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白啊。
因此,趙晨也沒有得到什麼答案。
他離開了鍾家。
鍾建國也讓鍾彤彤和鍾文茂送趙晨的,趙晨拒絕了。
他們也就沒有堅持。
畢竟,他們心裏還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
想要立馬去醫院做個檢查。
鍾建國要檢查,鍾文茂也要檢查的。
趙晨走後沒多久,一家三口開車去了醫院。
趙晨沒有立刻回去,而且,船得到下午纔有班次。
他在縣城裏逛。
走着走着,他來到了一條街道。
這條街是柳文縣的藥材市場。
不同於江南市旁邊的東來縣,柳文縣的藥材市場比較亂,而且,不具規模。
但是,這裏的草藥的成色要比東來縣好了太多。
原因就是,這裏的草藥多數是野生的。
野生的草藥是真的比人工培植的要好了太多太多。
趙晨一路走來,他看到了太多草藥,有駐顏膏所需要的,也有治療塵肺病的。
甚至,趙晨還看到了有帶着靈氣的草藥。
這就不叫草藥了,是靈草了。
抽獎APP商城裏有靈草的售賣,需要的積分不少。
趙晨大步的走過去,是一個老頭擺攤售賣。
老人的穿着很是樸素,而且,衣服上還有着幾塊補丁。
顯然,生活不是太好。
在這泊陰湖的山村裏,就沒有多少生活好的啊。
趙晨蹲下來。
老人笑呵呵的道:“想要什麼草藥?我這裏價格便宜。”
趙晨拿起了一株草,葉子和根莖都呈現藍色。
老人說道:“這株草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草藥,看着蠻好看的,當做盆栽倒是不錯。”
老人不知道這株草是什麼,趙晨卻是知道的。
此草名叫藍靈草,蘊含着靈氣,是靈草。
可以用來煉製丹藥,能增加修真者的境界。
拿着藍靈草,趙晨有些激動,便問:“多少錢?”
老人撓了撓頭,“以前沒有賣過,也不知道多少,你要是當盆栽的話,就隨便給吧,反正我留着也沒用,擺了大半天的攤了,根本沒有人問價。”
趙晨拿出了錢包,他想要多給老人一些錢的。
可想了想,他抽出了一張紅票。
“沒有零錢嗎?”老人問道。
“不用找了。”
趙晨笑道。
“不用找……”
老人顯然是沒有想到。
他說的隨便給,意思是十塊八塊的,眼前的年輕人竟然給了一百塊。
一百塊啊。
老人擺攤,多少天能賺到一百塊?
有時候,一天一分錢賺不到,還得搭上來回的船費。
趙晨笑着說道:“這株草我很喜歡,所以,你就收下吧。”
“這……不太好吧……”
山村裏的農民和城裏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樣。
他們穿着樸素,性格也是,這一百元錢的紅票,老人都不敢接。
“拿着吧。”
趙晨把錢塞在了老人的手裏。
他剛纔想要多給的,給個萬把塊的都沒有關係。
但是,真給了萬把塊,老人還不得給嚇死?
而且,趙晨不想讓人知道這是藍靈草
。
以免引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老人激動的手發抖,趙晨還看到老人的眼睛微微的發紅。
“不瞞你說,孫女的學費還沒有交齊,這一百塊……”
老人激動的說不出口了。
“還需要多少?”
趙晨抽出幾張紅票。
“使不得,可使不得啊。”老人連連擺手。
“我不是直接給你。”
趙晨說道:“你告訴我這個草是在哪裏挖的,這種草對我很有用,謝謝了。”
說着,趙晨拿出兩張紅票放在了老人的攤位上面。
“我們村子叫小賢莊,正是我們蠢村口的山上找到的。”
老人拿起攤位上的錢,還給趙晨,“一百塊錢已經夠。”
“你告訴了我草的所在地,這是你應得的。”趙晨要遞回去。
老人直搖頭,“不能要,我真的不能要。”
看老人這個樣子,趙晨把錢放回了錢包。
他想了,反正小賢莊是要去一趟的,到時候去老人家裏看看,如果有必要,留下一些錢。
這株藍靈草對他的用處太大了,根本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說起來,趙晨佔了大便宜了。
而老人卻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
他忙說:“小賢莊距離柳文縣有二十分鐘的水路,很快就能到,每天去小賢莊的船也比較多,上午有三趟,下午有兩趟,你要是去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
“現在不用了,等有時間,我會過去。”
“好,小賢莊的人都稱呼我爲老毛子,你一說老毛子村民就知道了。”
“嗯,多謝了。”
趙晨拿着藍靈草離開了。
趙晨走了沒多久,自稱老毛子的老人開始收攤。
他要馬上趕回去,去孫女的學校把學費給補齊了。
社會的發展造就了兩極分化,而且,這種分化是越來越嚴重。
總能看到富有的人是越來越富有,而窮苦的人是越來越窮。
就像老毛子,孫女上學的學費都難以承擔。
如他這樣的家庭還有很多很多。
因爲,對他們來說錢難掙,而每天要喫飯要花費。
如果,家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病號,那簡直是災難。
政府也在想方設法的結局這種局面。
問題是,諸如柳文縣這樣的地方,交通實在是不方便。
路都不通,如何發展?
根本就發展不起來。
一路上,趙晨想了很多,可他只是一個人,無能爲力。
中午的時候,趙晨進了一家麪館,要了一碗牛肉麪。
牛肉麪的分量十足,牛肉都是大塊大塊的。
這一碗的分量要抵上江南市一些麪館二碗的分量了。
而且,價格才五塊錢。
經濟落後,物價自然是低的。
趙晨喫的津津有味,因爲都是家鄉的味道。
柳文縣這片區域喜歡重口味,辣味足,油重。
在麪館的不遠處有一個麻將室,裏面吵吵嚷嚷。
砰!
突然,一個人被從麻將室裏踹了出來。
趙晨要是看到了,肯定認識,這人不就是王興啊。
王興灰頭土臉,並且,哭喪着臉,而且,揉着被摔的生疼的屁股。
他眼神無比忌憚的看着麻將室的門裏面。
緊接着,從麻將室裏出來了三個人。