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麼知道?”不出楊雲帆的所料,這名記者果然變了臉色。
看着這名記者臉色瞬間變了,張大春愣了一下,看來這個楊雲帆還真和傳說之一樣行呢。
真只說了一句話,讓這記者慫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雲帆,偵探街天下第一商務會所的偵探,你身爲記者,想必也是聽說了我的厲害之處。”楊雲帆根本回答她的問題,撂下一句話:“你若是不想讓我把你的舊事抖漏出來,那你趕緊跪下來吧,把你跟車行之間的勾結都講出來。”
“我,我……”這名記者臉色再次變的緊張惶恐了起來,連忙也讓攝像機不要拍了。
她之所以要改名,是想要跟那段不堪的事情說再見。
這事情她一直都掩飾的很好,從來都沒有人發現,爲什麼楊雲帆知道了?
可要是把跟車行勾結的事情說出來,她的事業也毀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根本都不敢來懟楊雲帆,現在鬧成了這般,沒有後悔藥吃了。
“你自己考慮考慮吧。”楊雲帆撇開這名記者,把目光投向另外那名記者:“看着你隔壁這位同僚的結局了吧,你還要不要繼續跟車行勾結來陷害我們?”
“你真是天下第一商務會所的那個楊雲帆?”這名記者的目光之顯露着遲疑了。
他當然聽說了楊雲帆最近的傳言,據說昨天連東至尊的麻煩事兒都給解決了,xx那邊的屍體販賣和羅霸王的人口販賣事情,都是楊雲帆給破獲的。
這麼厲害的一個人,若是跟他槓,肯定沒有好果子的。
“如假包換。”楊雲帆沒有想到,自己僅僅只是報了一個名號,這記者嚇着了。
“對不起了,我收回我剛纔說的話……”見勢不妙的記者立馬要閃人。
“你說句對不起算了嗎?”範瑤瑤卻是攔着她。
“小姑娘,我也是一時間糊塗……”這記者還想要辯白。
“跪下來,把你和車行勾結的事情講出來,不然的話……”範瑤瑤指了指楊雲帆,道:“若是我哥再開口的話,恐怕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我,我……”這名記者猶豫起來。
若是在這麼多圍觀者的面前講出來,那麼他的事業也毀了。
本來以爲車行這點外快這麼好賺,哪想到卻是這麼深的一個坑。
“張老闆,你還愣着幹嘛,報警吧。”見着這兩名記者下不了決心,楊雲帆便是扭頭對張大春說道。
楊雲帆當然能夠體會到這兩個記者心的猶豫,跪下來說出跟車行的勾結事兒,意味着事業的終結,換做是誰,都不可能一下子接受得了。
但楊雲帆管不了那麼多了,你們身爲記者,卻不履行記者的職責,暗地裏跟不良車行這般勾結,那怪不得我了。
“是是是,好好好。”張大春見着楊雲帆寥寥幾句話,讓兩名兇悍的毒嘴記者撂了,他對楊雲帆的信心頓時間大增。
“那你趕緊說出你和車行的勾結啊。”張大春催促道。
只要對方說出來和車行的勾結了,那麼這局勢扳回來了。
“楊雲帆,我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好不好。”李明明卻還是不肯說,她哀求着楊雲帆。
她的記者事業能夠做到今天也不容易啊。
“剛纔噴我們的時候那麼道貌岸然,現在來哭可憐了!”範瑤瑤橫眉過去,一擺手:“算了,你還是別講了,我們也不稀罕了,我還是叫警察過來吧。”
說罷,範瑤瑤便是拿出手機要撥號。
“別別別,小姑娘了,我求求你了,你千萬不要報警啊。”李明明激動一下,竟然給範瑤瑤跪下來了。
這一幕,頓時間讓現場的人一片譁然了。
一個記者,竟然跟別人下跪,這說出去誰信啊!
現在這社會,不都是別人跟記者下跪麼。
“這李明明已經跪了,你跪不?”範瑤瑤根本不搭理李明明的哀求,而是看着另外這名記者。
“楊雲帆,好歹我們兩人也是記者,你們這麼做……”這名記者雖然忌憚楊雲帆,但還是報了僥倖心理。
他也是第一次見着楊雲帆,楊雲帆也是第一次見着他,他不相信楊雲帆能把他怎麼的。
只可惜,這名記者的話還沒有說完,楊雲帆冷眼開口了:“良渚鎮,你身爲記者,作爲媒體的代言人,你應該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可是,在一個星期前的一個晚,時間是19點49分4秒,你開車撞死了一個老人,你卻肇事逃逸了……”
“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這名記者瞬間毛骨悚然了,心立刻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明明知道楊雲帆的厲害之處,不應該抱着僥倖啊。
現在完了,楊雲帆把這事情抖漏出來,不妙了。
不過,他還要垂死掙扎,不能承認。
“哼,我有沒有胡說八道,很容易證明的!”楊雲帆扭頭看着範瑤瑤,道:“你把警察叫來,然後我把他撞了人的車子下落跟警察講,到時候警察找着這車子,把面的血跡跟死者的血跡一對,知道是誰在胡說八道了!”
“我來報警!”張大春大吼一聲,暢快的很,連忙要撥號。
“不要報警,不要報警,求求你們千萬不要報警啊!”這名記者瞬間癱軟了,跪了下來。
肇事逃逸,他面臨的不光有法律的嚴懲,還有那老人家屬的報復啊。
那老人是個很有權勢的退休幹部,他的兒女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瘋狂的尋找肇事逃逸者。
他一旦被找到,老人的兒女決計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從監獄裏面出來。
這個世界並不像表面那些和諧美好,陰暗的地方,有着太多不爲人知的黑暗,身爲記者,他對這些東西知道太多太多了。
也正是害怕老人的子女報復,他才選擇了逃逸。
只可恨啊,被車行的這些孫子們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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