒有開口,對方兩臺攝像機便是對着了楊雲帆,其一名記者開口了:“這位先生,你要做什麼,我這裏可是錄像呢。”
對着這個記者使用了一次聖眼資格,楊雲帆冷笑着:“我擔心你這錄像錄不了一下子,馬得關機。”
“什麼意思,莫非你這是公然挑釁媒體嗎?”這名記者直接是一頂大帽子給楊雲帆扣了下來。
“不,我不是公然挑釁媒體,我是公然挑釁你,你身爲一個記者,應該有當一個記者的覺悟,應該利用你手的工具報道你應該報道的東西,而不是用這東西來以權謀私,爲虎作倀!”楊雲帆嚴肅道。
“我以權謀私,我爲虎作倀?”這名記者一聽,臉自然是很不滿的。不過攝像機開着,他必須要維持記者的形象,便是道:“這位先生,你在攝像機面前這麼誹謗我,你不怕我告你嗎?”
“哈哈哈……”楊雲帆笑了,頓住,看着他:“你信不信,我僅僅只需要說一句話,你馬會變了臉色,不敢再開腔懟我?”
“你說說看吧,我倒要看看,你會怎麼誹謗於我?”這名記者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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